590 靈魂系妖獸
梵晤頂着巨大的壓力繼續向前邁進,艱難的走過了三十米、五十米、八十米,在沒有人看好他的時候,他竟然再次向前走出了一百米。
“梵晤道友的實力原來竟然如此驚人,看來我們以前都小看他了!”
“在七星仙尊之中,梵晤道友的實力絕對是最頂尖的!”
“原來他以前一直在隱藏實力,真是讓人想不到!”
梵晤此時爆發出來的強大實力,讓那些熟悉他的仙尊們都感到十分震驚。
他在三昧神風的侵襲之下,一直走出五百米,已經是超長髮揮,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如果三昧神風還不停歇,他最多前進五十米,就會被三昧神風侵襲都肉身之上,到時候,不是直接隕落,就是掉落河中。
就在他又走出三十米之後,河裡的妖獸再次同時發出攻擊。河裡的妖獸越聚越多,攻擊的威力自然也越來越大。梵晤的實力卻比以前有所減弱,他這一次並沒有完全抵擋下妖獸的攻擊,在強大的衝擊之下,身形一個踉蹌。
他在身前佈下的防禦,只剩下最後一層,這一次,他沒有抵擋住三昧神風的侵襲,整個身體都暴露在三昧神風的吹拂之下。
頃刻之間,他的整個身體已經是鮮血淋漓,尤其是骨節處,已經露出了粼粼白骨。
河裡妖獸的攻擊再一次向梵晤襲來,儘管他已經勉力抵擋
。但在三昧神風和妖獸的雙重攻擊之下,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一個短暫的剎那間。他的雙腳同時離開了鐵索。
違反規定之後,鋪天蓋地的沉重壓力,降落在他的身上,梵晤再也承受不住身上的重壓,腳下站立不穩,向河面掉落。
落入弱水陰河,梵晤的身體很快消失不見。
河面上浪花翻滾。很快有鮮血從水中溢出,時間不長。已經有大片河面被鮮血染紅。
看着慢慢平靜下來的河面,除了那一片鮮紅之外,再也找不到一絲梵晤的痕跡。
梵晤的最終結局,讓衆人極爲惋惜。如果他的運氣能夠稍微好一些。三昧神風中間停歇一次,或者持續不時間不要這麼長,以梵晤的實力絕對可以順利走完鐵索橋。
梵晤雖然沒有最終通過,但是他的失敗卻沒有給衆人帶來壓力,反而有更多的七星仙尊躍躍欲試,準備開始闖關。梵晤絕對屬於運氣不佳的典型,在正常情況之下,他的實力絕對能夠順利通過。準備闖關的七星仙尊,對自己的實力和氣運都很有信心。只要不像梵晤那樣倒黴,他們有信心順利通過。
接下來嘗試的一名七星仙尊,果然不負衆望。最終順利通過。這名仙尊的成功,讓其他準備嘗試的七星仙尊,更是信心百倍,都做好了闖關的準備。
可惜接下來的情況,讓幾位準備闖關的七星仙尊備受打擊,連續兩名七星仙尊都闖關失敗。最終隕落在弱水陰河中,屍體也被河中的衆多妖獸分食。
看到這兩名仙尊的悽慘下場之後。其餘幾位準備闖關的七星仙尊,頓時躊躇起來,在巨大的危險之下,一時有些舉棋不定。
就連七星仙尊闖關成功的機率都不到一半,其他實力更差的幾十位仙尊,更加不敢嘗試闖關。
劉波等候了半天時間,仍然沒有人有膽量闖關。從衆人的議論中,他聽到大部分仙尊都已經做好了退出的準備,已經不準備爭奪先天靈寶。
剛剛得到三名七星仙尊的靈魂本源,已經算是極爲意外的收穫,只要讓眼前的這幾十名仙尊都闖過鐵索橋,下一關將要面臨的危險,肯定還會更大,劉波得到靈魂本源的機會還有很多。
劉波開口說道:“我手中有一顆定風珠,對於抵禦三昧神風有很強的效果,如果有哪位道友準備闖關,我願意暫時把這顆定風珠租借出去。”
劉波說完之後,取出定生珠,託在手中,任由衆人查看。
劉波手中的定風珠,吸引了所有仙尊的目光,所有人都放出神識,仔細查看。
“這一顆定風珠的作用,竟然可以媲美下品後天靈寶,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不知道你準備以什麼樣的價格租借?如果價格不是太高的話,我可以考慮接受。”一名七星仙尊,探查完畢之後,眼中露出驚喜的神色。
