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開些,極陽之物暫時你們還無法抵擋他反抗的威力!”古蒿有戰神圖錄關於極陽之物的記載,也有冥神記憶對極陰之物的記載。所以想來收取這極陽之物並不難,但是也並不容易。
“古幽你帶他兩人返回地面等候,聽到任何聲音,都前往不要下來。”古蒿對古幽說道,古幽點點頭,八個喪屍,四人一組將楊天笑與廖宇菲護在中間,從開始竄入的通道,直接鑽出了地面。
而他們竄出的同時,從兩個空洞中冒出兩股濃濃的黑煙——古蒿動手了。
地底,古蒿見四人離開,開始根據戰神圖錄上面的記載,天劫倒立於身前。開始催動氣勁,沒有人能看到古蒿如今外放的氣勁竟然已經達到了武皇大成的狀態。
氣勁猶如鑽石一般晶瑩剔透,並且如果古蒿願意,他的氣勁可以有鑽石般的硬度。氣勁外放甚至可以有鑽石一樣的諸多凌面。這些鑽石般的氣勁瘋狂的灌入天劫之中。
“吾以天劫之名,召集天地之極陽,吾以戰神之威,凝結極陽之丹。”古蒿的聲音低沉,在地下三千米的地洞中迴盪,震耳欲聾,可是古蒿全然不知,沉寂在極陽之中。
而周圍的巖洞開始坍塌,地面上的楊天笑,廖宇菲,古幽三人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山崩地裂的震動。驚慌失措卻又不敢違背古蒿的命令,最爲着急的還是古幽,畢竟他親身體驗過那極陰之物的反抗,造成的巨大殺傷力。
但是還有兩千喪屍一起分擔了部分傷害,可是此刻,古蒿獨自一人在承受那極陽之物反抗帶來的巨大殺傷力,古幽實在擔心,但又卻十分相信古蒿能夠抵抗這些殺傷力,這就是矛盾糾結着古幽。
只能靜觀其變,古幽潛心盤腿坐下,進入了非正常的修煉狀態,神識時刻關注着地底的異動。喪屍將楊天笑,廖宇菲,古幽三人圍在中間,面朝圈外,將三人保護起來,一有異動古幽只要意念一動,喪屍們將瞬間帶他們逃離現場。
古蒿在地底深處,開始被碎石掩埋,石塊砸入岩漿池中,快速的融化,甚至有些有機體瞬間化爲蒸汽,而那些無機物開始將岩漿池河牀擡高,熔漿開始滿溢入通道之內,從池中涌出,流入通道的岩漿在接觸到天劫的瞬間開始冷卻,但是隨着越來越多的岩漿涌來,天劫開始變得炙熱,開始由金色變得通紅。
氣勁在天劫內不斷流傳,不斷的變幻形態,由氣態凝爲鑽石泛出天劫槍身之外,又鑽石化爲氣態竄入天劫槍身之內。不斷的交替,使那些涌來的岩漿開始在天劫處形成一道厚厚的火山石砌成的牆,阻擋着岩漿繼續向前流竄。
古蒿不願動用神經柔力,畢竟極陽之物的提煉若是摻雜了外力,威力達不到極致不說,還將變得極爲不穩定,不易掌控。
古蒿早已滿頭大汗,大汗浸透衣衫,又被高溫烘烤乾,如此周而復始。讓古蒿的衣物開始變質,變得易碎,輕輕一碰就會碎!
“戰神之威,無盡戰意!天劫之怒,無上至尊!”聲音盡數被天劫吸收,與其內氣勁不斷融合。槍身一震,溢來岩漿頓時被蕩回一米,天劫槍身向前移動半米,在那裡停住,重複之前凝結岩漿的工作。
整個地下的溫度已經極高,可是有結界原力護體,又有戮神靈力保護的古蒿,如今依然原地不動,只是口中再次發出聲音表明他還活着:“宇宙之巔,星河撕裂,虛空紙碎,蒼穹不復!”
天劫再動,將岩漿一步一步向池中推移。
最後,通道前方偌大的岩漿池全部被如此封印,只留下天劫插在其中心處一個槍身大小的圓洞。
“天劫起,極陽出,諸神眠,惟吾尊!”
