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筐太慢了,河蜆隨即又掉了。
冷冽撇頭,看賀勺子。
咋又掉了,賀勺子撿起來不放竹筐裡了,小手拿了河蜆乖乖的跟着冷冽。
這個時候誰也沒看出,冷冽的心情很微妙,說不清,卻很複雜的一種感覺。
駐紮地的泉眼處,後勤軍士正在收拾獵物,想到晚上能吃到肉,漢子們嘻嘻哈哈幹活渾身都是勁,無一不在心裡琢磨怎麼吃。
冷冽往那一站,其他人讓出一個位置,有跟勺子、小火球熟的,立刻打招呼。
“呵,勺子們都開了。”
“小火球,過來玩,跟你說個新鮮事。”
“不過來不跟你玩了。”
文家小火球擺擺小手,忙着呢,沒空。
這個時候冷冽已經開始洗河鮮,湯勺子和彥勺子湊過去幫忙,洵勺子端了另一個小竹筐杵在一邊,有洗好的放到洵勺子的小竹筐中。
雷焰戰士們嫉妒了,一羣陣器圍着冷冽忙活,咋看咋酸溜溜的。
文驍遠遠瞧着,就奇怪了:“冷冽的陣器緣怎麼這麼好?平時也沒見他和小火球、勺子們有接觸呀!怎麼都喜歡往冷冽跟前湊。”
羅碧也說不上個所以然,回道:“我還以爲是給我出氣的,誰知道······”
後面不說了,看小火球和勺子們那巴巴湊上去的歡快勁,不說也罷。
當大家都以爲陣器喜歡冷冽時,後面就讓人大跌眼鏡了,冷冽洗河鮮洗不完了。
爲啥?
原因無他,小竹筐裡的還沒洗完,橙勺子叫着伍勺子、賀勺子、焰勺子、賀勺子就跑了。
廚房區還有好幾筐稀罕河鮮,橙勺子拖來一個空筐,勺子們七手八腳在幾個河鮮筐中一陣扒拉,挑着又大又好的扔到空筐裡。
別人問它們也不搭理,一個勁忙着挑河鮮,紅鉗子蟹,要了,河蜆,大個的也行,河蛤自家大人喜歡吃,要挑出來,橙蝦最好,
搬起來“嘩啦”倒出去半筐。
羅傑嘶了一聲,上前攔住:“橙勺子,你們這是幹什麼?”
勺子們誰也不搭理,一個勁忙活,許是擔心冷冽洗完走人,後面一陣猛劃拉,裝滿了筐橙勺子扛起來,呼呼啦啦勺子們又跑回泉眼那邊去了。
衆人面面相覷, 羅碧好奇的不行,嗑完一把河瓜子又抓了一把。
“哐”一下,橙勺子將竹筐扔到冷冽腳邊。
冷冽:“······”
都不用問,冷冽都看出勺子們啥意思了,這是給他找活幹呢。
行,很好,冷冽默了半晌,沒跟勺子們計較。
如果是個人,或者他手下的軍士,冷冽早不客氣收拾一頓了。然而對上孩子似的陣器冷冽沒了脾氣,他把手邊的河鮮洗完,把另一筐大的拖過來,用了半個小時纔跟勺子們洗完。
勺子們也乖巧,陪着冷冽一塊洗,冷冽的眸子閃了閃,把心裡那強烈的念頭壓下去。
羅碧過去溜達了一圈,已經沒法給冷冽挑毛病了,因爲勺子們的參與,各種河鮮都有,一大筐河鮮加一小筐,數量早不是她要的橙蝦數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