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盾兵一大隊跟我來。”
“刀盾兵二大隊跟我來。”
“雲梯,都扛好。”
隨着曹信長槍一揮,準備好了狼協軍如同衝破河堤的洪水,快速的向山崖衝鋒。
“殺啊。剿滅山匪,人人有賞。”軍官們高呼着口號,帶領着士兵猛衝。
曹信精於攻城戰術研究,戰術不簡單。由於地勢狹窄,只有五六十的米的可攻擊目標,他沒有一次派很多士兵,第一批只派了四百刀盾兵架着雲梯,後面是四百弓箭兵和二百長槍兵。
剛剛衝過二百米,本來一片寂靜的山崖上面突然爆發出震天的鼓聲。
“弓箭兵,準備。”孝站在矮牆後,大聲大喊。
立刻三百弓箭手密集的排列在矮牆後面,把尖銳的狼牙箭從箭孔裡面探了出去。弓箭兵居高臨下,不用齊很快開始了自由散。
“啊,啊。”
狼協軍中箭哀嚎在地上打滾。
“豎盾。”隨着百夫長的命令,一個個刀盾兵把小型門板一樣的盾牌頂在了頭頂上面,數百的盾牌像是下雨時候掌起的雨傘。
盾牌不僅僅保護了刀盾兵自己同時也遮住了弓箭手和長槍兵,就連擡着雲梯的士兵也手裡面也有小盾牌,從山崖上往下看只有無數的盾牌在向前進。
“咻咻咻,篤篤。”龍虎軍的弓箭大多到盾牌上面,只有少數的弓箭死了一些狼協軍。海浪一樣的狼協軍洶涌澎湃的涌向虎跳峽。
胡勇看着下面螞蟻一樣衝來的狼協軍了乾裂的嘴脣,猙獰的笑了笑,大鋼叉一揮:“投石車發。”
接到命令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士兵重重的擊落了配重,投臂高高的揚起,燃燒火的油罐如同流星砸向了涌涌的狼協軍。
“轟轟,轟轟。”二十多個油罐碎裂在狼協軍的陣營中間。雖然只有十四臺投石車,可是發的是隻有二三十斤的油罐,可以同時發兩個。
油罐碎裂了,桐油灑了出來,油罐發的時候就已經把油罐外面的草繩點燃了,油罐一碎裂,大火立刻起來了。一個油罐剛剛好砸到了一個盾牌上面,大火一起瞬間吞沒了三個士兵。士兵的盔甲上,衣服上面全是火。“啊,啊”着了火的士兵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倒在地上打滾,滾了一會兒就安靜了。盔甲再好也怕火燒。
二十幾個油罐瞬間燒死了上百的狼協軍,空氣中居然瀰漫着烤肉的香味。
後面曹信和熊傑看了大怒,太卑鄙了,有投石車剛剛爲什麼不用?
“快點衝,衝過去就安全了。”百夫長們大喊着,加快了向前衝的速度。
三百來米的距離,投石車只發了一輪,剩下的九百與士兵就衝到了山崖下面。十幾米高的雲梯搭到了山崖上面。
想爬上去,做夢吧。二十多架雲梯剛剛搭上去就被澆上了燒熱的火油,熊熊大火瞬間就吞沒了雲梯和雲梯上面的士兵,慘叫聲傳的好遠好遠。沒有了雲梯,狼協軍的弓箭手在盾牌的保護下和山崖上面的弓箭手對了。狼協軍有盾牌保護,龍虎軍有矮牆保護,兩方傷亡都不大,短時間內陷入了僵持狀態。
虎一拍腦袋,把腰刀往腰上一掛大喊:“弓箭兵後退,其他的人上來投石頭。”
弓箭兵接到命令立刻後退,斧速閱讀:文字版首發頭兵立刻來到矮牆後面搬起幾十斤的石頭往山崖下砸去,用不到瞄準,山崖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石頭雖然只有二三十斤,可是丟的遠,砸到了盾牌上面,啪得一下就把盾牌打歪到一邊了。很多狼協軍被砸的頭破血流,盾牌兵一看擋不住了立刻後退。退到幾十米外,弓箭兵又開始往山崖上面箭。
山崖上面隨着孝一聲令下,丟石頭的士兵全部退到後面戰壕裡,弓箭兵從新來到矮牆這裡,冰冷的狼牙箭從箭孔裡出,山崖下很多弓箭手因爲失去了盾牌的保護成爲了活靶子,要知道居高臨下箭可是沒上面死角的。
曹信和熊傑一商量,立刻又命令兩個千人隊衝了上來,這次隊形更加的密集。不僅僅有云梯,還有木頭板子。一部分人衝擊山崖,一部分人往山谷缺口那裡衝。
“轟轟,轟轟。”投石車再次發威,滿天的火雨燒死了更多的狼協軍,不過這次一下新上來了兩個千人隊,加上第一個千人隊,雖然傷亡了五六百,可是總數依然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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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況空前的激烈,一下五六十個雲梯搭在了山崖上面,幾乎是雲梯挨着雲梯。
