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去請蕭大人過來一趟,就說這刑部有事情想請蕭大人鑑定一下。”刑部的人看着這兩個人,臉色也很是難看的說到。
身邊的士兵馬上就恭敬的拱了拱手,打算去到四皇子府上去請蕭疏月,說實在的,這要是去請其他的人,還真是有些不敢,但是這蕭疏月別的大家都不敢,但是就是和這朝廷有關的,蕭疏月絕對很是積極,而且還有一個自稱是當初蕭疏月的故人的人,可不得讓人幫幫忙嗎?
這士兵到了四皇子府的,通報了一聲,便走了進去,到了蕭疏月面前恭敬道:“蕭大人。”
蕭疏月此時正喝着茶,看着身邊的人說道:“說吧,出什麼事了。”
“這大牢之中有一個自稱是洛水山莊滅門慘案倖存者的人今天晚上來劫二皇子的獄,被我們給抓住了,但是有一個男人一直都說是認識這個女人,這邊大人特地讓我來請蕭大人,看看這兩個人。”
蕭疏月聽了就明白這刑部的人的想法了,大概是這小玉和這刑部的人說了什麼,所以才讓自己去認親的吧,不過這個小丫頭,蕭疏月現在倒是有些興趣,上一次看見她,居然已經變得那般強大了,只是不知道……那個驅使她的人到底是誰。
想了想,蕭疏月緩緩道:“你現在外面等我,我告訴殿下一聲,就隨你一同前往。”
聽了蕭疏月居然這般就同意了,這小兵很明顯也十分欣喜,誰都知道蕭疏月囂張跋扈,但是這般隨和的模樣,還真是少見啊。
恭敬的點了點頭,蕭疏月走到了書房,看着軒轅傾還在忙,走進去說道:“還沒弄完?”
軒轅傾無奈的說道:“還有一些,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吧,我弄完了就過來。”
蕭疏月輕輕笑道:“我不累,只是現在刑部有些事情需要我過去確認一下,所以我過來告訴你一聲,可能我的出去一下了。”蕭疏月說道。
軒轅傾看了看外面刑部的人,微微皺眉道:“這麼晚了,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蕭疏月淺淺笑道:“沒事,一個故人,總得去看看,別擔心,在這京城之中,還有我去不得的地方嗎?”
聽着蕭疏月囂張的話,軒轅傾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那你記得早點回來。”
蕭疏月點了點頭,便跟着這人往刑部走去,到了刑部大牢之中,便看見小玉和另外一名男子被關在一起。小玉看着蕭疏月,眼神微微有些複雜,她大概是沒想到她真的會過來吧,而且還是因爲自己。
蕭疏月看着身邊的刑部官員,此人姓婁,蕭疏月是認識的,“下官參見蕭大人。”
蕭疏月輕輕揮揮手道:“免禮吧,婁大人。”
婁大人點了點頭,蕭疏月看着小玉,這男人大概真的沒想到蕭疏月也會過來吧,他此時也有些後悔,這個女人如果真的和蕭疏月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死了,沒想到隨便找到的一個小丫頭,居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小丫頭,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蕭疏月看着小玉寒暄的說道,小玉看着蕭疏月,眼神之中有些些許的自嘲笑道:“是啊,蕭大人,又見面了。”
“既然你已經被抓起來了,其實我很想知道,那個控制你的人……你瞭解多少。”蕭疏月看着小玉淡淡的問道,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小玉成長到現在這個地步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而且小玉還交代了,自己是來劫走二皇子的,也就是說,控制她的人是對皇宮的事情極爲熟悉,說不定就是他們自己極爲熟悉的人。
小玉淡淡的笑了笑道:“如果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會怎麼想?”
蕭疏月淺淺笑道:“很正常,許多的組織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效忠與誰,所以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並不會覺得有異常,相反,我覺得這纔是正常的,不是嗎?我的小玉兒。”
看着蕭疏月戲謔的神情,淡定的語氣,似乎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在自己身邊一樣,而小玉在這個女人身上似乎一直都能夠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自信的感覺,這讓自己自慚形穢。
小玉輕輕笑了笑道:“山莊被滅門之後,我四處輾轉,幾乎感覺要走完整個靖國了一般,我遇到了這個男人,他身上帶着陰暗角落裡的潮溼而黑暗的感覺,他讓我跟着他,就能夠讓我變強,唯有變強,才能夠一步一步的靠近你。”
蕭疏月笑了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而小玉繼續說道:“緊接着,他教我武功,帶我殺人,讓我從煉獄裡走出來。”
聽着小玉的話,蕭疏月淺淺的笑着,刑部的人卻覺得有些背脊發涼,而蕭疏月這般淺淺的笑容,卻更加讓人害怕蕭疏月,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有一個這樣想要報復自己的人,估計自己每天睡覺都睡不安穩吧,這位倒好,仔仔細細的聽着這個人當初爲了能夠殺了她到底付出了怎樣的代價,臉上還有那種莫名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他這個人很神秘,身上常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長相清秀,但是有一個特點……愛好吸血。”
“吸血?”蕭疏月看着小玉。
小玉輕輕笑了笑道:“是的,吸血,你可以看看我脖子上的牙印,這是他慣有的習慣,我不知道這是爲什麼,答案是……那個人是個惡魔。”
蕭疏月側身看了看小玉脖頸上的牙印,的確,是人咬過的痕跡,不過……這小玉也真是忍得住啊。
周圍的人都覺得小玉說的有些讓人不寒而慄,而邊上這個男人,在聽到小玉描述的這些之後,只覺得自己當真是找錯人暗算了,能夠承受這樣的苦難的女人,會放過自己嗎?
而蕭疏月在看着這邊上的這個男人,只見他臉色蒼白,看着小玉的眼神都帶着些許的古怪和害怕的神色,蕭疏月不由得淺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