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呢?”雪飛疑惑道。
然後,在衆人的注視下,小鬍子就代表所有山賊說起了他們的身世之謎。
原來,這羣山賊乃是附近桃李村的村民,小鬍子名叫李德,由於水災,當地縣令羅耀上報朝廷。朝廷也發放了賑災的銀兩,但全被羅耀以及他上面的官員們貪污了,留給災民的寥寥無幾,根本不夠他們活命的,所以,這羣災民只好落草爲寇了。
聽完這些,雪飛更加怒火中燒,縱觀歷史,古今中外,都有很多不顧災民的死活發國難財的,不過,此時有待覈實。
雪飛讓那些山賊,也就是災民放過天瀾國使者團,然後命碧月先給他們一百兩銀子,本來想給銀票的,怕他們不懂,就給了銀子,然後讓他們先回去,自己去打探情況。
臨走前,蕭琉雲叫住雪飛問道:“哎,那個小鬼,你叫什麼名字啊?”
“記住了,本公子姓韓名雪飛。爲了防止意外,你們趕緊去滄月國京城吧。碧月、溪風我們走。”雪飛說完,率先運起輕功,飛走了。
夜晚,一輪明月明月高懸在天上。
雪飛坐在悅來客棧的臥房裡喝着茶,等待着溪風打探羅耀知縣是否貪污受賄的消息。
不一會兒,一個黑影閃現在雪飛面前,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打探消息回來的溪風。
“溪風,打探的如何?”雪飛放下茶杯,幽幽地問道。
“公子,那個山賊頭子李德說的話是真的。”溪風回答道。“哎,這個小主人,明明比自己年紀小,卻總是表現的那麼成熟。”溪風心想。
雪飛可不管溪風的心裡想什麼,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對溪風說道。“溪風,走,這件事得趕緊辦了。我還要趕回去給我皇爺爺過生日呢。”
雪飛說完,大步離去。
溪風聽到“過生日“三個字”狐疑的想道。“過生日,那是什麼?額,應該就是慶祝生辰吧。”想通了這些,卻發現雪飛已經不見人影了。
“哎,這小主人跑的真快,我得趕緊追了。”溪風想完,閃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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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西縣縣衙內,縣令羅耀正在和他新娶的第十九房小妾怡紅院花魁倚紅以及一衆大小老婆“品酒作詩賞月”。
“小紅,爲夫今天爲你作詩一首,如何啊?”羅耀摟着倚紅輕狂道。
“嘻嘻,妾身聽着呢。夫君喝完這杯酒再作吧。”倚紅說着就把一杯酒遞給了羅耀。
“好~~~好~~~還是小紅懂得這其中的風情。”羅耀一邊接過酒,一邊說着,還順便摸了下倚紅的手揩油。
“夫君就知道和倚紅妹妹打情罵俏,那我們呢?”其他的一衆大小夫人小妾起鬨道。
“好~~~好~~~各位夫人不要生氣,爲夫爲你們每人作詩一首可好?”羅耀賠禮道。
“額,這個倒不必了,倚紅妹妹剛來,夫君就爲她多作幾首吧。”十三姨太華芸一邊在心裡擦汗一邊笑着說道。
“嗯,還是十三懂事。懂得禮讓新來的妹妹。”羅耀看着十三姨太華芸讚賞道。
由於羅耀只記得新娶的小妾和原配夫人秦如玉的名字,其他夫人的名字都記不住。羅耀之所以記得秦如玉的名字,是因爲秦如玉是天瀾國丞相秦檢的大女兒,其他夫人小妾剛娶的時候記得名字,等娶了新的小妾或夫人,原來娶的那些女人的名字就都忘了。
那我要開始作詩了,羅耀一把摟過倚紅,一邊拂鬚念道:“有個女人叫倚紅,歌聲悅耳真動聽。
有天去到怡紅院,把她搶到我家中。”
“這首還行吧?小紅,爲夫在爲你作詩一首如何啊?”羅耀自我感覺良好,準備在新搶來的小妾倚紅面前獻媚,就問倚紅道。
正當羅耀準備再作詩一首,展現他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文采”的時候,一聲放肆的大笑聲打斷了他。
“噗~~~哈~~~哈~~~哈~~~精彩,精彩啊。羅大人的文采真是能氣活死人,氣死活人啊。”
羅耀和他的衆夫人小妾望去,只見說話的來人只是一個七八歲的男童,站在他們對面的屋頂上,墨發飄飄,僅用一根白色絲帶綁着,丹鳳雙眸,欲語還休,粉面桃腮,雌雄莫辯,一襲白色小錦袍裹着她小小的身子,微風拂過,猶如不小心流落人間的仙界童子。而他的身後站着一個身着黑衣大約八九歲男童,不苟言笑的神情,爲他平添了一份嚴肅,濃眉大眼,薄脣瓊鼻,小小年紀已顯得俊逸非凡。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雪飛和溪風。羅耀聽了雪飛的話,狐疑地問道:“小娃娃,你那個氣活死人,氣死活人是什麼意思啊?”
雪飛看着這個羅耀居然連自己罵他都不知道,就從腰間掏出自己的摺扇,慢悠悠的扇着,邊扇邊解釋道:“所謂‘死活死人,氣死活人’就是,你的詩寫的實在是太爛了,死了的人由於聽到你的詩覺得太難聽了,要活過來幫你改改,而活着的人也覺得你寫的實在是不堪入目,索性眼不見爲淨,死了就不用被你的爛詩折磨了。”
溪風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將羅耀“調戲”的如此徹底,無奈的搖了搖頭。“哎,這個小主人啊,以後某些人要長眼了,否則會被他活活氣死的。而且,氣死人也不用償命。”溪風心裡暗暗想道。
“你~~~你~~~你~~~這個小屁孩,竟敢嘲笑本官。來人啊,將這兩個小屁孩給我抓住受審”羅耀惱羞成怒,對那些被他打發到一邊“涼快”的手下命令道。
剎那間,那些被他放置在一邊的手下閃了出來。對羅耀說了聲“是,大人。”就向雪飛他們撲去。
雪飛對站在她身後的溪風使了個眼色,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黑影閃過,羅耀的那些手下就以千奇百怪的姿勢被定在那裡。
羅耀看着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手下身邊的溪風,再看看被溪風定住的那些手下,哆嗦道:“你~~~你~~~你~~~剛剛用了什麼妖法。”
看着羅耀那懦弱的神情,雪飛從對面的屋頂上飄然落來,啪的一聲,打開摺扇,一邊慢悠悠地扇着扇子向羅耀走去,一邊說道:“怎麼?羅知縣,有膽貪污受賄,有膽上下勾結,將朝廷撥給百姓救命的賑災銀兩據爲己有,置百姓死活於不顧,有膽強搶民女,甚至就連這個縣令也是買通當時的考官傅文傑弄來的,遇到這麼個小場面就嚇的不會說話了?”
羅耀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屁孩對自己所犯的罪行知道的如此清楚,又驚又怕,如果這個小孩把自己的罪行全部公諸於世,那麼自己這麼多年來所經營的一切不就完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只能殺人滅口了。想到這裡,羅耀也不害怕了,將手指放到口中吹了下口哨。剎那間,數百個黑衣人閃了出來,將雪飛和溪風團團圍住,個個手裡拿着萃着見血封喉毒藥的劍向雪飛和溪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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