頓時通道落下之碎石飛快的復原巖洞,天劫拔地而起,直插洞頂,槍身震動,發出轟鳴聲。
自天劫留下圓洞出,衝出一股熱Lang,印紅了整個巖洞頂部,光線中緩緩析出一粒火紅珠子,與極陰之物有着截然相反的感覺。古蒿頓時鬆了口氣,總算完成了。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軍裝,已經無法在穿。
“古幽,給我弄套衣服下來。”古蒿透過冥神與天泣的連接對古幽說道,接到命令,古幽對兩人點了點頭,飛速的竄入地洞,整個地洞卻濃煙滾滾,呼吸極爲困難。
到達巖洞通道,古幽發現整個地洞的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很難想象這是需要多大的能量,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完成如此巨大的變化。
古蒿接過衣物換上,左手氣勁外溢包裹着整隻手掌和手臂,接近那極陽之物。而極陽之物懸在半空,感受到古蒿接近卻迅速上傳,直接將震動的天劫穩住,極陽之物凝結在了天劫槍尾,與天劫融爲一體。
“這”古蒿與古幽面面相覷,懷着對楊天笑,廖宇菲表示抱歉的心情,回到地面之上。可是如今古蒿整個臉已經被濃煙薰成炭黑色,只留出兩隻眼睛,一口白牙。
古蒿不好意思的對楊天笑,廖宇菲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惹得廖宇菲嬌笑一聲:“我也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雖然它可以保我們性命,但是前提是我們與此物有緣。”
“害你們耽誤了時間,多不好意思?”古蒿撓撓頭。
“若不是你或許我們連之前的墓陵幻陣都無法順利渡過,說來還應該感謝你!”廖宇菲爽朗,楊天笑也驚歎古蒿的手段,開始對父皇爲何重視此人有了自己的理解。
但是他們都不知道那所謂的墓陵幻陣竟然不是墓陵侯國發明,而是當初戰神與冥神閒得無事,做的一個遊戲而已。
當然古蒿不會透露這些,而是淺淺一笑:“這沒什麼,我們是盟友,相互幫助是理所當然的!”古蒿強調這盟友這個詞,而這時間是過古蒿一些手段的楊天笑也不再覺得不妥。相反他也有了一種感覺,與古蒿同行,說不準還真能保全他忠侯國這些年輕武王的性命。
雖然規矩是決不允許如此之多的武王順利從臥龍山脈出來的,但是世間又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呢?只要你夠強大。
“對!盟友!”楊天笑伸出雙手鄭重抱拳,面向古蒿,重重的推出雙手。
古蒿也同樣回禮,古幽在一旁無事,調戲他的喪屍玩,見這邊溝通得差不多了,意念一動,數具喪屍飛快的托起四人,向部隊集結的方向竄去。
來到部隊集結的方向,楊天笑還是忍不住要清點一下人數,卻又不敢做得太明顯,只是召集了幾個頭目,讓他們分頭下去清點人數,傷亡情況,然後向他彙報。
最終結果自然是他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外的。白衣武王竟然毫髮無損,可是楊天笑一看黑衣武王陣營中有很多人明顯的是在剛纔的戰鬥中受了傷。
楊天笑並不認爲古蒿的人比他的人弱,而是感覺到了古蒿的人對古蒿的忠誠,對古蒿命令的執行徹徹底底,哪怕明知是死,都毫無畏懼的執行命令。
這纔是一隻合格的部隊,這纔是一隻能打仗的部隊,而且黑衣武王在明顯感覺得到白衣武王對他們歧視的情況下,依然能捨命保白衣武王們無損,這是領導人傳遞下去的情懷,這是一種氣度。
一隻部隊的性格,往往取決於領導者的性格。你是什麼樣的人,帶出來的兵將接收到無以復加的傳承。
所以從這一點楊天笑算是真心佩服古蒿了,在內心深處,潛意識邊緣開始認同古蒿了,雖然他自己不願承認。
隨着行傷的歸來,彼牙的醒來,黑色營帳中如今依然躺着兩個活死人,可是彼牙相似有了十足的把握,來到古蒿營帳中:“拜見,師哥!”
“會開玩笑了,說明心中有把握了?”古蒿也開始瞭解彼牙的性格。
“哈哈,什麼事都瞞不過師哥啊!白天借給你的兩顆珠子呢?”彼牙又還老還童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問道。
“借?”古蒿就納悶了,從他身上取走的珠子,怎麼就叫借了呢?但是也不和彼牙計較。“你看到我用了,沒了。”
“什麼?沒了?那可是救你心愛的妖嬈必不可少的東西啊?哎。看來這就是她的命,不知道再過幾百年才能再遇見這種陰陽之物了。”彼牙吃驚歎氣。
“說來聽聽?病理何在,你打算如何醫治?”古蒿卻出奇的一點也不吃驚。
這不奇怪,畢竟古蒿手中如今已經有了比之前用過的陰陽之物精純萬倍不止的極陰極陽之物,而且使用次數幾乎無限。
“妖嬈姑娘,經過你大費周折,下了血本的保命手段,如今處於三才:天,地,人,之外。欲救她必須陰陽進行調和,‘一’生萬物,兩儀生三才,三才生四象這些道理你該懂。不屬於三才之中怎能進入四象之內,不在四象之內怎能有五行所屬。”這些看似深奧的道理,古蒿還是能明白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