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速來執法堂
【不要,實力還是要自己修煉出來的才更安心。
用正能量值提升實力,總覺得這是別人給的,不屬於自己。
萬一你哪天要是離開了我,我豈不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江璃對這一點十分堅持,她不喜歡用正能量值來提升自己的力量。
這力量既然是系統給的,是不是代表系統也有權力收回。
她喜歡把東西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扼殺一切不穩定的因素。
見江璃怎麼說也不願消費,系統無奈閉嘴。
它家宿主可真是不好說話。
看看其他宿主,哪個不是一有積分就迫不及待的用來提升實力,只有它家宿主會想這麼多。
系統灰溜溜的走了,江璃休息了一會兒,意識進入練功房。
自從她進入樓蘭仙朝遺蹟,這練功房就再沒有進去過。
許久沒有練習法術,這幾天她得好好練練。
說起來,這一路可並不輕鬆,她能帶着其他人活着離開,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她知道,師父很好奇爲什麼那個納蘭鈞會在最後關頭將兩件仙器都贈與她。
她與納蘭鈞並無交集,納蘭鈞也並未對她表現出特別欣賞。
有疑問是正常的,換誰都會覺得奇怪。
不過好在江流水還算尊重她,見她不想說,他便也沒有多問。
江璃的記憶,回到了蘭伊諾打算要自爆仙器時……
當時的情況相當緊急,一個不好,他們所有人都會交待在那裡。
而她爲了活命,不得不向系統再次貸款,買下了一顆渡劫丹。
這種丹藥是用來陰人的,只要服下,馬上就能招來該境界的天劫。
要是渡不過去,立馬就會身死道消,就算渡過去了,也會元氣大傷,實力受損。
這種丹藥售價並不算貴,只需要三百正能量值。
她想到關於命轉法輪的介紹,上面說利用命轉法輪大量殘害生靈之人,會爲天道所棄,天地共誅。
只要渡劫,必會死於天劫之下。
當時,她的腦子裡就已經有了一個主意。
不過她沒有把握納蘭鈞會配合自己,畢竟正常來說能活着誰會想死。
當時,她也是病急亂投醫,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悄悄聯繫了納蘭鈞。
好在當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樓蘭女王身上,沒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沒想到她剛剛跟納蘭鈞說明了自己的想法,他竟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他不但自願和蘭伊諾同歸於盡,還答應會放他們所有人離開。
之後的事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樣,納蘭鈞服下丹藥招來天劫。
兩個同樣用命轉法輪大量殘害生靈續命的人,同時被天劫鎖定。
二人最終慘死於天劫之下。
只是,她也沒有想到,納蘭鈞會在死前特地將樓蘭女王所持有的兩件仙器送給她。
當時接收到納蘭鈞的傳音時,她都驚呆了。
要不是納蘭鈞同她說,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儲物袋裡多了兩件仙器。
該說真不愧是渡劫修士嗎,給東西給得無聲無息,在場竟沒有一人發現。
拿到時間迷宮後,她馬上放出了還困在時間迷宮內的人。
還好裡面還有一些人還活着。
也是因爲有了這些人,江璃的正能量值才能爆漲這麼多。唉,她也不是故意想瞞着江流水,而是這裡面牽扯到的東西太多。
要是說了,她勢必要說謊。
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
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說。
隨便別人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她不管了。
……
轉眼江璃已經回宗數日,在家呆了這幾天。
她除了花了兩天時間休息調整,其他時間都泡在練功房練習法術。
一天前,宗主已經送來了宗門給她的獎勵,除了宗門貢獻值外,還有額外的靈石丹藥等獎勵。
宗主還是挺大方的,給出的都是好東西。
她的納戒,一下子變得鼓鼓的。
這天,她花了點靈石去山門外的酒樓整了幾個菜,帶着一壺酒,一個人悄然來到某處。
在江璃面前的是一座孤墳,墳邊種滿了各種好看的鮮花。
墳前的墓碑上,寫着墓主人的名字——陸雲依之墓。
這裡是江璃給陸雲依立的衣冠冢。
陸雲依雖然死了,但江璃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而這個朋友還給了她珍貴的雷心,助她改變資質。
因爲陸雲依並沒有遺體留下,她只能用她留下的一些遺物,立了一個衣冠冢來紀念她。
“雲依,我回來了,這次一離開就是幾個月,都幾個月沒來看你了。
這些是我帶給你的酒菜,陪我喝一杯吧。”
她掀起衣襬,直接坐在了陸雲依的墓碑前。
一面說話,一面自顧自的倒了兩杯酒,一杯酒自己喝,一杯酒灑向地面。
江璃就這麼坐在這裡,對着陸雲依的墓碑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
大部份都是在說自己的近況。
從她進入樓蘭仙朝遺蹟一直講到她如何離開,最後平安回到宗門。
“……雲依,你的仇我給你記着呢,只要等我修爲上去,那位陸夫人,我遲早會去找她,幫你討回這筆帳。”
江璃輕撫着墓碑,一雙上挑的丹鳳眼帶上了一絲淡淡的悲傷。
【宿主,我真是不懂你,陸雲依都魂飛魄散了,你就算立一個衣冠冢在這裡又有何用,她早就不在了。】
系統實在無法理解江璃的行爲。
【你是不會懂的。】江璃沒有解釋,收拾好東西,拍拍屁股離開了。
就在江璃打算回去時,突然收到了她那便宜師父江流水發來的傳音符。
‘速來執法堂’
還真是言簡意駭啊。
御劍一路飛到執法堂,執法堂大殿內,江流水已經等在這裡了。
“師父,您找我?”江璃看着江流水,眼神中帶着疑惑。
江流水不是得了仙界傳承嗎,不好好閉關研究傳承,怎麼還在外頭晃悠?
注意到江璃的眼神,江流水輕咳一聲,出其不意的敲了一下江璃的頭。
“唉喲!痛痛痛痛!”她捂着小腦袋,連連呼痛。
江流水:“痛就對了,看你還敢不敢在心裡編排你師父!”
“我哪有在心裡編排師父你啊,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