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能走能看了,不僅能走還能跳舞了。這讓魯魯修壓力很大,作爲一個雙重身份的人,身邊有個敏銳的妹妹之後,就更加不容易了。
還有很多疑點,就連醫生也說不清原因,娜娜莉失明是心理原因,復原還情有可原。可是她的雙腿確實是受了傷害之後纔不能使用的。醫生只能用奇蹟來形容娜娜莉的康復。
魯魯修心裡雖然也高興,可是卻有一絲的陰影揮之不去,似乎自己的身邊有什麼東西在控制着一切。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
“哥哥,看這是皮卡丘幫我抓倒的巴大蝶,是不是很漂亮?”
“皮卡丘,皮卡。”皮卡丘站在娜娜莉的肩膀上,自豪地拍着胸脯。
“真厲害。”魯魯修摸了摸皮卡丘的腦袋,“娜娜莉,很漂亮的蝴蝶。”
只是魯魯修心裡卻在想自己的妹妹現在成天和皮卡丘在學院裡跑,也不是辦法。一來他不放心,二來是給他假扮zero的行動也帶來了不便。
“娜娜莉,去學校上學吧。”
“哥哥?”雖然娜娜莉也很想去學校,只是她不想再去麻煩米蕾姐了。不過既然哥哥說了,娜娜莉還是願意的,“嗯!”
魯魯修在煩惱,杜蘭也遇到了麻煩,就是第三皇女,她似乎和朱雀很熟了,有事沒事就來特遣技術部。
然後就是纏着杜蘭給她說什麼案件,她對於名偵探也有超乎異常的興趣。
“最近姐姐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經常見不到人,只有這裡才能找到能說話的人。”尤菲米婭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看正在檢查裝備的朱雀。
“你的姐姐一定是在想辦法抓捕zero。”杜蘭說道,“大概是準備在貧民區進行掃蕩然後把zero和他的同夥引出來吧。”
“怎麼可以?”尤菲米婭當然知道掃蕩一定會伴隨着死傷。她雖然是皇女,可是對於生命還是有基本的尊重的,也願意給11區帶來安定和穩定,當然了這是在布里塔尼亞領導下擁有的。
“因爲zero不出現的話,即使是我也沒有辦法找到zero。”
“可是會有人受傷的。”尤菲米婭說道。
還真是有大慈悲心腸的少女。
“那你可以去和第二皇女商量一下。”杜蘭給她出了個主意,不過他覺得第二皇女是絕對不會讓步的,因爲zero的出現助漲了反抗組織的氣焰,長此以往對於統治11區非常不利。
尤菲米婭就這麼被杜蘭忽悠了,真的去找她姐姐商量掃蕩的事情了。
“第二皇女閣下真的會爲了引出zero去掃蕩麼?”剛纔杜蘭的話,朱雀也聽到了。
“當然會了。”
“那zero會出現麼?”
“不一定,不過大概會出現,按照他的作風來判斷的話。”杜蘭說道。
“可惡的zero。”朱雀不去罵掃蕩的第二皇女,倒是罵起了zero。看來朱雀心裡還是那麼想的,只要不反抗就能安全。
“有什麼不好的,要是沒有zero,
你這種天才駕駛員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怎麼能這麼說?我也不是願意去駕駛蘭斯洛特的。”朱雀覺得杜蘭這是小看戰爭,也是在諷刺自己。
“朱雀喲,你心中的和平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是沒有戰爭,所有人都能平靜地生活。”
“那假如現在布里塔尼亞撤出11區,去進攻中華聯邦或者eu怎麼樣?這樣11區就能遠離戰爭了,你們就能和平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是將布里塔尼亞人全部殺死,你們也能得到和平。”
“也不是這樣個意思。”
“那就是你們11區人全部自殺,把領土全部讓給布里塔尼亞人,這樣他們就和平了。”
“D先生爲什麼我們和布里塔尼亞人就不能和平相處?”朱雀覺得好累,再也不想和杜蘭說話了。
“和平相處?”杜蘭看了看塞西爾,又看了看外面走來走去的士兵,突然笑了,“當然可以。”
“真的?你有辦法讓大家和平相處?”朱雀一臉喜色,一點也不懷疑杜蘭是逗他玩。
連塞西爾也看了過來。
“和平不外乎幾種,一就是統一,地球變成一個國家就能和平很長一段時間。二麼就是平衡,多個勢力能夠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就像布里塔尼亞沒有發動戰爭前的地球,只要能恢復,也能和平一段時間。三如果有一個強大的超級敵人威脅全人類的生存,那麼人們應該也能團結在一起,但和平之路卻非常艱辛。四是滅絕人慾,當然那樣的人類也就不能再成爲是人類了。還有五,六七八九……你還要聽下去麼?”
完全不靠譜,沒一個能容易達到。
“朱雀,你要知道沒有戰爭,人類就不會知道和平的可貴。再說讓人類戰鬥的理由太多了,也許只是在人羣之中多看了你一眼。”杜蘭說着。‘你瞅啥’也是超級導火索,答之要慎重。
“難道就沒有終止戰爭的辦法麼?”朱雀還是不甘心。
“布里塔尼亞和11區,你認爲哪一方應該放棄武裝和戰鬥?是侵略者, 還是你們11區的原住民?”
“這,是我們輸了。”朱雀低下頭,“我們已經輸了。”
“輸是要付出代價的,顯然你的某些同胞不認同失敗,也不想接受失敗的代價。財富,土地,資源,還有尊嚴,甚至是靈魂。朱雀你願意接受布里塔尼亞的對你的一切處理,也願意融入他們。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的。”杜蘭說道,“我想不僅僅是反抗組織,甚至很多榮譽布里塔尼亞人也在等待着,等待一個能將他們解放的人。”
“怎麼會?”
“怎麼不會?因爲他們比你現實。”
“D先生,請你不要再說了。”塞西爾覺得再讓杜蘭說下去,朱雀都快被他策反了,“布里塔尼亞皇帝對待布里塔尼亞人和榮譽布里塔尼亞人都是一樣的態度。”
“這個我倒是相信。”
杜蘭說了前半句讓朱雀和塞西爾都露出了笑意,可是他還有後半句。
“你們都不過是他圈養的牲畜而已!”
“你——”塞西爾差點就要撲上去和杜蘭拼命了,顯然是氣急了,“你這是在詆譭皇帝陛下,我能逮捕你的。請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杜蘭笑而不語,而是用頗有深意的目光看着朱雀,似乎在說,‘你這樣繼續下去,註定不會被兩邊的任意一方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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