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啓祥順七年,東啓太子贏新繼位七年整,由於邊疆水患、颱風等自然災害嚴重,東啓難民數量激增。各省份積極抗災救民,但是仍然民不聊生,各地難民流離失所,有些迫不得已揭竿而起。
東啓王贏新重用東啓道一全權負責各地流民安頓,各地叛亂平復。東啓道一本就心機頗深,一時間更是樹立了高大偉岸的形象,深入東啓人民的內心。
尤其東啓是神教信仰十分虔誠的國家,他們無時無刻都對這個賦予神話色彩的主教大人言聽計從,而且在東啓人民的心中主教大人是神的化身,就如同主動讓自家女兒做聖女是同樣的道理。
他們認爲聖女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是神職人員,代表着最高貴的榮譽,他們永遠想不到,所謂的聖女就是東啓道一個人的後宮。
東啓祥順八年,東啓道一帶領兵將平復各地叛亂,很快不堪一擊的各地亂民,在鐵騎的淫-威下敗下陣來。
由於各地鎮壓和救濟同時實施,在得到生活物資的情況下,本就是迫不得已起義的農民軍隊瞬間瓦解,很多人瞬間倒戈,不再與朝廷爲敵。
而且狡詐的東啓道一充分利用,東啓的祭神活動爲自己順利奪得了王權。
祭神是東啓國重要的文化習俗,是東啓百姓向神靈求福消災的傳統禮俗儀式,被稱爲吉禮。祭神也意爲敬神、求神和祭拜祖先。
在東啓國祭神分爲兩種,一種是國祭,就是大型的國家祭神。也是最爲隆重的,一般是在大的災難來臨或者是重要節日纔會舉行。
再有就是民間祭神,它受政治、經濟等其他諸多因素的影響,但主體性的民間祭祀意識和行爲卻相對穩定。作爲向神靈祈福消災的傳統禮俗儀式,其中又以敬神、求神最爲原始和最具代表性。
逢年必祭,過節必拜,成爲民間祭神約定俗成的規矩。諸神信仰是民間信仰的最重要組成部分,深刻影響着人們的精神生活和物質生活。
東啓民間信仰的強烈功利性,顯示了諸神信仰不但是精神的需要,更是物質的需要,否則無法解釋東啓國上下的種種祭神的虔誠與狂熱。
諸神已經成爲成爲一種象徵,一種符號,也是一種寄託。在東啓國蒙沂山區,傳統家庭祭神儀式保存相對完整。
除了年節性的神祗祭拜外,鄉民們還會自擇吉日 “宴請”某些神祗,以祈求神祗庇佑。
而這日就是蒙沂地區祭神大日,他們和以往一樣,搭建了*的神臺,準備了豐盛的祭神祭品,主祭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族長,參與祭祀的是蒙沂山區所有老少鄉親。
而且還特請了一位族裡的讀過書的老先生在黃裱紙上書寫,“祭神文疏”表達所有人對神靈的敬意,還有請求神靈保佑大家豐衣足食,世代安康。
他們認爲在祭神儀式中最重要的就是“祭神文疏”,所以他們很是看中這一點。而且十分巧合的是這一年的多地民間祭神竟然和國家的大祭在同一日,不知道這是巧合亦或是一種早已蓄謀已久的陰謀。
祭神當日各地原本是豔陽高照,風和日麗。大家都在爲選對吉日而心情愉悅,但是祭神剛進行一半,突然陰雲四起,狂風大作,頓時刮的神壇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這讓東啓對神靈深信不疑的文武百宮和百姓們都是心中惶惶。
本來就水患嚴重,如此一來顯然是大雨來臨的前兆。大家正竊竊私語着,“天神爲何動怒?難道我們的祭神文疏觸犯了天神,還是我們的祭品天神不滿意啊?”各種猜測之聲此起彼伏,讓人們不得不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哪一個步奏做的不夠好。
就在大家愁雲密佈疑心重重的時候,天空中飄飄灑灑飛下來幾張蓋有玉帝大印的文書下來。
大家一看立即全員跪倒,讓幾位德高望重的人去接那文書,其餘的人頭都不敢擡,生怕表現得不夠虔誠,惹怒天神得到毀滅性的懲罰。
這時國家大祭的教會人員將接到的玉帝文書轉給幾個權臣,讓他們當着大家的面誦讀一下天神的旨意。
頓時祭壇下鴉雀無聲,人們簡直都摒住呼吸,直直地跪在那裡,頭低低的,虔誠的無話可說。
這時左丞相苑書苑被推選爲天書的代讀人選,他手捧天書一臉的*,先是焚香拜了拜天,然後又拜了拜地,最後才面相跪着的衆臣民們,朗聲讀起:“東啓現國君治國無道,冥頑不靈,逆天而行,天庭暴怒命爾等速換天神東啓道一來治理東啓,方能國泰民安治國安邦。”落款明晃晃的金黃色玉帝大印更是讓文武百官深信不疑。
神壇下的羣臣們即使有反對的但是也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誰也不會帶頭和天庭作對,而且他們知道東啓道一在東啓的地位就是一個被神化了的角色,沒人會質疑他不是神。
