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果然厲害。”謝爾蓋唯有感慨,同時心中生出了一絲幸運,幸虧現在高達已經不是天人的專用機體了,人革聯也有高達,至少會讓自己的屬下減少犧牲。
少女被擡了出來,杜蘭就看到周圍有人拿着匕首靠近:“拿刀子幹什麼?”
“要把索瑪上尉身上的駕駛服破壞掉。反正每一次駕駛都會有新的駕駛服。”
“你們可以把駕駛員放水裡,因爲這種黑色材料是溶於水的。”杜蘭古怪地說道:“難道說明書裡沒有介紹麼?”
懶得理杜蘭:“去準備溫水。”
“超級士兵麼?”杜蘭剛纔已經能完全感覺到他們兩人之間腦波的干擾了:“謝爾蓋上校,你們難道真的想把高達配給這個不穩定的小丫頭?”
“在剛纔的戰鬥中,上尉已經展現了她的實力,只要再適應一下,我想由她來駕駛高達沒有任何問題。”謝爾蓋見證了少女的實力,那在突發情況之間做出的決斷絕對比精英駕駛員還要優秀了。
“隨便你們,那你向她轉達我的話吧。下一次出擊的時候把頭髮編成辮子再上戰場。”說完杜蘭已經消失了。
目瞪口呆,難道杜蘭真的是幽靈?還是說剛纔出現的是隻是自己的幻覺?不可思議,竟然憑空消失了。
失去腦袋的主天使狼狽地回到天人運輸艦,讓所有天人都嚇壞了,在他們的認知裡可沒有任何武器能將高達破壞的,更不要說如此慘不忍睹的損傷。
“到底發生了什麼?”天人的技術指導伊恩大叔大吃一驚:“太過分了。”也不知道他是說什麼太過分了。
所有天人都感覺不僅是高達被打傷了,而是他們的臉被打腫了。
哈雷路亞沒事,就是精神狀態不佳,送到醫務室休息。立刻開始維修,這是一個私人武裝,雖然不少人沒有經歷過軍事訓練,不過能加入天人個人素質還是非常高的,震驚之後立刻開始工作。修復的修復,調查的調查。
天人組織作戰指揮官,運輸船艦長皇·李·諾列加仔細觀看了視頻。
天人的主要戰鬥人員都會有一個代號,比如能天使的駕駛員代號是‘剎那·f·清英’,真名是索蘭。
艦長的皇·李·諾列加也是代號,
真名是麗莎·九條。
“高達?!”當看到視頻畫面內出現深黑宛如宇宙黑洞一般寂寞的尊者高達的時候,所有天人都震驚了,接下來的戰鬥更是證明人革聯的高達是貨真價實的。
空拳擋子彈,一拳爆掉主天使腦袋,短短一分鐘的戰鬥,卻顛覆了天人完全的想法,他們根本不知道天人之外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ms存在。
伊恩大叔面色難看,要知道他們的高達之所以這麼強大,主要是依靠木星的高重力環境造成的,並非沒有理由。
兩百年前,就是天人創始者禿頭大叔伊歐利亞還沒有冬眠的時候,那時候他雖然已經開始厭惡人類的戰爭中二地希望人類和平統一,卻還沒準備成立天人的組織,那時候他也沒有高達這麼牛的裝備。
那個年代聯合國準備了一項木星探索計劃。
因爲禿頭大叔是當時最頂尖的科學家,所以他也參與其中,並且親自前往了木星,正是在那裡他發現自己的光子轉電技術在有了不同的發展。在木星高重力環境下開發出了太陽爐。
當然因爲整個木星探索計劃並不是禿頭大叔一個人進行的,所以聯合國參與木星計劃的官員也知道木星計劃的部分內容,甚至知道太陽爐的部分技術。
木星計劃也加速了禿頭大叔的天人組織的組成,以及明確了天人的最終目標,同時參加木星計劃的主要技術人員就是天人最早的一批人員。
當然後來除了正常人類之外,天人組織也通過各種基因工程創造了一些與衆不同的人,被他們成爲‘變革者’。
時間過了一百多年,禿頭大叔已經進入冬眠,但他卻留下了超級電腦veda,由一臺超級電腦繼續指引天人組織的未來。
天人組織一直在運行,不斷加入新鮮血液,不過對於禿頭大叔的終極目標卻已經不得而知了,因爲終極目標隱藏在veda的深處,只有一步步按照veda的計劃進行直到最後才能公佈最終目標。
veda的第一目標是讓天人憑藉高達的驚人實力站在世界的對立面,促進世界統一。
腦殘的超級電腦,更腦殘的是天人的成員現在對veda是言聽計從。這幾個月來也確實很順利,但現在他們遇上了問題,地球勢力的軍力正在以天人不能理解的速度進行發展。
“難道是因爲我們的戰鬥促進了他們科技的爆發麼?”穩重青年洛克昂皺起眉頭,他也不明白人革聯怎麼出現高達的。
伊恩大叔說道:“人革聯的高達也不知道是什麼能源的,實在是想不出地球上還有能與太陽爐相提並論的能源?”
“不管如何,這架高達會成爲我們計劃的絕對妨礙者。”提耶利亞嚴肅地說道:“不知道veda會如何進行決定。”
剎那冷靜地看着那家神秘的高達,一遍又一遍,他要把被敵人扭曲的高達記住,下次要清除它。高達是爲和平而存在的,破壞天人計劃的人都不是高達,只有他纔是高達。
提耶利亞對veda提問, 但不用veda決定,因爲杜蘭已經幫他們想好下一步怎麼做了,人革聯和將會在日本舉行進入新紀元之後兩大聯盟合作的最大一次海上軍事演習。
總是等不到天人的杜蘭,已經厭煩了,既然守株待兔不行,那麼他就操控兩國高層進行合作彰顯武力,這是引誘天人的最好辦法。
“真是沒有想到杜蘭你竟然真的能說動兩個大勢力?”
“我就算不做總統,影響力也絕對不弱於總統的,之所以我會參加競選,完全是因爲不爽天人,我要讓天人知道他們的行爲是多麼愚蠢。”杜蘭也是實話實說,反倒是讓身邊的格拉漢姆和片桐相信杜蘭的話。
“實在是不明白你這樣的人爲什麼要上戰場,你完全可以在後方進行指揮而不是冒險。”格拉漢姆苦笑地說道。
“因爲我喜歡親自告訴我的敵人我是有多麼討厭他們,最好還能親自打他們的臉就更有意思了。”
難道這就是杜蘭生活的意義?還真是常人不可理解的變·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