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想指的和誰呢?”皇后想着如果自己直接說沒有,他一定不會相信,但自己要是直接說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看朕這一時糊塗的,皇后怎麼會和大臣們有聯繫呢?本來還想着請皇后幫幫忙的,算了,朕自己想辦法吧!”
風凌軒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就好像是他時之間太心急,所以纔會問出那句話,心裡對皇后沒有一點懷疑。
“好了,朕也就是來皇后這散散心,現在也好多了,那朕就先走了,等下太醫來了皇后一定要他好好檢查一下,可千萬不能大意呀!”風凌軒再忙再煩還一副沒有把皇后忘記的樣子,這叫誰能不感動,只是剛剛的話題雖然沒有繼續,但是已經記皇后感動不起來了。
“謝皇上關心,臣妾會的。皇上也不必想太多,如果有臣妾能幫的上忙的一定要跟臣妾說,能幫皇上分擔一些臣妾很高興。”皇后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儀。
“皇后快起來吧!說到幫忙朕本來還真有一事相求的,可是…還是算了吧!不爲難皇后了。”風凌軒兩面爲難的樣子,看起來事情很棘手的樣子。
皇后心裡咯噔一下,她剛剛只是說一些客氣話而已,她真的沒有想到風凌軒又會把話題繞回來。她以爲他馬上就要走了,這下她預感很不好,他這是在給自己下套呀!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好像已經沒有退路了,誰叫自己剛剛已經把話給說出去了呢!
“皇上,咱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還有什麼求不求的嗎?如果能幫到皇上,那臣妾還會很高興。”皇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都不知道她心裡有一團火在那裡上下竄着,可是在風凌軒面前又不能發做。
“還是皇后通情達理呀!”風凌軒的意思是不是皇后要是不說這樣的話就不通情達理了,而且他這話還有一點爲下面的話鋪墊一樣,現在給皇后高高的把帽子帶起,如果等下皇后不幫忙那就自然成了不通情達理了,要知道這皇后在外人看來可是一等一的好人。
皇后沒有接話,要她說謝謝嗎?她說不出口。要她笑着說風凌軒妙讚了嗎?她也一樣沒有那個心情,因爲今天她怎麼防還是沒有防住,很有可能有些進展的事就要壞在她自己手裡。
“皇后呀!可能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在朝中提起讓把雲兒送走的就是皇后哥哥玉大人,還有劉大人、李大人、張大人…”風凌軒一個個數着,他每說出一個皇后的心就緊一分,因爲風凌軒說出來的就是支持太子的人。雖然有些明面上好像看上去跟玉文化沒有來往,但是背地裡他們也是支持太子的,那天的事她是知道一些的,還有一些大人也是贊成送走,可是他偏偏沒有指出那些人,而全指的是太子一黨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她其實那些人和她是什麼關係他都知道嗎?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是不是他打算拿這些人一個個開刀呢?
“皇后,皇后,怎麼了,如果覺得有些爲難就算了,朕也只是隨口說一說。”風凌軒見皇后好像沒有在聽自己說話,他也沒有生氣,反而還一副覺得自己這事有些爲難皇后而不好意思。
“沒事,皇上,這事臣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相信大臣們也只是不想破壞風凌國的規矩,其實他們心裡也並不想的,再說現在雲王這個樣子也確實是不放心,臣妾這就去一趟玉府跟哥哥好好說一說雲王的情況,不管怎麼樣也要等雲王好了以後再送走不是。”皇后是真的沒辦法了,她發現她現在每說一句話的時候就好像針在自己心上扎一下,可是她還不能喊疼,還得笑着說自己不痛的感覺。本來她就最近精神不太好,這下她是更加了,心裡的鬱結已經更深了。
“不用急,不用急,皇后還是要先小心着自己的身子,這容嬤嬤都去請個太醫都去了這麼久,看來是真的老了呀!不行朕就再給皇后安排一個手腳麻利點的,這樣照顧起皇后朕也是放心些。”風凌軒將皇后拉了回來,只要她答應了也不急着這一時。
“皇上、皇后娘娘,胡太醫來了。”容嬤嬤也真的是及時,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風凌軒剛剛的話,反正看臉色好像不是很對。
“臣參見皇上,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胡太醫一來就先是給風凌軒和皇后行了一禮,這就是古代最煩人的地方,有時候要救人命的時候他們還在那裡禮節來禮節去,有時候就是耽誤那麼幾秒很可能就會讓一條生命流失。
“胡太醫呀!你快給皇后看看她這是怎麼了。”風凌軒一臉的着急,不知道的還以爲皇后對於他來說多重要。不過這只是外人不知道的,以爲皇后和皇上兩個感情很好,因爲在外面的時候他們兩都是配合的很好,一副羨煞旁人的感覺,就連皇貴妃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嫉妒皇后。其實只有他們兩個自己心裡清楚,他們所有的一切只是裝出來的。
“是,皇上。皇后娘娘還請您先坐下,允許臣爲您把把脈看看。”胡太醫從箱子裡拿出一根細線,容嬤嬤將另一頭綁在了皇后的手上,而另一頭則是胡太醫自己拿着了。這樣的技術看上去很高明,其實對於宮裡的太醫來說,他們首先要會的就是用細線把脈,因爲後宮裡的這些女人都是皇上的人,不可能讓他們拿手去碰,那樣表示着對皇上的一種污辱。
皇后一直盯着風凌軒,看他一臉緊張的看着胡太醫的樣子,她現在心裡很亂,不知道那個一個是真正的他。可以說有時候是自己不願意去相信,也不想去聽心裡的感受,只想沉浸在眼前所看到的,這樣她也許能自欺欺人一下也是好的。其實她一直不明白的是,當所他娶自己的時候不還都好好的嗎?兩人不說無話不談,但是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互相猜疑。
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是他從了皇上以後?還是所有帝王的疑心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