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者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把刀,用刀背在臉上劃了一下,看到這個舉動,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他已經向兇手下手了,也就在這時,梅園小姐的房間中,傳來了一聲慘叫。
我立刻趕了過去,發現桐江小姐在那站着,並且身體有些顫抖。
“怎麼了?”
“……”
桐江小姐沒有說話,而是指着前面的桌子,我順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梅園小姐的腦袋被人放到了桌子上,身體則在椅子上坐着。
“發生什麼事了!”
在這之後,所有人都來到了梅園小姐的房間,在看到梅園小姐的屍體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所有人都退後,別再靠近了。”
引導者喝止住了想要靠近的人,而他自己卻來到了梅園小姐的向前,檢查了起來。
“就連梅園老師……”犬飼被這一景象嚇了一跳。
“終於變成獨奏了,犬飼君。”引導者在檢查完屍體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看來兇手指揮者就是你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梅園小姐身上沾着一些白色的毛,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引導者問道:“這是狗毛,是一種被作爲獵犬來飼養的犬毛,對犬飼君,在家裡養着很多狗的你,應該會很清楚!狗毛是連飼主都沒注意到的時候,沾得滿身都是的,你和她扭打的時候,在她的衣服上留下了狗毛,真是不小心啊!”
“怎麼能憑這個,就說我是兇手!”犬飼大聲反駁。
“就是說,光靠這個,就一口咬定別人是的兇手嗎?”說這話的時候,我似乎有些不服氣。
“比起任何事件都要確鑿的證據,那就是犬飼君你還活着,梅園小姐死了,剩下的遺產繼續人就是你了,如果你現在解開暗號,找到遺書所在,那遺產就是你的了,沒有比這更確鑿的證據了。”
“……”
引導者做出了只有天朝精察才能做出的推理,可是這樣的推理,確讓犬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來這場賭博是我贏了,江戶川君。”
引導者很得意的看着我,儘管我有一千個不服,我也沒有辦法說出來,畢竟我現在是個失敗者,自古勝者爲王,失敗者是無權對勝利者做出指責的,只是現在很不甘心,很不甘心輸給他。
“賭博?”有頭先生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這位江戶川君是和我很有緣分的那麼一個人,他很聰明,我喜歡向聰明人挑戰。”引導者摘下了面具:“這種挑戰,就像追獵者和被追獵者的關係。”
“正在被通緝的犯人犯!”有頭先生認出了眼前這個人但也露出了爲難的表情:“(這傢伙是哥哥還是弟弟)?”
“我和江戶川君打賭,賭一下誰會率先查明兇手,如果他贏了的話,兇手指揮者,就會受到司法制裁。”引導者用輕蔑的目光看着犬飼:“如果是我贏的話,那就由我來制裁。”
引導者拿出了小刀,向犬飼揮舞過去,而犬飼則在邊躲邊爲自己做辯解。
“導致梅園老師死亡的是我,但是,我不是故意殺她的,相反的,是梅園老師她想殺我,她一口咬定我是兇手,然後襲擊我,在沒辦法跟她扭打的時候,她自己把頭撞到了。”
“那你爲什麼想要用那種方法陷害我?而且還是很幼稚的方法,能使用那種看似魔術般手法的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即便被人懷疑成兇手,那我也沒辦法。”
犬飼被引導者逼到了一個角落,引導者堵住了他的去路,而他還是做着辯解。
“我只是想把這個案子和其他案子混到一起才這麼做的。”
引導者衝了上去,用刀刺向了在角落裡的犬飼,犬飼因爲這一刀,倒在了地上。
“給愚蠢的指揮者死的懲罰。”引導者用刀指向了我:“接下來是你了,江戶川君,誰讓你老給我搗亂來着。”
“……”
“快跑,新、柯南。”
接連的衝擊,我已經說不出話了,甚至連走路都忘記了,如果不是小蘭和其他拉着我的領子,把我拉出來,可能我已經出不來了。
在衆人走到二樓樓梯外,管家先生立刻把通往客戶的門上了鎖,並且搬來了許多椅子放到了門前。
“真的有用嗎?那個傢伙是個魔術師,也是個高智商犯人,這樣真能關住他嗎?”
“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管家先生到現在也不敢相信:“候選人都死了,這樣的話,老師的遺產,只能無償捐獻出去了。”
“可能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但是我還是想說。”桐江有些勉強的開了口:“也許我已經解開山之內老師的暗號了。”
“你在說什麼!”
衆人,尤其是有頭先生,聽到她這麼說都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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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有些晚了,在此說聲抱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然後呢,這個案件還沒結束,也不可能發生主角失誤這麼個結局,到底怎麼回事,請個下章,最後筆者想說,推薦收藏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