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思一聽張夫人要把八千兩存銀全部取出來,不禁大吃一驚。他驚訝的望着張夫人一眼,平復了下情緒問:“張夫人真的想好了?要是都取出去,就沒有高昂利息了!”
張夫人嘆了口氣道:“急於用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一顰一嘆,頓時把旁邊的沈向軍給看得心癢難耐。
左三思還要說話,沈向軍卻輕咳了一聲走到跟前,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道:“這位大姐,我是順峰錢莊的少東家,你真的要把這八千兩銀子都取走?”
張夫人一見沈向軍生得面色白淨,說話又很客氣,對他先生出幾分好感,便恭恭敬敬的說:“正是,還望小哥行個方便。”
沈向軍沉吟着說:“大姐,不瞞你說,八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我們開錢莊的,要本着爲儲戶負責的理念,不能輕易給你。”頓了頓道:“這樣,大姐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裡間詳談,待小弟仔細查驗一下憑據,再做決斷,如何?這也是我們例行的公事,還望大姐理解!”
張夫人一聽他這番話說得十分在理,雖然覺得自己一個婦道人家跟着對方去裡間有點不妥,但是也顧不得了。
二人到了裡間,下人看茶後,都知道沈向軍的作風,知趣的主動退了出去。
沈向軍含笑着邀請張夫人喝茶,張夫人見沈向軍一雙眼睛色迷迷的打量着自己,心裡隱隱覺得不妥,便道:“沈公子,請您行行好,快些查驗下我的憑據。”
沈向軍笑了笑道:“小事一樁,這就給姐姐辦!”說完,站起身來,走到張夫人跟前,伸手去接憑據。
張夫人遞給了他,沈向軍就勢捏了下張夫人的手,張夫人臉一紅,趕緊抽了回來。
沈向軍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說:“姐姐,這憑據好像有些不大對頭呢。”
張夫人聽了心裡一慌,忙問:“怎麼不對頭?這可是沈老闆上次親手給我夫君開的。”
沈向軍靠近張夫人身側,煞有其事的指指點點:“姐姐你看這個花紋色澤有點太淡,這個印章也有點不對勁......”一邊說一邊故意拿身子往張夫人身上蹭,感受着她渾圓的肉體。
張夫人輕輕避開,低聲道:“沈公子請自重。”
沈向軍呵呵一笑問:“這真是你夫君親手交給你的?”
張夫人道:“是啊。”
沈向軍詭秘一笑道:“不會是你夫君拿着八千兩銀子在外面包了姨太太,卻不敢跟你說,於是就做了個假憑據,回家哄你吧!”
張夫人道:“我夫君不是那樣的人。”
沈向軍笑了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文人騷客文人騷客嘛,那些讀聖賢書的人,心腸花花着呢!”
張夫人心生厭煩,便道:“既然如此,請沈公子把憑據交還給我。”
沈向軍卻把憑據一收,笑了笑問:“我的好姐姐,你跟我說實話,你忽然一下子來這裡取走這麼多存銀,是做什麼用?不會是要把這些銀子都一屁股取走,跟着小白臉私奔去吧!”
張夫人怒道:“沈公子說話乾淨一些!”
沈向軍聽了,陣陣冷笑:“我說話乾淨一些?恐怕是姐姐做事不乾淨!竟然拿一個假的憑據來空手套白狼!真的以爲我沈家父子是好糊弄的嗎?”說完,直接把那憑據撕了個粉碎。
張夫人大吃一驚,呆呆的看了半天,這才緩過神來,二話不說就要衝過去找沈向軍拼命。
這八千兩銀子是他們全家下半輩子的指望,如今竟然打了水漂,雖然她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但是在極端憤怒與心急的情況下,也顧不得形象了。
沈向軍曾經跟人學過幾招,輕輕避開,順手一把將她攬在懷裡,就勢在她的耳根子親了一口。
張夫人回手就來打他嘴巴子,沈向軍輕輕避開,把手伸到鼻子邊聞了聞,笑了笑道:“真香。”
張夫人罵道:“無恥!”
沈向軍呵呵笑道:“誰讓姐姐生得這麼一副身段,還出來賣騷來,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張夫人望了望沈向軍的無恥嘴臉,反倒漸漸冷靜了下來,她平復了下心情問:“你究竟要怎麼樣?”
沈向軍笑了笑道:“不怎樣!我們沈家家資萬貫,怎麼會在乎你那區區八千兩銀子?你要是今天好好伺候本公子一下,讓本公子心情愉悅了,本公子立即給你八千兩銀子,打發你走人。你要是不肯的話,嘿嘿,不但這八千兩銀子徹底打了水漂,而且本公子也要霸王硬上弓,就在這屋子裡把你強上了!”
張夫人怒道:“你敢!”
沈向軍笑了笑道:“你一個婦道人家,跟着我一個花花公子來到裡間,跟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揚出去會是什麼樣的花邊新聞?你說說我敢不敢?”
張夫人又羞又氣,急怒之下,轉身便走。
沈向軍笑了笑道:“姐姐急於取走八千兩銀子,想必還有急用。姐姐真的不要這八千兩銀子了?”
張夫人聽了一呆,想到丈夫還急着等銀子救命,急迫之下,行行清淚流下了臉頰。
沈向軍見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笑了笑走到了張夫人背後,輕輕的從後邊環抱着張夫人,輕聲的說:“好姐姐,把我伺候舒服了,莫說八千兩,八萬兩都不是事!”
張夫人顫抖着問:“我從了你,你完事後,真的會把那八千兩銀子給我?”
沈向軍吻了一口,笑了笑道:“我家資萬貫,只愛美色,不愛金錢!”
張夫人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轉過身來,靠在沈向軍的身上,哽咽着說:“那你來吧!”
沈向軍一本正經的說:“好姐姐,咱們馬上就要共渡雲雨巫山,同享快活了,幹嘛這樣一副哭喪着臉?你要這樣,我可就不肯了!”
張夫人咬了咬嘴脣,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能如何?只好強顏歡笑,按照沈向軍的要求,窮盡手段,曲意伺候,全力以赴讓沈向軍舒爽了。
沈向軍終於一償所願,心情大快,當即把張夫人橫抱起來,使出自己平時眠花宿柳的百般手段,好個折騰,足足梅開三度,這才心滿意足的穿整衣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