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又過了幾天,韓若綾的身體在慕容子軒細心地調養下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能見冷。慕容嵐和柳青青問起了韓若綾的身體情況,慕容子軒只能推說受了風寒。
暗地裡,慕容子軒一直在不斷地查找真兇。查找了好幾天,仍然是毫無頭緒。
青焰堂的大廳裡,冷輕絕坐在上方,吃着侍女送到嘴邊的葡萄。只見他長得兩個小眼睛,小嘴巴,整體看來,就像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偷,與他心狠手辣的青焰堂堂主身份有點不符。
“啓稟堂主!那兩個女人求見!”下方突然傳來護衛的稟報聲。
“讓她們進來吧!”冷輕絕揮揮手,侍女趕緊撤了下去。不一會兒功夫,走進來兩個蒙面女子。剛進來,爲首的那名蒙面女子就厲聲質問道:“冷輕絕,讓你刺殺個弱女子你都辦不到,那也就算了。還有,竟然連個奶娃娃都殺不死,真是飯桶!”
“哼,蠢女人,你以爲滄月國皇室的人都是簡單角色嗎?守衛森嚴不說,就皇室秘傳的武功烈焰訣就不是好對付的。那天慕容子軒盡使出了烈焰訣的第七重烈焰漫天都那麼大的威力。如果他使出了第十重烈焰桃花後果會更嚴重的。”冷輕絕怒道。
“哼,就算穆王爺武功了得。第二次刺殺的時候他去了天牢,你們連沒有武功的婦孺都殺不了,我看這天下第一殺手組織該換換了。”後面的那個蒙面女子諷刺道。
“你,哼,蠢女人,你知道什麼?滄月國皇室成員秘傳的烈焰訣爲:第一重、第二重:烈焰蟄伏;第三重、第四重:烈焰初現;第五重、第六重:烈焰裂變;第七重:烈焰漫天;第八重:烈焰幻蝶;第九重:烈焰蝶變;第十重:烈焰桃花。每增加一重,威力都會大增,別說是青焰堂這些殺手粗淺的武功,即使是霧雪國皇室秘傳的落雪劍法、天瀾國皇室秘傳的逍遙劍法,也最多打個平手。若不是看在你父親每次在青焰堂快被圍剿時通風報信,早將你們喂蛇了!以後刺殺韓若綾和慕容雪飛那個奶娃娃的事情青焰堂就不管了,免得引火燒身。來人!送客!”冷輕絕說完,轉身離去。
“兩位!請吧!”就在那兩個蒙面女子憤憤然的時候,護衛拱手請她們離開了。
穆王府:慕容子軒吩咐宮人備下了酒菜,屏退了其他宮人,單獨留下了貼身侍衛秦銘。
“秦銘,你跟隨本王也有六年了吧?”慕容子軒幽幽的說道。
“啓稟王爺,正是。”秦銘趕緊回禮道。
“嗯,看在你這麼多年來勞苦功高的份上,本王特賜下這席酒宴慰勞慰勞你。來來來,不必拘束啊。”慕容子軒說完,斟滿了一杯酒遞給秦銘。
“微臣不敢!”秦銘趕緊接過酒一飲而盡。
如此往復,慕容子軒又讓秦銘喝下了十幾杯酒,而他自己將喝下去的酒偷偷用內力逼了出來。
等看到秦銘喝的醉醺醺的時候,慕容子軒大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問道:“大膽秦銘,是誰指使你通風報信的?”
“是左相家的兩位小姐!”秦銘由於喝醉了,大腦不聽使喚,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來人!提桶水來!”慕容子軒吩咐道。
不一會兒功夫,宮人就把水提來了。
“把他潑醒!”慕容子軒指了指地上的秦銘再次吩咐道。
譁,一桶水潑到了秦銘的身上,不一會兒功夫,秦銘悠悠地醒了過來。
擡頭一看,發現穆王爺站在上方,一個宮人拿着一隻水桶看着自己。再一看自己渾身溼淋淋的。
“剛剛不是和王爺喝酒呢嗎?怎麼現在成這副德行了。莫非自己酒後失儀衝撞了王爺。可是自己不是酒量很好嘛?通常十壇酒以下自己都不會醉,剛剛明明只喝了十幾杯酒,怎麼就醉了呢?”正在秦銘在下方想象着自己是如何衝撞王爺的時候,慕容子軒開口了。
“秦銘,說吧。你是如何與傅飄、傅緲以及青焰堂勾結,刺殺本王的王妃及小王爺的?你剛纔喝醉了可是將主謀都供出來了。”
“是~~~微~~~臣~~~”秦銘哆哆嗦嗦的說着。
“快說,本王看你的表現可以考慮從輕處罰,否則,嚴懲不貸。你知道我是怎麼猜到是你嗎?因爲那天我去天牢夜審刺客,只有你、王妃和我知道,王妃不可能出賣他自己,內賊就可能是你了。爲什麼平常十壇酒以下都不會醉的你喝了十幾杯酒就醉了呢?那是因爲,那些酒是經過高度提煉的,一杯可以頂上三壇酒。你喝了十幾杯,也就是三十壇酒的樣子,你自然就醉了。本王就是想灌醉你,然後再審問你。這樣,你說謊的機率就小多了。果然被我問出來了。”慕容子軒說道。
秦銘看慕容子軒爲了審問自己一環扣一環的謀略,覺得自己如果再和穆王爺鬥志,只會死的更慘。就只能趕緊老實交代了。
“回王爺,左相家的兩位小姐說王妃出自民間,沒有什麼靠山,一旦刺殺王妃成功,也沒什麼大的影響。到時,等她們二人做了王妃,會給卑職加官進爵,那天您夜審刺客,卑職的確通風報信了。他們才兵分兩路,一路殺人滅口,一路去刺殺王妃和小王爺。卑職該死!王爺贖罪!”說完這些,秦銘一邊說着“卑職該死!王爺贖罪!”一邊不停的磕頭。
“拉下去吧!讓他將供狀寫好交予本王!”慕容子軒揉了揉眉心,吩咐道。
“是,王爺!”一邊的侍衛趕緊將秦銘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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