他說的一句話,比東啓王還要有力度,幾乎是沒人敢反駁,因爲他不但是大主教,而且是人們眼中的神,大家都認爲他就是神的代言人,通過今日的這一場變故,他們更加對此深信不疑。神壇之上的東啓道一一身黑袍在狂風下飄飄而起,儼然一位上古的天神降臨凡間,眉宇間高貴孤傲更是讓人不敢直視,王者氣質十足。
瞬間羣臣立即倒戈,跪得更加筆直,三呼“天神萬歲”然後一齊磕頭參拜着,絲毫沒有敢忤逆的。因爲說也不會做這隻出頭鳥兒,都知道出頭鳥兒死得快,此種情況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大家隨聲附和着似乎眨眼間就已經承認了新的王者,東啓道一絲毫沒有推卻的樣子,他淡淡的一句,“大家免禮平身。”就這樣順理成章被擁立爲王。
因爲與此同時各地的祭神活動版本和國祭完全相似,也是天降天書,直接題名東啓道一神君爲王,一時間東啓上下呼聲甚高。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權臣有過懷疑,但是在毫無證據又無法解釋同這些現象的情況下,哪個敢站出來反對。
就連東啓王聽到此事都只是氣得顫顫巍巍很不情願的讓了位,從此富貴依然但是權利卻沒有了。
大家對這種結局似乎也很滿意,因爲畢竟是天神的旨意,他們這些信奉天神的人是絕對不會心生質疑的。而且東啓道一戰功赫赫,有勇有謀,本來也是一個最佳領導人選。
就這樣東啓祥順八年秋,東啓國擁立東啓道一爲新一任東啓王,並且改國號爲天意,就是順應天意的意思。
讓國人時刻銘記要順應天意,不得造反,不然天神怪罪下來將會災難連連。
東啓道一將是雙重重要身份,即是東啓的王也是東啓的大主教,東啓道一一脈自然而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他爲了顯示自己的身份與歷代東啓王的不同,自稱東啓帝君,而且國度也從老國都東瀛遷址新國都臨渭,由於臨渭與臨危諧音,文武百宮認爲不祥,所以該臨渭爲常勝。自此以後東啓國都李偉常勝。也就意味他們希望東啓繁榮昌盛永不沒落。
東啓道一從此廣納後宮,挑選聖女,一時間東啓國大部分姿容秀麗者均爲他一人所有,瞬間引起百姓的不滿。和之前擁立他爲王時的呼聲正好成了鮮明對比。
但是他仍不知悔改,依舊繼續我形我束,後宮人滿爲患,隨之而來的各種明爭暗鬥,已經升級爲各自充實自己的黨羽,孃家實力也在不斷地上漲,很明顯的外戚之間的爭鬥愈演愈烈。
此時的東啓道一早就沒有了爲大主教時的進取心,整日沉迷於酒色和煉丹製藥的樂趣之中,他要追求長生不老,像他這種天神級別的人是不會死的,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已經相信了自己編織的謊言,陷在裡邊不能自拔,何況是東啓的百姓們,他們更是深信不疑,有怒而不敢言。他們認爲神做什麼都是有着他的充分理由的,都是爲了讓百姓們過得更好。
並且自從東啓道一繼位以來東起便以各種理由不再去北冥王朝朝賀和送禮,因爲他認爲現在的東啓和北冥實力不相上下,並且他作爲神君去他國朝賀,有辱自己的身份,他也堅信北冥焰不可能因爲這點兒小事兒就派兵來攻打他。
北冥焰雖然對東啓的所作所爲表示不滿,但是確實沒有因爲朝賀的這點事兒而發起戰爭,不過他已經爲東啓道一狠狠的記下一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東啓將喪失在東啓道一之手。
與此同時南越經濟軍事都是發展迅速,因爲南越王南越清秋一直注重國力的強盛,他相信南越用不了多久,將與北冥並駕齊驅。他當然不甘願一直俯首稱臣,至少要與北冥平起平坐。至於東啓和西夜, 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裡。
西夜完全依附北冥這一點兒誰都知道,想拉攏實屬不易。東啓倒是與北冥遠走越遠,但是東啓道一的爲人卻是令人敬而遠之。
所以南越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盟友,也一直在孤軍奮戰,東啓國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足爲懼,而且也沒有拉攏的必要了,東啓內部早就成了一盤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