其餘仙尊也分別探查完畢,目光盯着劉波手中的這顆定風珠,多數人眼中都露出了貪婪的神色。這顆定風珠的價格,最多也就相當於一件下品後天靈寶的百分之一,只能算是一般的寶物,平常時候就連普通的一星仙尊都不會太過看重。如果換一個地點,這顆定風珠雖然價值不菲,但也不至於讓強大的仙尊想要佔爲己有。也只有在現在這種特定時刻,定風珠的作用纔會凸顯出來,成爲人人都想要搶到手中的至寶
。
劉波手中的這顆定風珠,現在絕對是奇貨可居,只要他開出的價格不算太過離譜,眼前的這些仙尊就算在不滿,也只能接受。但如果劉波太過貪婪,開出的價格超出了衆人承受的極限,必然會成爲衆人痛恨的對象,被衆人聯合打擊,以他的實力絕對承受不住。
因此劉波再三考慮之後,開出了一個衆人都能承受價格,他說道:“爲了讓衆位道友都有機會闖過此關,我準備以五十萬極品仙晶的價格向外出借,這個價格應該不算高吧?不知衆位道友可還滿意?”
剛纔說話的七星仙尊,沉吟了一下,略有不滿的說道:“雖然這個出借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這顆定風珠本身的價值,但在此時來說。到也不算太過離譜,這個價格我接受了。”
劉波臉上露出了笑意,說道:“我手中的這顆定風珠。現在是奇貨可居,如果大家的身份和我互換一下,恐怕開出的價格更高。這種機會,畢生之中可能也只有這一次,還請大家諒解。”
聽了這個價格之後,其他仙尊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這個價格還在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內。所有人都默認下來,沒有人出言反對。
劉波接過七星仙尊遞來的儲物戒指之後。神識在法寶空間中掃過,確認裡面放置的極品仙晶確實是五十萬,便把手中的定風珠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這顆定風珠已經被劉波煉化,等到對方過關之後。劉波瞬間便可以收回手中,不必擔心被對方吞沒。
這名七星仙尊接過定風珠之後,對於通過眼前的鐵索橋,信心十足。他毫不遲疑地邁步向鐵索橋走去,等他走過百米之後,三昧神風再次颳起。
他一邊施展防禦仙法,一邊把定風珠託在手中。這顆定風珠的作用果然巨大,不愧是可以媲美下品後天靈寶的天地奇物,效果十分明顯。在他身周十米範圍之內。三昧神風的威力大大減弱,就連他的一道護盾都沒有攻破。
沒有了三昧神風的威脅,僅僅剩下河裡妖獸的攻擊。並不能對這位七星仙尊造成太大困擾,他一路無驚無險地走過了鐵索橋,順利通關。
等他走下鐵索橋之後,劉波心念一動,重新把定風珠收回手中。
有了這位七星仙尊作爲榜樣,對於渡過眼前的鐵索橋。所有人都信心十足,爭先恐後的把手中的儲物戒指。遞到劉波的手中。
對於平白而來的收穫,劉波自然來者不拒,把所有儲物戒指都收了起來。
最先獲得闖關資格的,自然是實力最強的七星仙尊。等五位七星仙尊闖關之後,十三位六星仙尊也依次穿過鐵索橋。剩餘的五星仙尊和四星仙尊也都有穿過鐵索橋的把握,除了兩名四星仙尊沒有抵禦住河面妖獸的攻擊,闖關失敗之外,其他仙尊都順利通過。
這次出租定風珠,劉波竟然獲得了接近兩千萬極品仙晶,就算對於九星仙尊來說,這都是一個巨大的數字。雖然劉波通過這次機會得到了鉅額極品仙晶,但是他今後要面臨的情況將更加危險,只要有機會,在場的所有仙尊都會對他出手,只要把他手中的極品仙晶搶到手中,瞬間就會財富飆升,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抗拒這樣的誘惑。
劉波自然是最後一個通過鐵索橋的,成功闖關之後,他快速向前面趕去。
飛行了一刻鐘之後,劉波終於看到了先他而來的衆位仙尊
