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軍被蕭疏月這句話直接給噎住了!
“你……”
蕭疏月淺淺的笑了笑道:“武將軍,您心繫皇和汝陽王之間的感情,這一點下官知道,只是下官想着這件事情若真的的是空穴來風,那麼出了事情我蕭疏月一力承擔,但是若這件事情當真是真的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也算是防範於未然!將軍以爲如何!”
蕭疏月並沒有和這些人說什麼對與錯,只說這件事情做了和不做之間的利害關係,如果是假的,我蕭疏月一力承擔,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件事情就是整個天下蒼生的安危。
皇陷入了苦思,而此時軒轅傾開口道:“父皇,蕭大人說的未必沒有道理,如果汝陽王當真只是被冤枉的,那麼吃此番蕭大人前去也只是一探究竟,如果此時是真的,那麼我們也算是早作打算,不要已經開戰,我們才反應過來!”
“皇,微臣心中明白這蕭大人說的在理,只是這樣做要是真的是假的的話,那麼也未免寒了汝陽王的心啊!”這個時候站出來的是一個文官,名叫周幻博,是樞密院的一位大人。
皇想了想,看着周幻博問道:“那周愛卿你怎麼看?”
周幻博緩緩站了出來,看起來氣定神閒,沒有絲毫的慌亂,看了看蕭疏月,嘴角掛着一抹淺淺的笑容道:“這件事情雖然蕭大人說她可以負責,但是這件事情若是沒有皇您的安排,蕭大人又怎麼可能這麼大膽的去西南邊境發難汝陽王呢?所以這件事情無論是真是假,都應該仔細調查,謹小慎微,如果只憑借蕭大人抓住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這裡朝汝陽王發難的話,那纔是真正的寒了汝陽王的心啊!”
“而那個時候……纔是整個靖國的悲哀,纔是皇和汝陽王兩人之間兄弟情感破裂的開始啊,所以臣是不希望皇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無論怎麼樣,至少應該等到事情調查清楚了才動手纔好!”周幻博躬身說道。
蕭疏月卻是面色不變,站到周幻博面前問道:“周大人,那麼下官請問一句,還請周大人如實回答!”
“蕭大人儘管問!”周幻博明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十分的淡定!
“敢問周大人……如果此時當真,當汝陽王的鐵騎踏破我西南的邊境,屠戮我靖國的百姓,燒光我靖國的土地,到時候……你來負責嗎?”
“蕭大人,這件事情並沒有發生,你可不要拿這種沒有發生的事情來說!”
蕭疏月冷冷笑道:“我就現在做比喻,發生了這件事情……你負責嗎?”
“你和汝陽王的關係有多親密?值得你爲了他敢以性命擔保,這件事情一定不會發生,你當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還是怎麼也罷,我只問你,這件事情如果發生,你擔當得起嗎?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那麼頂多算是我蕭疏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這邊抓錯了人,爲了皇,有什麼事情我都一力承擔,給汝陽王賠罪我蕭疏月皺一下眉頭,你到時候儘管嘲笑我,並且我相信汝陽王也不會因爲這樣一件事情就直接怪罪在皇頭,頂多算是我蕭疏月的建言,我說了,有什麼事情,你們到時候儘管可以推在我的頭!”
“周大人,我敢這麼說,是因爲我有心保護皇不受到傷害,而你們呢?你們敢嗎?”
蕭疏月的一句你們敢嗎?頓時讓所有人都低下了自己的頭。
蕭疏月知道這朝堂之有汝陽王的人,今天跳出來兩個,說不定還有隱藏的更深的,但是能夠跳出來兩個,也算是不錯了。
也讓皇明白了這整個朝堂之到底哪些人是有黨派的。
這一點皇心中清楚,但是面色卻是不改道:“好了,蕭愛卿,朕明白你愛國之心,這樣吧,我命你領兵三十萬,前往西南邊境,一旦發生任何異常,不用匯報,直接攻擊!”
這是皇給到蕭疏月的特權,既然蕭疏月已經讓這些人閉嘴了,那麼這些人自然是不會在說些什麼了,除非這些人能夠知道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反駁蕭疏月,否則就什麼都不要想了!
看到這些人都閉了自己的嘴,蕭疏月恭敬的說道:“謝皇!”
說完之後,蕭疏月繼續道:“皇!”
皇看着蕭疏月問道:“蕭愛卿還有何事?”
“微臣有一個不情之請,這女子學院開學已經快要一年了,在這裡面也有一些人學習了不少知識,這次我會挑選一部分的學院隨我出征,所以希望得到皇的同意!”
“這女子學院開班才一年,蕭大人,現在讓她們出去,不是去送死嗎?”這個時候馬就有人站出來說道!
這裡面有些是關乎他們的利益,還有一些就是他們自己的女兒就在裡面,他們送進去,只是給他們求一個名分罷了,其餘的並不需要他們去參與,而去戰場打仗,開什麼玩笑?戰場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朝堂之的這些文官根本就不敢觸碰的地方,怎麼可能在讓他們的你女兒前去?
“各位不必擔心,我只是去女子學院招人,願意隨我前去的就隨我前去,不願意去的,我也不會強求!”蕭疏月說的很輕鬆,聽完蕭疏月這句話,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強制性的,那他們就放心了!
皇看着蕭疏月的模樣,直到蕭疏月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所以也跟着點了點頭!
“好,朕允了。”
“謝皇!”
蕭疏月恭敬的對着皇拱了拱手,然後退到了自己的位子。
後來便沒有其他的朝臣在奏什麼事情了,衆人下了早朝,軒轅傾走到蕭疏月身邊,看着蕭疏月道:“你也未免太膽大了吧,這件事情肯定會被傳回去的。到時候你就不擔心嗎?”軒轅傾看着蕭疏月問道。
“不用擔心,一切都找我的計劃當中!”蕭疏月一臉驕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