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傷口一

包紮傷口(一)

白梓顏一個人跑在古墓的縱橫的通道上,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跑了多少路,只知道前面是個死衚衕,而唯一的出口也被追上來的行屍給堵住了,白梓顏背靠着強,手握着從包裡拿出的短刀,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懊惱似的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子,她怎麼這麼傻忘了閉氣這一回事,不過現在也不遲,白梓顏閉氣了,行屍失去了目標,左右晃盪着。

白梓顏小心的躲過他們,往另一個看上去比較安全的地方跑去,要是一開始就想到用閉氣來躲過行屍,那樣也不會跟夙尊他們失散,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位置,更別說是去找他們了,她一邊小心翼翼的走在古墓的通道里,一邊快步地移動着,一下直走一下拐外她也走糊塗了。

突然發現有一條通道的對面有光,夙尊他們對不對在那裡?白梓顏快速的往那裡走去,越往裡走就越感覺不對勁,這條通道比起其他其他的通道,顯得更加的潮溼,還帶有一股子腥臭味,就當白梓顏走了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噝噝、噝噝’的聲音,聲音來自於各處,她打開火摺子一照,親孃啊,通道的壁上,頂部都盤踞着一條條細小的蛇,密密麻麻的,還在蠕動着,白梓顏頓時感覺頭皮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她想逃離這裡,跑了三兩步,她停下了不是不想跑了,而是前方的路被蛇羣堵住了,它們速度快的驚人,瞬間就將白梓顏四面八方都包圍起來了,就連頭頂也不放過。

白梓顏下意識的吞嚥着,開什麼玩笑,它們扭動着細小的身子,將包圍圈一點一點的縮小,它們似乎挺怕火的縮到一定程度時停了下來,白梓顏站在中間千萬條蛇朝你吐着紅信子,還發出‘噝噝’聲,她有點想要抓狂。

火摺子的火光變弱了,蛇羣的包圍圈又縮小了一些,白梓顏見狀趕緊將包裡的火摺子全部拿出來,不過說是全部其實也就只有兩個,火摺子燃燒的很快,不一會兒白梓顏手中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了,可是到現在她還沒想到逃離的辦法。

突然對面的通道口一陣風,成功的吹滅了白梓顏手中最後的希望,就在她手中的火光熄滅的那一瞬間,千萬條蛇一齊向白梓顏發動進攻,整個人頓時淹沒在蛇海之中,它們的凝聚的重力將她壓倒,白梓顏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有尖細的牙齒刺入,疼痛難忍,可是這樣的情況只維持了幾秒,忽然間白梓顏感覺自己身上的尖牙都離開了,身上的重力也沒了。

她漸漸睜開眼,低聲驚呼,發現自己周圍死了好多蛇,其他蛇也都退到一旁,她奇怪的看着,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她慢慢支起身子,由於身上多處皮膚都被咬破,流着鮮血,經她這麼大幅度的動作,流的更多了,不過還好這些蛇小,所以它們的牙也細,就是比針管大了那麼一點點,血雖然一直在流,要是不包紮的話也起碼能流上個把時辰。

然而白梓顏這不經意的動作,卻讓蛇羣猶如大敵,又往後退幾米,白梓顏納悶了,剛纔想破腦袋想不出辦法,現在它們怎麼就這麼自覺的後退了?白梓顏本來半躺的身體又站了起來,動作更大了,血也流的有點多,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還好不是嘩嘩的往下流,一下子沒站好,一個踉蹌地往蛇堆裡歪,血也因爲她想保持平衡而甩了出去,剛好落到蛇羣裡。

白梓顏站穩身子,一看蛇羣分散了,有些地方空出一個圈來,白梓顏鬱悶了,仔細一看原來蛇羣那些空出來的地方都有血,看樣子它們很怕這血,可是這裡的血又是新鮮的就只有自己的了,它們難道怕血?應該不會啊,要是怕血就不會攻擊人了,那它們爲什麼要怕自己的血?