“所有的人全部上來。”孝抹了一把臉上的灰,把所有的士兵全部調了上來。弓箭手機械的拉弓箭。投石頭的斧頭兵開始搬過來一灌灌的桐油點燃了往雲梯上面澆。
太慘了,被火燒着了士兵狂扭着痙攣的身軀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慢慢的變成一具焦乾的屍體。
山崖上面的龍虎軍無動於衷的看着這些,依舊機械的往下扔石頭,你不能停留,不能憐憫。如果你停留了,你憐憫了,你的下場比他還慘。戰爭,戰爭是什麼,戰爭就是殺戮。士兵,士兵是上面,士兵就是殺人的機器。至於對錯那是將軍們考慮的事情。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過後人們只記得哪個將軍指揮了哪場出名的戰爭,沒人會記得哪個士兵參加了哪場戰爭。
胡勇那裡由於幾個士兵手軟,油罐丟的慢了,居然讓兩架雲梯的狼協軍爬了上來。這個狼協軍看樣子是個百夫長,是個真的猛士,光着膀子鬼頭刀鐵盾,從雲梯上面翻了上來一刀砍翻了一個刀斧兵。這傢伙上來了堵在矮牆那裡不動,他在等後面的士兵上來。
三條長槍刺向這個百夫長,他竟然不怕,鬼頭刀一揮,砍斷了兩條槍兵,另外一條被他用刀柄一磕,長刀照着拿槍士兵的腦袋砍了下去,那個士兵一個打滾想要躲開,但是還是慢了半步,一條胳膊被砍掉了。
“啊。”士兵慘叫着在地上打滾。
“閃開,讓我來。”胡勇看到這裡危急立刻趕了過來。三股鋼叉一挺,直刺這個百夫長的面門。沒有花招,完全的硬碰硬。
“砰。”
鋼叉和鬼頭刀砰在了一起,濺起無數的火花。
“啊。”百夫長後退一步,大刀高舉過頂砍像胡勇。
“去的。”胡勇鋼叉猛的架住半空的中的大刀,右腳狠狠的踢向了這人的肚子,胡勇腳上用了十成力氣,一腳把他踢到矮牆上面,一個翻滾,滾到了下面,下去的時候還把雲梯上面的往上爬的士兵?砸了下去,幾個人在下面哀嚎着。
“快把這個雲梯燒了。”胡勇吆喝着,立刻叫過來幾個兵丁把桐油澆到了雲梯上面,冒着農煙的火把緊跟着就丟了上去。
不過這次一下上來了是兩個千人對,整整兩千多人,前面的人狼協軍剛剛死完後面的就跟了上來,帶着鋼鉤的雲梯居然可以掛着懸崖,讓上面想要用掀翻雲梯的龍虎軍很費勁。懸崖下面的弓箭手在盾牌的掩護下不斷的向上面箭,龍虎軍的動作都不敢太多,只能在矮牆後小心的應付。形式越來越危急。
“油罐呢,快丟油罐。”孝高舉着帶血的大槍不斷的吆喝這士兵。山崖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狼協軍,隨時都可能攻擊上來。
上百名龍虎軍立刻從投石車那裡搬過來很多油罐,由於是用手丟不能先點燃,只能先丟下去。
“一、二、三。”隨着號子聲,上百個油罐丟了下去,二十多斤的油罐當時就砸死了幾個狼協軍。
不過更恐怖的事情在後面呢,隨着數十個火把丟了下來,大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熊熊的烈火立刻吞掉了上百人,一個個的火人在那裡慘叫着,跳躍着等待他們的只有一種命運。
山崖下火太大了,殺紅眼了的狼協軍不得不退後。弓箭手在那裡瘋狂的向山崖上面箭。尖銳的利箭不斷的?龍虎軍造成傷亡。現在的龍虎軍從剛剛開始的六百多人已經下降到了四百來人,還好防守的距離只有六十來米,不然早就守不住了。
桐油燒起的大火,燒的猛滅的也快,很快地上只有依舊冒煙的屍體了。
狼協軍咚咚的戰鼓又激烈了起來,拉着戰鼓的大車已經開到弓箭的程以內,曹信下了戰馬,對親兵隊長說:“?我一個盾牌。”
親兵隊長很瞭解曹信也不多說什麼立刻找來一個堅固的大鐵盾牌,“我等隨將軍同生死。”數十個親兵也下了馬拿着盾牌架着雲梯開始準備。
“好,這纔是軍人。”
熊傑看看了曹信,也下了戰馬來到一個巨大的鼓車前,從士兵手裡接過了鼓錐。
看到了兩個千夫長一個親自攻城,一個敲鼓助威,殺紅眼的狼協軍一個個像發情了的公牛不顧生死開了新一輪的衝鋒。
經過剛剛一輪油罐的燃燒,山崖下面短暫的沒了進攻的士兵,孝和胡勇兩人在女牆後面透光觀察孔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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