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肯定是沈三小姐,她好久不出來了,一定是要給我們個驚喜,來給大家指導指導,免得舞會越來越沒趣。”
立刻有人附和,也有人反對,“以沈三小姐的脾氣,這麼絕世的舞姿會不接受衆人膜拜?”
“誰這麼放肆,敢議論沈小姐。”
“純粹是嫉妒,沒有人家漂亮,跳舞也沒人家好……”
“就是,嫉妒人家就明說,不必這麼背地裡紅眼病。”
蘇茉聽得冷汗不止,只是什麼跟什麼啊。
知府夫人畢竟是見多識廣的,遇事冷靜,她立刻讓人拿來花名冊,挨個看過去,維揚在冊的小姐名媛,都不可能。
就算是有沒來的,也不可能。
哪怕是因爲家醜藏在家裡的,也不可能。
知府夫人有這個自信。
另外那些民間普通女子,更加不可能。
因爲要設計這麼一個舞蹈,是需要很大財力物力的。
況且,她還聽得出,有隱約的琴聲是從水底透過水波傳來的,感覺完全不同。
雖然她看不透這夥人的來歷,但絕對不是她熟悉的,甚至她也可以斷言,不會是江南原來的世家名媛。
更不是沈家小姐。
就如有人說的那樣,雖然不中聽,卻絕對一針見血,以沈小姐那種做作的矯情,目中無人,又喜歡受人恭維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出風頭的機會。
她甚至可以斷言,之所以沈三小姐這兩年不露面,是因爲也不過那樣了。
畢竟不是專門學舞蹈的女孩子,就算一次豔驚全場,可沒有進步,第二次就沒有新意了。
她立刻吩咐那些兵丁,讓他們悄悄地查訪,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有本事,竟然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若是普通人要入水,肯定會驚動巡邏官兵的,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
沒多久,一個程姓官兵來到知府夫人跟前,“回稟夫人,小的們巡邏的時候,倒是看到了兩個陌生人。”
知府夫人雙眼一亮,忙問什麼樣的人,在哪裡。
程姓官兵將兩人的相貌描述了一番,知府夫人隨即搖頭,雖然這兩人看起來來頭不小,可那個時候他們還在悠閒的逛蕩,哪裡有時間準備那麼精美絕倫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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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