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好牛掰好厲害的女人。
吳熙月直徑走來,讓匤更是心神大震,他讓烏合摔在溪水裡不忘哇哇大吼發出警告聲,“快跑!不許過來!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布阿部落族人;女人落在他們手上會……”
嗚……,烏合擡腳狠狠踹在匤的胸上,本已是肋內斷裂的匤發現一聲沉悶悶的叫痛聲,聽得吳熙月腳步一滯,臉色更是凝重幾份。這麼一腳踹下去……但願斷裂的肋骨沒有刺沒內臟裡。
烏合腳踩在失敗者的胸前,兇橫十足的臉上盡是鄙夷,他對匤道:“蒼措部落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部落!一羣不詳之人結合成污穢部落怎鬥得過我們讓太陽眷顧的布阿部落!哈哈哈,連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好種!”
“閉上你的臭嘴!”匤的眼裡兇狠迸露,蒼措部落沒有一個人是不祥之人!他們雖然都是被部落拋棄的遊人,可他們同樣是有尊嚴絕不允許他人中傷族人!修長雙腿在溪水裡踢蹬起來,全身使力拼命掙扎試圖想從兩個男人的鉗制裡翻身。
烏合瞧着匤狼狽模樣,更是氣焰囂張哈哈大笑起來,“瞧瞧這可憐的臭蟲,還想在我們部落勇士手中掙……啊!”還沒有說完,烏合的腦門被一東西重地砸中,他後腦吃痛,大叫一聲擡手朝後腦摸去,手心有熱流流下,放手一看……滿手紅豔豔的鮮血。
吳熙月左手還拿着一塊石頭,瞧見肥碩男人後腦流血,很滿意點頭一下,自語輕道:“不錯,手藝還沒有退步,命中率倒是挺高的。”醫生就要眼神快、準
狠。
“是她拿石頭砸你……。”與烏合一起長相有些憨中狠的男人不厚道着呵呵笑了兩聲,“我想告訴你,不過,看到你很享受打到臭蟲的勝利,不敢打擾你呢。”狡猾的傢伙其實是想獨自得到女人故意不說而已。
烏合很清楚,所以,他狠地瞪了眼馬布陰冷道:“馬布,只要我烏合還在的一天,你永遠休想取替我的位置。別以爲砍了幾個男人的頭腦給族長便得瑟,我烏合殺死第一個男人時,你馬布還不知道在哪裡蹲着撒尿!”
在布阿部落,男人的雄性大物還沒有辦法堅立時,只能是蹲着解決。
馬布假裝沒有聽出烏合的冷譏,他摸摸頭腦,繼續呵呵笑起來,“你老了,烏合。瞧瞧你腰上的肥肉,像是一個肉圈似的。把位置讓出來,也許我會考慮給你一口食物吃。”
走來的女人讓他們並沒有感到什麼危機感;在他們心中女人代表弱小,弱小的女人又能對他們可以做什麼?殺了他們?哈哈哈,怎麼可能。連頭野豬都背不動的女人怎會可能會殺得了強壯的男人。
可惜的是,眼前這個女人拿手術刀習慣的,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是她很會殺雞的!在家中,吳爸吳媽都是不敢殺雞的,吳熙月妹紙在十二歲起,拿起菜刀當着自家爸媽,面無表情擰過【咕咕】叫着撲騰的母雞,眉頭都不皺一下菜刀一揮,雞頭落地,雞血四噴……。
本質上都是刀一揮,命一條。實質上……吳熙月還是相當緊張的。尊法守已的好公民怎麼可能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去殺人呢……,所以,她現在還不過是想教訓教訓眼前兩個男人罷了。
一步一步走近,王八之氣很足很威武滴。
普通話不用說了,說了也聽不懂;口胡的,直接用拳頭說話。試試能不能把兩男人打退。學了十年的散打……應該不是白學罷。直到進了醫院後她爲了不讓自己再彪悍到手臂肌肉鼓鼓才放棄不學了呢。
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的烏合,馬布還在爲自己在部落的地位爭吵,吳熙月瞧着也不客氣,直接一個飛旋腳狠地蹦在馬布屁股上面,當場讓馬布摔了個狗啃泥,猝不提防下,兩門齒都被磕掉。
坐在水裡,馬布嘴裡含着兩顆斷牙半響都沒有回過神。都踹懵了……。
匤一見自己雙腿沒有再鉗制住,一股做氣一個使“笨”鴿子翻身站起身,雙手順勢抱着烏合的大腦袋,眉間陰鷙一閃,單膝擡起用膝蓋狠地撞向烏合的腦門。整個過程是在十五秒之內發生,吳熙月不等馬布清醒過來,速迅擡起腳,【啊哈】一聲纖細修長的身子凌空一跳,足跟更是重地劈中馬布的腦門頂。
【砰】【撲通】……兩聲過後,匤看到身材高大,體形強壯的布阿族人兩眼翻出幾個白眼,很是乾脆暈倒在溪水裡。
吳熙月自個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劈……就把男人給劈暈,看到匤那表情,她淡定收回腳,道:“抱歉,其實我沒有這麼大的力氣,估計是吃飽的撐着力氣大到沒處使。”臥個槽啊啊啊啊,她……她怎麼能在帥哥面前如此彪悍呢?
矜持,文靜,淑女啊啊啊,尼瑪的……又忘得一乾二淨鳥。真悲劇……。
“月,你你你……好強壯啊!”匤的表情是驚喜的,月今天給了他太多驚喜了。先是會開口說話,現在……又能打敗一個男人。強壯啊!強壯的女人好生養,生出來的娃一定會更強壯的。
無形中,一直裝淑女的吳熙月在匤心中成了一名強壯到好生娃的女人。
她是不知道的,以爲是自己露一手……直接把匤給露怕了。失策啊失策,她應該先表現懦弱一點,然後是在懦弱中不得不反抗,不得不強大起來的女人才行。
匤很高興,他回去一定要告訴啼,告訴蒼措部落的所有族人,這位新來的女人比納雅還要強壯呢!瞧,那男人現在都沒有清醒過來。
烏合沒有想到一個女人也會這麼厲害,他下意識的動作便是撥腳就跑;匤哪裡會給他跑的機會,立馬追上去,不過才邁步,肋骨的斷裂讓他痛到不禁彎下腰,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你都受傷了還追個毛啊,走,去岸邊躺着我給你看看。”吳熙月聲色淡淡開口,反正匤聽不懂,她爆粗口什麼的沒有關係。裝淑女累,還是彪悍一點好哇。
匤痛到有些說不出話來,不過他看到女人彎腰把他手臂架在她有些瘦的肩頭上,便清楚女人想要幹毛了。
嘴脣痛到微地顫動兩下,匤提醒吳熙月道:“去他們兩個的頭顱砍下,我們帶回部落。”
不好意思,她聽不懂……繼續走。
後來,吳熙月能聽懂原始語言後,無比慶幸自己那時候沒有聽懂;否則,她會很淡定的嚇到直接把匤丟到一邊,走人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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