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在掙扎的時候準備了招式,就是爲了不給自己反應時間麼?倒是有想法,杜蘭身處在冬獅郎的千年冰牢中猜到了冬獅郎的戰術。
冬獅郎看着十幾米高的冰牢心說可算是凍住你了,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吐出一口濁氣,之前思考戰術的時候可是燒了不少腦細胞。
不過杜蘭現在已經不想再切磋下去了,“白金之星。”
就在冬獅郎放鬆警惕之時,就見白金之星穿過厚實的冰層來到了面前。不好,忘記白金之星是沒有實體的了,竟然能穿過自己的千年冰牢。冬獅郎面露震驚,就要再次攻擊卻已經被白金之星以關節技控制,不能動彈。
然後就看到自己牢不可破的冰牢從內部開始融化,卻是杜蘭手中託着一顆太陽從容不迫地出現了:“烤了一下太陽果然舒服了很多,冬獅郎我建議你也多曬曬太陽,對身體有好處,還能讓骨骼多吸收鈣質,說不定還能長高哦。”
咕咚,嚥下恐懼的口水,杜蘭手裡的那炙熱燃燒的不像是火焰,反而像是正在進行劇烈活動的核反應堆,是太陽啊,託在手心中的太陽,這到底是什麼能力?
靠近太陽的時候,冬獅郎只感覺自己斬魄刀的寒意全部被驅散了,自己變得很虛弱。但被白金之星控制關節,不能移動,冬獅郎只能忍受烈日的暴曬。
好在杜蘭也不想虐待冬獅郎,右手合攏捏碎了太陽:“今天的事情呢,是這樣的,不是我攻擊雛森桃,而是她攻擊我,只是她實力不濟,後力不足,脫力暈倒和我完全沒有關係,我一沒動手二沒還手。”“我知道你暗戀人家,可是人家是大叔控,你到後半輩子的話估計還有機會。”杜蘭笑道。
冬獅郎信了,因爲杜蘭如此強悍,連太陽之力都能控制恐怕真的不會對雛森桃出手,之前他也看到雛森桃身上沒有傷口衣服也很整潔,沒有受過攻擊。
鬆開白金之星,冬獅郎大口喘氣,太陽的溫度太高了,他差點被烤脫水,杜蘭太可怕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杜蘭的實力遠超死神,但他卻隱藏在屍魂界,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說什麼傻話呢,我不是三番隊隊長麼?”杜蘭笑道:“回去告訴雛森桃,她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再通過腦補來了解人了,不然她就成爲了自己嘴裡什麼都不懂的人了。”
這話什麼意思?雛森桃對藍染有好感,冬獅郎知道,杜蘭這話好像是指藍染的事情:“我問你,藍染不是你殺的麼?”
“有時候雙眼看到的事實是可能欺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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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你現在看我是個小帥水平,可是我內心高潔,人品崇高,品格高尚,脾氣一流,我的內在美遠遠高出我的外在美,那些你是看不到的,不要被你的眼睛欺騙,只以爲我是一個普通的帥哥,我其實是個內在豐富的帥哥。”杜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雙眼看到的事實會欺騙人麼?冬獅郎無視了杜蘭的廢話抓住了最關鍵的內容,他有點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是我衝動了,我道歉。”冬獅郎低頭道歉,他已經知道杜蘭的實力根本超越了隊長,自己完全不能理解,這樣的高手平日裡如此隨和,一定不是裝出來的,因爲杜蘭沒有必要僞裝,他就是一個性格隨和的好人,最多是有些自戀喜歡惡作劇而已:“對不起。”抱起雛森桃,要送她去四番隊。
“沒關係,你看好她,如果她再來煩我的話,下一次我說不定會不小心小試身手。”
“我明白。”冬獅郎走了。
此時一護已經遇上了一個死神內應,是在死神裡的好好先生,因爲覺得露琪亞脾氣好人善良所以覺得她不應該被處死,在得知旅禍是來救人的之後,山田花太郎就找到了一護,爲他治療了被戀次砍傷的傷口,然後還和一護他們說了處刑的地點,並且願意帶路,因爲他對地下道很熟悉。
山田花太郎是四番隊第七席,理論上說算是死神隊伍中的中流砥柱了,可是因爲脾氣軟弱所以經常被死神欺負,讓他做一些重活,他也從來不拒絕。他和露琪亞相識也是因爲九番隊裡有他學校的前輩偷懶拉他這四番隊第七席的死神打掃監獄,如此這般花太郎見到的是一個柔軟溫柔的女孩。
露琪亞優雅從容,就算面對死亡也沒有忘記禮儀,對一個掃地的人也客客氣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呢,所以山田花太郎決定幫助旅禍營救露琪亞小杰。又因爲他平日裡經常被欺負,所以對瀞靈廷的下水道很熟悉,所以他們從下水道走繞開了很多敵人,一路朝雙殛靠近。
行刑的日子已經沒有幾天了,雙殛還是強敵環繞,一護在靠近目的地的時候遇上劍八又是大戰一場。
劍八將靈壓壓制到一護的水平,暢快淋漓地戰了一場,最後對拼中兩人互砍了對方一劍,算是兩敗俱傷。不過劍八卻說一護贏了,因爲他是個戰士,看出了一護的決意和潛力,被這樣一個男人打敗並不丟臉。
養了傷之後,一護也終於來到了懺罪宮見到了露琪亞,不過在他們逃走的時候卻又被朽木白哉攔住。
朽木白哉都準備好改革屍魂界了,這個時候露琪亞要是逃走就真的變成逃犯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讓小姨子走的。可惜他感情內斂,明明準備好了一切就是不說,一副臭屁得要死的鹹魚表情,讓大家都以爲白哉會眼睜睜地看着收養的妹妹去送死,而且還不願意放走她。
“你這樣還算是哥哥麼?”此時一護的傷並沒有痊癒,胸口肚子都綁着紗布,雖然山田花太郎用回道做了初步治療,但傷口太深沒能快速復原。
正是因爲是哥哥纔不能讓小姨子成爲逃犯啊,朽木白哉仍舊一言不發,不過心裡確實沒想到旅禍竟然能來到懺罪宮裡,恐怕全是因爲有內應,看向花太郎。
山田花太郎嚇了一跳,成了帶路黨並不光榮,不過他還是堅信自己是正確的:“六番隊隊長,我相信露琪亞小姐是無罪的。”膽小的他也願意爲真理奮鬥,這是關於一條善良生命的生死,值得捍衛。
不過朽木露琪亞看到哥哥之後,已經後悔離開牢房了,自己有愧於朽木家族,不能再讓朽木家族蒙上恥辱了:“一護,我不會逃。”
??一護嚇了一跳,好不容易纔來到這裡:“露琪亞,爲什麼?!”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