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殺不了
顯然她那護身的寶貝是一次性的,護完她這一次之後就碎掉了。
丁若瑤雖然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但也心疼自己的護身法寶。
這可是她撿漏得來的,要不是師尊眼光好她也不可能撿漏成功。
這種能夠抵抗渡劫修士一擊的寶貝,她也就這一件而已,用完就沒有了!
“果然不好殺啊。”不愧是氣運之女,天命主角。
但那又如何,再不好殺,他也要殺殺看。
他就不信,氣運之女是當真殺不死的!
不等崇明真人鬆口氣,男子再次出手,這一次他用了九成的功力,朝着丁若瑤一指。
一道光從神秘男子的指尖射出,向着丁若瑤攻去。
丁若瑤大驚,躲不開,這一次的速度比剛纔那記掌印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她完全躲不開!
就在丁若瑤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天上不知爲何掉落下來一隻妖獸,竟就這麼恰好的掉在丁若瑤面前,正好替她擋掉了這次的攻擊。
神秘男子:……
他不信邪,又出手了好幾次。
果然,每次都會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失敗,而且失敗得莫名其妙。
慧覺,這就是你把希望寄託在天外之人身上的原因嗎,本世界的生靈,根本殺不死這個天定主角。
既然殺不死她,那就讓她受點教訓。
這次男子壓制了實力,只用了很小一部份的力量朝着丁若瑤擊去。
丁若瑤被這一擊,打飛出去二十多米遠,整個人掉在地上不斷吐血。
果然,最多也就只能傷她,想殺她是不可能的。
“若瑤!”崇明驚慌的想要衝過去。
神秘男子厭惡的看了眼崇明。
收誰當徒弟不好,爲什麼要收這麼一個禍害。
你也過去陪她吧。
隨後,一個揮手,丁若瑤的身邊多躺了一個人,師徒二人躺一起,同時開始吐血。
既然無法殺死她,男子也不多呆,轉身撕裂空間就走了。
只留下了這師徒二人,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這麼一個強者。
神秘男子撕裂空間離開後,瞬間出現在了萬法宗內。
他的出現無聲無息,甚至連萬法宗的兩個渡劫大能都沒有發現。
此時男子已經脫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真容,還有裡面的白衣。
如果江璃和孟覺在這裡,一定會一眼認出,這名男子正是在白骨秘境時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神秘渡劫高手。
“慧覺,希望你用自己換來的這一線生機,真的能起到作用。”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下一次機會了,如果這次再失敗,那麼這個世界……
幾天後,崇明帶着自己的幾個弟子匆匆趕回了萬法宗。
還來不及說明自己等人被神秘渡劫攻擊的事,四個徒弟就被帶走了。
直到來到執法堂,見到還活着的陳微微,他們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陳微微居然還活着,還跑到執法堂來告狀了!
這個賤人爲什麼不直接死在詭族手中,偏要活着回來!
楚凌霄三人見到陳微微都有些驚慌,但很快他們又提起了精神。
上一回被執法堂的人抓到,是因爲被江璃抓了現形,他們否認不了。這回陳微微可沒有任何證人能證明她說的話,只要他們咬死了不認,還怕什麼!
可惜,三人想得太樂觀了。
江璃有的是辦法撬開他們的嘴。
“冷堂主,這就是污衊,這是赤果果的污衊!
我們師兄妹四人可從未做過陳微微口裡出賣同門之事,我們是冤枉的!”
丁若瑤站在三個師兄身後,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樣。
這次,他們四人被送來了內門執法堂。
因爲陳微微是內門弟子,犯事的四人是親傳弟子,於情於理此事都該由內門執法堂來處理。
江璃爲了給她撐腰,還親自親其送來的內門執法堂,同行的還有外門執法堂的副堂主沈鴻。
“是啊冷堂主,您可不能聽這個女人的一面之詞啊!”司徒信憤怒的瞪着陳微微,眼神中帶着一絲怨毒。
“冷堂主,他這是在用眼神威脅陳師妹,您看他當着您的面都敢這樣,要是沒有您做陣,他們非殺了陳師妹滅口不可。”
江璃適時插話,指着還來不及收回視線的司徒信,光明正大的打小報告。
“司徒信!”冷堂主冷冷的看他一眼,司徒信立馬驚慌的移開視線,不敢再瞪着陳微微。
這裡是內門執法堂,堂主可不是江流水,而是合體巔峰的大能冷秋禪!
冷秋禪要是動起手來,連他師父都保不了他。
有了司徒信的例子在,另外兩個還猶不服氣的人,也不敢鬧了。
“冷堂主,弟子有一法可以辯明他們雙方的說詞誰真誰假。
這是真話丸……”江璃的話未說完,就被副堂主李萬金打斷。
“江璃師侄,這真話符一類的東西,我們內門執法堂也有。”
就是這真話符用來對付普通小弟子還行,這種有後臺的,說不定能有破解之法。
總之就是,貼了真話符後說出來的話,也不見得就是真話。
“李副堂主,我這真話丸可比真話符厲害多了,作用比真話符更強,而且誰都破解不了。
這真話丸有多厲害,封師弟知道,對嗎,封師弟?”江璃似笑非笑的看向封誠。
封誠面色一僵,一些不好的回憶瞬間入腦。
他想到了自己服下真話丸後,做下的種種蠢事。
不是吧,這種社死的場面,居然還要來第二回!
這還不如殺了他比較快!
下方的楚凌霄和司徒信也想到了這真話丸的可怕。
雖然藥丸不是他們吃的,但他們可是見證者,見證了自家師弟最大的黑歷史。
想到當時的場景,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藥不能吃,絕對不能吃!
就連藏在三人身後的丁若瑤,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冷堂主,這藥可不能隨便吃啊,這江璃與我們有過節,萬一她在藥中動了手腳,我們師兄弟三人都得遭了她的毒手!”
司徒信最先反應過來,義正詞嚴的仰頭看向冷堂主說道。
“笑話,我可是執法堂的人,我們執法堂的弟子出了名的公私分明。
而且你這所謂的過節,無非就是十年前我抓過你們一次,你們單方面記恨我罷了。
這也算有過節的話,那我執法堂弟子豈不是人人都與他人有過節。”
江璃呵呵一笑,冷聲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