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秋風習習,帶了絲絲涼意。
鳳凌感受了一下風,摸向羅碧的手,問:“冷不冷?”
羅碧沒感覺,搖頭:“不冷。”
鳳凌起身,從臥室拿了一條小薄毯子給羅碧披上,小毯子不大,採用的白狐獸的獸毛,摸上去很是柔軟。
其實,與其說是小毯子,不如說是小款的獸毛披肩,上面有玉石釦子。鳳凌扣好,給羅碧仔細整理了一下,神情很是專注。
秦奕朗看到,笑了一下,作爲強基因雷焰戰士,有可以付諸感情疼寵的人,也是幸福。鳳凌很幸福,反觀他們這些沒結婚的,一言難盡。
秦奕朗沒人可疼,只能羨慕而已。
結婚?
秦奕朗不想,羨慕一下可以,真爲此結婚?可不是明智之舉。
在他們玩的比較好的圈子裡,結了婚的大有人在,可吵吵鬧鬧的纔是常態,像鳳凌這般夫妻和睦的,秦奕朗撥拉了好幾遍,愣是找不出下一對。
原因各不相同,要麼,是男人不專一;
要麼,是女人太能作。
總之,單一方付出沒用,兩邊都付出也不見得能長久。很現實的原因,壽命不一樣,女人早死,男人可不就另娶嘛!爲了另一半守身如玉?可去特麼的吧!
怎麼可能!
雷焰戰士們圍坐在一起閒聊,再不提方纔結伴看戰勺子換衣服的小插曲,都把戰勺子給惹毛了,再提就沒完了。不說戰勺子,就戰荻也不樂意。
戰荻坐不住,時不時的探看戰勺子所在的小山方向,其他人說什麼,他幾乎沒聽進心裡。
羅碧手上趕活,擡頭睨了眼,忍不住道:“你越慣着它,它越來勁,別搭理它。”
戰荻涼涼的瞥了羅碧一眼,不滿:“合着戰勺子不是你家的,你不心疼,我可沒你那麼心大。”
說完,戰荻又去走了一趟,羅碧猶豫了下,扔下針線活跟上。小山後面,戰勺子一把勺子待夠了,剛展開戰袍,聽到聲音慌忙把戰袍團起來。
羅碧眼睛多尖,笑了笑轉身回去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賀雲納悶。
羅碧復又坐到鳳凌身邊,拿了活計繼續趕活:“看了一眼就回來了,自然快,戰荻在那兒哄呢。”
“脾氣還真不小。”文驍擡腕,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十分:“都快半個小時了,小山後面又沒有好玩的,戰勺子居然可以一直賭氣不回來。”
沒好玩的?未必。
羅碧一針線用完,拿了小剪刀剪斷絲線,又穿了一針線。這個時候戰荻回來了,戰勺子還在賭氣,不跟他回來,戰荻心裡惦記着,坐下也不做聲。
羅碧幫着出主意:“你先別急着哄,戰勺子生氣了一時半會兒哄不過來······。”
“是誰惹它生氣的?”戰荻打斷羅碧的話,指責:“一個一個的,還不如孩子。”
羅碧一噎,都翻篇了,還拿出來說?誰說男人大氣,特麼戰荻就是個小心眼的。
鳳凌當時最不積極,表情淡定,文驍趕忙瞥了視線,咔哧咔哧嗑瓜子,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