深怕是巧合白梓顏大方的將手上的血用力甩了一些出去,那些蛇猶如遇到洪水猛獸一般退去,白梓顏欣喜之餘,不禁納悶這到底是爲什麼?自己的血液也沒毒啊,它們幹嘛要怕,而且這些蛇都是頭呈三角狀,明擺着是毒蛇嘛,就算自己的血有毒,但你見過毒蛇又被毒蜘蛛毒死的嗎?毒物本身就帶着對其他毒物的抗性,這些蛇指不定已經活了幾百年了,怎麼可能還會怕毒,自己估計就是一條萬毒之蛇了。

想到這些蛇是毒蛇,白梓顏又不禁納悶,既然是有毒的蛇嗎,那爲什麼自己被咬了卻一點事都沒有?實在是想不通啊。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突然傳來打鬥聲,會不會是夙尊?就算不是也應該是人,白梓顏知道蛇羣怕自己的血之後很闊綽的又送了它們不少,安全抵達‘對岸’。

只是這次她又傻眼了,這是她第三次傻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袤的樹林,樹木蔥鬱,這一棵棵樹杆都粗壯挺拔少說已有幾百年了,頂頭的日光正暖,清風拂面倍覺舒適,突然白梓顏臉色一寒,就是這陣風吹熄了自己最後的火摺子,一想到這個她就不喜歡了。

這個樹林只要不看地面就是個好地方,因爲地面上到處都是白骨,也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估計人居多吧,有些展露在地面,有些一半掩埋在泥土裡,埋在土裡的估計有些年頭了,打鬥聲還在繼續,白梓顏一邊小心的儘量不踩到亡者的白骨,一邊加快的往那邊趕。

只走到一半就看見一幫人朝自己飛了過來,飛在最前面的是夙尊,夙尊也看到了她,提高了速度,一躍而下,腳又在地上輕輕一點,飛身而起只不過只是懷裡多了個女人,白梓顏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人就已經在夙尊懷裡了。

夙尊微微低首,冷而低沉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被蛇咬了。”白梓顏誠實的回答着。

“蛇?可是頭呈三角細細小小的蛇?”夙尊微不可見的皺眉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也遇上了?”白梓顏擡頭看着夙尊。

“嗯。”夙尊輕輕點頭,腳下用力在樹枝上一蹬,速度又快了不少。

夙尊不禁低頭看着白梓顏,這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是怎麼活下來的,他們也遇到了這種蛇,可是有幾個被咬了一口,就立刻毒發身亡,屍體也呈醬紫色,可見毒性之強,他也是犧牲了自己多年煉製的金蛇蠱才勉強突圍,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被咬了還能安然出來,而且一口就已經夠毒的了,看她渾身下上百口有餘,怎麼一點事也沒有,居然還能站在他的面前,現在還在自己懷裡,實在是匪夷所思。

白梓顏從夙尊的肩頭向後望去,葉傲紅妝吳涵等人都在只不過比剛纔少了幾個,看了又有人死了。他們以飛行了一會兒,覺得後面的東西追不上來了,纔敢停下休息。

夙尊沒有將白梓顏放下,只是跟他們說了一聲“我去幫她包紮。”就沒人影了。

在不遠處的算是比較隱蔽的地方,夙尊點了白梓顏的止血穴,又讓她吃了止血生氣的藥,然後道“把衣服脫了我幫你上藥。”

他說的很是從容淡定,但白梓顏就淡定從容不起來了“你幫我其他地方包紮一下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會包紮。”

“後背上的傷你也能包紮的到嗎?”夙尊挑眉問道。

好像是包紮不到,可是要她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她承認還是不夠奔放,決定轉移話題“我剛纔聽到有打鬥的聲音,你們......”

他怎麼會不知道白梓顏在想什麼,可是他不給她這個機會“你是要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當然是我自己來了,怎麼敢麻煩您呢。”白梓顏打着幹哈哈,手卻不自禁的拽緊衣襟。

夙尊看着她的動作,心口不一,說是說不想麻煩他,但手已經做出了無聲的抵抗,嘴角微揚“看來你是要我幫你了。”說着就準備上手。

白梓顏雙手拽緊衣服,口中急忙叫着“慢着慢着!”

夙尊停下動作,手卻還抓着白梓顏的衣服“怎麼了?”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招?

“爺,男女授受......”

話沒說完就被夙尊堵住,說不下去了“你的身子我看過不止一次。”

白梓顏除了眼角抽搐還是眼角抽搐,他說對了!他特麼還真的看過不止一次,一次是墜崖他爲了醫治她,一次是她洗澡差點被大蟒吃了,是他救了自己,那時候身上還穿着他的衣服呢。

夙尊又補充了一句,把白梓顏氣炸了“沒什麼好看的。”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你...你...不好看就別看,誰強迫你了!”你妹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一氣帶動了身上的傷,痛的讓她呲牙。

“你想血流盡而死嗎?”夙尊抓住她的手想移開“別逼我把你衣服撕了。”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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