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在寫的幾張之中,選擇了一張寫着“窪田”兩字的紙。
在做完了這一切。
智勇才提議道:“這裡‘禁止入內’的牌子已經沒有了。這是最後一個展廳了,我們進去看看吧,也差不多應該回去了。”
小蘭興奮的道:“是呀,難得來一次,進去看看,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來這裡看這些作品了,以後這個美術館沒有了,也就沒有機會看到了。”
看着小蘭那興奮的模樣,智勇又有點不忍心了。
小蘭跟着有着死神屬性,災難召喚師的柯南。
這樣常經受到各種的刺激,不知道將來精神會不會出問題呀。
毛利小五郎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道:“我累的不行了,你們去吧。我休息一會,就不進去了。”
柯南趴在休息的長凳子上道:“我也很累,就在這裡陪叔叔了。”
小蘭看了他們一眼,道:“哦,那好吧,如果不進去,晚飯就自己煮。”說完,就進入了廳裡。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兩人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十分鬱悶,但是,也只好跟了進去。
兩人現在很想說。
“我只想做一條安靜的鹹魚。”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地獄展廳裡面的作品,果然是恐怖。
進入這裡參觀,不要說是晚上來這裡了,就算是白天進這展廳裡,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小蘭走進裡面,看到了地獄展廳的作品,也變的有點緊張。
這時,她看到了牆壁上掛着的‘天罰’畫作,十分驚訝的道:“哇,好大的畫呀。”
毛利小五郎也有點吃驚的道:“真的是地獄圖呀。”
小蘭低頭看着旁邊卡片上的介紹,道:“標題是‘天罰’。描繪的是正義的騎士,將惡魔封鎖住的作品。”
這副“天罰”不正是落合館長的斜照嗎?
智勇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從圖面上看,應該還有另外的一個意思。”
他已經看到了不遠處,地上的那隻筆了。
正好地上的那隻筆的位置,無法被監控拍到,處在了監控的死角。
智勇向那邊走了幾步,使用空間的能力,將筆直接收進了空間內。
又將之前從窪田哪裡得到的筆,又利用空間放回了原處。
當然智勇不會傻的將筆尖收起。
這隻筆是窪田的,鬼魂本來只是虛影。
在空間之中,智勇讓真中社長的右手實體化。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寫字和在筆上面留下指紋,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了。
“這地獄展廳裡面,還營造了這麼重的血氣呀,可是真花費了一番的心思呀。”智勇假裝感嘆道。
“是呀,我也聞到了,感覺十分的真實呀。”毛利小五郎疑惑的道。
ωwш_Tтkǎ n_¢ ○
這時大家正好回頭,看別的位置的作品。
可是在旁邊的牆上,卻被劍釘在了一具屍體,鮮血還在向下流着。
大家都十分的吃驚,這可不是什麼作品,確實是有人被殺了。
智勇急忙用手去遮小蘭的眼睛。
只是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小蘭還是看到此景,“啊!”發出了一聲尖叫。
“唉!”
智勇嘆息了一聲。
真的不知道,小蘭經常受到這麼大的刺激,會不會神志出問題。
毛利小五郎讓受到驚嚇的小蘭,先到展廳外邊去報警。
在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不注意的時間。
智勇已經將真中社長手中的那張紙也調包了。
在報警之後,很快目暮警官就帶人來了。
可惜美和子沒有來,真是太遺憾,不然可以讓美和子來破案。
不過這樣也正好,智勇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
“怎麼又是你呀?”目暮警官見到毛利小五郞,有點無奈的道。
“不錯,我一直在這裡看守着,現場沒有其他人動過。”
目暮警官搖搖頭,開始在現場問尋工作人員。
對於死者美術館的工作人員都知道。
目暮警官在瞭解了大概的情況。
在一位美術館的員工的提醒下,目暮警官就帶着去看監視錄影帶。
在看完了殺人的過程,目暮警官就讓錄影帶暫時的定格。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同時喊道:“等一下,這個構圖在那裡……,對了,就是和那副畫一模一樣。”
目暮警官疑問道:“那幅畫?”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就是和死者面前的那副,標題爲‘天罰’的畫,和死者現在的情景一模一樣,看來是犯人是爲了特意模仿那副畫,纔在這裡用這種殺人的方式。”
目暮警官疑惑的道:“但是犯人很大膽呀,這身打扮如果被人看到的話,會引起騷動的呀。”
小蘭解釋道:“剛纔在通往兇殺案房間的通道上,有禁止進入的告示牌。”
目暮警官驚訝的道:“什麼?”
毛利小五郎思考了一下道:“那個時候應該是四點左右吧。”
“是的。不過,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再過來,告示牌就已經不見了。”小蘭回憶道。
目暮警官看了看監視錄影帶上面的時間,道:“那麼,命案發生的時間,應該是在下午的四點半左右了。我想那個告示牌應該是犯人放的。”
“不錯,他這樣將人們隔開以後,就悄悄的潛入了展廳的房間裡面,殺死了真中社長。”毛利小五郎猜測道。
目暮警官接着道:“這麼一來,犯人就是對這個美術館很瞭解的人了,也就是說,犯人就在你們之中。”說着,看着落合館長等美術館的人。
現在看了監視錄影帶,也讓智勇想到柯南破案的一些細節。
智勇看着錄影帶,假裝道:“目暮警官,剛纔的錄影帶中,有一處很奇怪的地方。”
“哦,佐藤同學,在哪裡有很奇怪的地方。”目暮警官說着,就把錄影帶開始回放。
智勇忽然指着錄影帶道:“就是這裡,你們看真中社長在幹什麼?在犯人跳到他面前的時候,要砍他的那一瞬間。”
大家都盯着錄像的畫面。
毛利小五郎也道:“確實是有點奇怪,真中社長好像發現了什麼,他拿着一張紙條。還有桌上的筆。”
目暮警官也吃驚的道:“他好像寫了什麼?他把筆扔掉了。紙條呢?”
“在真中社長手裡,難道那張紙條還在他手裡,快去看看。”毛利小五郎說着,就向外邊走去。
在大家都向外走的時候。
智勇經過落合館長時,在避過了攝像頭,將落合館長身上,那隻寫不出字的筆換了一下。
這一隻筆是之前,落合館長準備用來誣陷窪田準備的。
當然在之前,智勇已經將筆上面的指紋都擦去了。
因爲智勇並不是嫌疑人,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目暮警官等人又到屍體身邊,真中社長手中果然握着一團紙。
目暮警官在將真中社長手中的紙條拿出來,打開念道:“窪田?”
在人qun中,窪田聽到叫他的名字,就問道:“爲什麼叫我的名字?”
“你是窪田?”目暮警官奇怪的問道。
“是呀。”
“你殺了真中社長,爲了不被攝影機拍到,所以,你才穿了盔甲吧?”毛利小五郞問道。
“不是我,我沒有殺人。”窪田緊張的回答道。
“那麼,在四點半兇案發生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明。”目暮警官問道。
“我在辦公室裡面,做館長吩咐我做的事情,當時只有我一個人。”窪田結結巴巴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