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榮就開始倒苦水,說蘇茉多能折騰,拉着齊王只顧陪她玩兒云云。
惹得海一刀等人哈哈大笑,對皇甫瑾更加輕蔑鄙夷。
蘇茉在一旁心有慼慼焉的樣子,說自己被迫陪她玩兒,還要想盡辦法奉承她,否則就要被穿小鞋之類的。
薛二當家的捋着山羊鬍子詫異道:“鄭兄弟,這個齊王未來的王妃到底是什麼樣子?如果真的如此刁蠻任性,以齊王的性子會喜歡這種人嗎?”
鄭榮嘆了口氣,喝了一大口酒,“二哥不知道,聽說齊王還發誓非卿不娶呢,爲了這個事兒,還跟皇帝鬧了嫌隙,聽說上摺子求娶蘇小姐,結果皇帝到現在也沒答應。而且我聽京裡來的弟兄們說,這蘇小姐的確很能折騰,因爲喜歡一年四季有鮮花,就讓齊王給她建造了一座花圃。喜歡各種香料,就造了一座香樓,各地的香料都要先到她那裡。這次剿匪,聽說她就是來看熱鬧的,怕齊王多看江南的溫婉女子。”
海一刀哈哈大笑,“肯定是個潑辣的娘們,老子喜歡這樣的。”
蘇茉端着大大的海碗喝茶,腦袋小小的,都被包住了。
她對着茶水中自己的影子做了個鬼臉。
然後裝作很溫順乖巧的樣子老老實實地呆在鄭榮身邊,不多言不多話,做出一副模仿大家閨秀又不得其入的樣子。
看在別人的眼裡便覺得她嬌柔做作得很。
鄭榮和他們把信息溝通了一下,薛二當家的道“鄭兄弟,你回去之後得想辦法把荊指揮使救出來。”
鄭榮詫異道:“荊指揮使?”
海一刀點點頭,“就是海鷹。”
鄭榮呆愣了一下,一拍大腿,懊悔道:“我以前還總對荊指揮使出言不敬的。”
海一刀哈哈一笑,“無妨,無妨,他知道你是自己人,根本不在意,還總是誇讚你呢。”
鄭榮又道:“可荊指揮使也沒被抓起來啊?只是這幾日生氣,怪齊王只知道尋歡作樂,告了假在家裡裝病呢。”
薛二當家的捻着鬍子,“鄭兄弟,你可親眼看見他在家了?”
鄭榮恍然大悟,“呀,還真是如此,那小弟得趕緊回去。跟諶千總一起商量商量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