。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陷入了苦戰之中。看到眼前的情況,劉波心中大喜,他決定在遠處隱藏身形,默默吸納這些人死後留下的靈魂本源和血脈本源。
隱藏好身形之後,劉波開始把注意力都放到前方的混戰之中。他剛剛把注意力集中,就感到眼前幻象叢生,引誘他邁步向前。如果不是他的神識強大異於常人,又有乾坤鼎鎮守神魂,絕對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肯定會加入前方的混戰之中。
經歷過幻象的誘惑之後,劉波這才知道爲何那些實力不太強大的四星仙尊和五星仙尊,也不顧自身安危,加入到混戰之中。原來並不是他們不自量力,而是抵受不住迷幻香蝶的誘惑,這纔不得已加入了混戰之中。
眼前的這場大戰極爲慘烈,一方是衆位仙尊,一方是兩個妖獸族羣。
兩個妖獸族羣分別是迷幻香蝶和噬魂甲蟲。劉波在玉簡之中,曾經見到過對於迷幻香蝶和噬魂甲蟲的描述。這是兩種極爲可怕的妖獸,在整個仙界之中並不多見。這兩種妖獸都是極爲少見的靈魂系妖獸,迷幻香蝶善於製造迷幻攻擊,噬魂甲蟲直接吞噬仙人的靈魂,就算遇到一隻迷幻香蝶或者噬魂甲蟲,都需要謹慎對待,現在面對兩個妖獸族羣的攻擊,自然是一件極爲可怕的事情。
劉波在使用天鑑眼神通之後,終於判斷出兩個妖獸族羣的真正實力。迷幻香蝶的獸王是六星仙尊實力,噬魂甲蟲的獸王是七星仙尊實力,兩個妖獸族羣中各有十幾名仙尊實力的妖獸。除了這些仙尊級妖獸之外,兩個族羣各有上千只仙君級別的妖獸和無數大羅金仙級別的妖獸。
兩大妖獸族羣和這些仙尊相比,在實力上並不佔優,但是這兩大妖獸族羣是罕見的靈魂系妖獸,所有攻擊都是針對靈魂,對於那些沒有高級靈魂防禦法寶,又不精通高等靈魂防禦手段的仙尊來說,這些妖獸都是可以越級戰鬥的可怕存在,是最難對付的妖獸。
鋪天蓋地的妖獸和幾十名仙尊大戰,場面極爲宏大,一時半刻之間很難分出勝負。劉波觀看片刻之後,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被兩大妖獸族羣嚴密保護的先天靈寶之上。
在兩大妖獸族羣的巢穴中間,矗立着一座高有百丈的白玉石臺,白玉石臺的正中間放置着一個拳頭大小的潔白圓珠。圓珠通體透明,宛若寒冰雕琢而成,圓珠散發的寶光直衝雲霄,耀人眼目。
這一件圓珠狀的先天靈寶,一看就非同一般,劉波施展天鑑眼神通,準備詳細探查。
但是讓他感到遺憾的是,這件先天靈寶的外圍竟然還有一層非常厲害的禁制,他的天鑑眼神通,根本不能突破禁制進行查看。
“竟然是九級頂峰的禁制!看來就算沒有兩大妖獸族羣的阻撓,要想得到這件先天靈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劉波心中略微有些震驚。
要想破解九級頂峰的禁制,非常艱難,九星仙尊如果沒有特殊手段,要想把這個禁制破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劉波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心中更加篤定,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兩方大戰之中。
對於四星仙尊和五星仙尊來說,抵禦同級的兩種妖獸,已經非常勉強,如果遇到更高等級的妖獸攻擊,就只能接受黯然隕落的命運。遇上迷幻香蝶的攻擊,在他製造的幻境中慢慢死去,並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如果遇到噬魂甲蟲的攻擊,那就太可怕了,他們的神魂會被一點一點的蠶食掉,這是一個極爲痛苦的過程,簡直是世上最大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