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見自己老友如此喝酒,知道自己的話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什麼用,只好陪着他一起喝悶酒了。
“籲…王爺,前面過不去了。”
“走其它路”風凌雲掀起了窗口看了一下外面,看樣子是出了什麼事把路給堵了。
“可是…現在正是人多的時候,如果走其它路也會堵住。”
“咕…咕…”慕曉雪一陣尷尬,自己的肚子怎麼這麼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風凌雲本想讓馬伕再想辦法的,可慕曉雪的肚子這時候響起來,也提醒着他,一天沒有用東西了。看了看外面,這裡離她經常去的那家小店很近,也正好可以去看看她到底去那是幹什麼去的。
“那想辦法看能不能去前面的老子號酒家,在那裡用些東西,等路通了再回府。”
慕曉雪本來想着能用東西是好事,她往外看了看,怎麼這地方那麼熟悉,而且剛剛聽他說的‘老字號酒家’不就是自己正想轉下來的那家嗎?他怎麼會知道的,可是後面一想,那家店也有些年日了,他知道也不奇怪,就沒有多想。但是一定不能讓他去那裡,這裡這麼多家,爲何一定要去那裡呢?
“不要”慕曉雪條件反射的喊到
風凌雲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外面的車伕也因爲慕曉雪的不要而停止了前行的動作。
喊完慕曉雪才覺得自己有些過了,看到風凌雲那樣看着自己,慕曉雪也不知道怎麼辦“王爺,臣妾的意思是反正也過不去,要不就在此下車就好,反正這外面就有幾家酒樓,何必多此一舉跑那麼遠呢?”
慕曉雪一副嫌麻煩的樣子,可是在風凌雲看來,他更加覺得她跟那家老子號酒家有什麼問題了。不然她也不會如此激動,她越是如此只會讓他越好奇,一定是有什麼不能讓自己知道的秘密,真的會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她每日去那裡是真的在等那個人嗎?
“就在附近找一個酒樓”風凌雲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知道是真的覺得慕曉雪說的對,還是他自己不敢面對。
聽到風凌雲這麼說,慕曉雪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見她這樣子風凌雲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捏的很緊。
“王爺,王妃,到了。”沒多久馬伕又提醒道。
風凌雲沒有理慕曉雪,直接起身走了出去,而慕曉雪呼了一口氣,感覺輕鬆多了,好像跟風凌雲再一起會讓她很壓抑。等慕曉雪下馬車的時候,早已不見風凌雲的人了。
“沒一點紳士風度”慕曉雪一邊小聲嘀咕,一邊跳下馬車,賭氣一樣的沒有理馬伕,直接往酒樓裡走,大有一副你越是要甩掉我,我越要粘着你的感覺。好像以前的這樣的場景都是慕曉雪在前面走,風凌雲在後面粘,現在是完全反過來了。
慕曉雪一進去,一眼就找到了目標,說實話,以前就覺得他好看,但因爲他是小孩子的心性所以自己沒有多去注意,現在這樣遠遠的看着他,他在人羣中是那麼的顯眼。他坐在那裡沒有說話,只是倒着茶,就這樣的動作都吸引了不少在此消費的客戶。心裡突然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給偷窺的感覺,心裡酸溜溜的。
“沒事長這麼好看幹什麼,真是妖孽。”好像她忘了,長成這樣並不是風凌雲的錯,因爲這個也不是他能選擇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小聲嘀咕了一聲,慕曉雪就直奔目標而去,坐好後還不忘看了一眼所有盯着風凌雲看的客人,表示他已經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們少打主意。她的小動作可沒有逃過風凌雲,不過看她這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心情好了很多。下意示的將倒好的茶放到她面前,他不知道剛剛還不在意慕曉雪挑釁的客人們,就因爲他的這一個動作現在大多都有受傷的感覺,也更加相信他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這也是風凌雲第一次在這多人面前用膳,本來還會不習慣的,可這一頓飯下來並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他的表現在暗中的黑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有種感覺,他的主子以後一定會栽到這個女人手裡,不知道到那時他的主子會是什麼樣子呢?真是很期待。
等到他們用完膳出來,路上已經恢復正常了,所以他們吃完就直接回府了。而另一邊慕國震和陳太醫兩人也喝的差不多了。
“老陳,我知道你剛剛是想回避我的回答,你老實告訴我你今日爲何會來府中。”喝的有點多的慕國震一直沒忘記這個問題。
陳太醫本來酒量就一直很好,所以此時他的頭腦相對於慕國震來說是比較清醒的,看着他如此糾結於這個問題自己不好再隱瞞,反正這事讓他知道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吧!“是你丫頭找人讓我來的。”
慕國震雖然有幾個女兒,但他還是知道陳太醫嘴裡的丫頭只會是一個人,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她怎麼會想的如此遠,好像她老早就知道會有這些事發生了樣。而且如果今日不是她把自己好友找過來,今日這事應該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了。四姨娘說不定已經被自己永遠禁足不說,還永遠不能見到辰兒了,而辰兒也會因此恨上自己這位父親吧!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這麼巧合趕到,只是也沒想到是雪兒,現在的雪兒連我自己都覺得不認識了。”
“我到覺得現在的她很好,至少她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你也可以少操些心。”
“你說她還是我的女兒嗎?”也許別人會覺得慕國震問出這樣的話是因爲喝多了,但陳太醫知道這纔是他的真心話,他也懷疑過,但是現在的丫頭跟以前的丫頭比起來可愛多了。不管是不是他都覺得現在的丫頭很好,這樣自己好友可以少操好多心不是嗎?
“你胡說什麼了,她不是你女兒,難道是我女兒啊!真是的,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她不是我的女兒會是誰的女兒呢?”
“你現在的問題不是丫頭是不是你的女兒,而是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後院的事。”陳太醫認爲這個纔是重點,既然他要把自己留下來,那有些事自己就不得不提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