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玲只覺的耳邊好吵,睡夢中也有隻鳥在耳邊嘰嘰喳喳的叫,翻個身子睜開眼,迷茫的看向遠方。車子越接近警局就越讓採玲的心中慌亂起來,眼神悲悽看向傑凰:“傑凰,我好怕!”她的手緊拉住傑凰的衣袖。
傑凰拍拍她的手,心疼的摟住她的腰:“採玲醒了,別怕有我呢。”
“傑凰,我不知如何面對爸爸,他怎麼會是壞蛋,”採玲的眼又溼潤起來,楚楚可憐的眼神如受驚的小鹿。
“別哭了,一會要見你爸的,你不想他看了難過吧?”傑凰抽出面紙爲她擦去淚水。
警局的門外擠滿了記者,傑海川和艾香焦急的在門前徘徊,不時有記者欲跑上來提問都讓傑海川帶來的幾個隨從給擋開了。
“沒想到親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還真是沒看出來。採玲一定很難過。”傑海川搖頭嘆息。
“海川,不是說知人知面難知心嗎,你就別放在心上啦,還是想想辦法,一會看到陳涵警官再問問,是不是搞錯了?”艾香也是一時難以接受發生的事情。
艾香話音剛落,陳涵警官帶着幾位手下走了過來:“陳警官你好,傑海川趕緊迎了過去。
“傑董事長?”陳警官的眼中帶着紅絲,身上灰塵僕僕,幾位手下也是眼布血絲,哈欠連天的走了過來。
“讓你見笑了,我們幾位昨晚一夜沒睡,剛剛執行完任務。上次的案子已解決了,你不用擔心了,”陳涵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
“聽說你們抓獲二名案犯,其中採子青和我家有點關係,所以想打探一下,新聞說和盜腎案有關,是不是真的呀?”傑海川緊張的抹了抹頭上的汗珠。
陳涵道:“不錯,經過我們探員連夜對另一名案犯審問,採子青多年前就已聯合黑社會勢力,在我市犯下多例案子,並且他剛剛已交代了罪行。”
“這麼說不可以保釋了吧?”傑海川心沉了下去,不抱任何希望的看着陳涵警官。
“不錯,因爲已確認罪行成立,所以按法律程序,已對他進行收押審判後定罪,採子青和你家有什麼關係呀?”陳涵警官好奇起來。
“採子青是傑凰的老岳丈。”傑海川囁懦低語。
陳涵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呀,真沒想到。那他的女兒怎麼沒有過來?”
“一會就到吧,”傑海川看了看門外,就在此時門外一陣吵鬧,傑凰拉着採玲向這邊奔了過來。外面的記者一擁而上就想跟進警局,讓幾位站崗的警員責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