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元嬰期修士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是眨眼之間,這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已經追到了林羽的身邊。
“哼,給我回去。”一個執法使沉聲喝道。
他一擡手,頓時,一股莫大的吸力傳來,林羽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彷彿不受控制了一樣,就要向後面倒退而去。
“寶寶,怎麼樣,有辦法了嗎?”林羽焦急的問道。
“呃,有一個辦法,但是卻不確定行不行。”寶寶的聲音響起。
“不管了,試試。”林羽急忙說道。這個時候,肯定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哪裡還有時間看看行不行。
“那,還是我來試試吧。”寶寶說道,現在情況緊急,即便是林羽學習能力現在超強,但是這種實驗性質的神通,還是不適合給林羽練手。
“那好,你控制身體吧。”林羽說道,他讓出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林羽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寶寶創造出來的神通,自然還是他自己來使用比較好。
幾乎是一瞬間,林羽放棄了對整個身體的控制權。
他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正在狂涌而出。
這,不還是‘水火無情陣’嗎?林羽心中疑惑,要知道,這‘水火無情陣’林羽早已使用的相當純熟。僅僅是根據體內靈力的調動情況,林羽就能夠分析出來。
忽然,林羽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對,這不是‘水火無情陣’。”林羽心中暗想。這種靈力的調動雖然有些像是‘水火無情陣’,但是在一些細微的地方,還是有些不同。
“嗡。”
空間震動,幾十個山君和青龍出現。
“哼,小輩,這種歪門邪道的功夫,對我們是沒有用的。”九個執法使望着天上出現的山君和青龍。眼中滿含着不屑。這些神通,或許對一些凝丹期的修士有些作用。但是他們可是元嬰期的老怪。
在飛昇大陸上,元嬰期的老怪基本上已經不在外走動了。他們在那些普通宗門的眼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幾乎是瞬間,分別有兩隻山君和一隻青龍來到了一個執法使身前。
然後,就在這幾個執法使的身前,兩隻山君同時抱住了一隻青龍。
‘轟’,山君身上的火焰劇烈的燃燒了起來。僅僅是片刻工夫,肉眼就可以看到青龍的身體變得模糊了起來,似乎,那裡面已經充滿了氣體。
幾乎是同時,九個執法使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籠罩住了自己。
“不好。”幾個人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那是危險,一種極度的危險。可是,到底是什麼,九個執法使卻是想不明白。難道,就憑這個小修士使用的這種大雜燴一般的神通,就能夠威脅到他們?
執法使雖然不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們不得不退。
“退。”
幾個執法使幾乎是同聲喝道。
可是,已經晚了。
只見那些山君在這一刻已經完全耗盡了體內的能量。
而那幾個青龍,顏色也是變淡了許多,像是化作了霧氣一般。
這,不會是,要爆炸了吧?
林羽微微一怔。
在上一世,蒸汽機的原理可以說是最簡單的科學原理之一了。其實,這一世的大修士自爆也跟這種原理差不多。
但是,那是修士將體內的靈力全都侷限在自己的體內。然後使用秘法,使得靈力在高壓之下爆炸。使用了自爆之後,修士也是必死無疑。
可是,現在寶寶創出的這種神通。
似乎,可以無限自爆啊。
不過,這種功法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發動太慢了。
若不是這幾個元嬰期的存在在開始的時候太大意了。而且,他們想要衝到自己的前面攔住自己,那麼這種神通要想傷到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幾乎是不可能的。
“轟!!”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山體坍塌,方圓一公里範圍內,寸草不生。
那些剛纔在外圍旁觀的凝丹期修士最先受到了衝擊,只見他們就像是一個個小小的人形彈丸一樣,被射了出去。
不少沒有準備的凝丹期修士甚至被這股強烈至極的爆炸震盪的身受重傷。
那幾個元嬰期老怪還好,並沒有這麼慘,只見他們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法寶,形成了各種各樣的保護罩,罩住了自己。
“轟轟轟。”
受到了這種猛烈爆炸最先波及的九個執法使都是臉色難看。這種爆炸的威力已經跟凝丹期修士的自爆差不多了。雖然還是無法傷害這些元嬰期的修士。但是已經足夠阻止他們攔截林羽了。
“咻,咻,咻。”
林羽的身影在空中連續幾次閃爍,眼看着就要進入那個陣法險地之中了。
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林羽的前方。
正是剛纔似乎消失了的那個三公子。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來到了林羽的前面,擋住了林羽和蒙提的去路。
“哼,想過去嗎?先問問我再說。”三公子冰冷的說道。
今天,林羽的出現讓他非常沒有面子,他可是整個令狐古族最天才的修士,同階修士之中從來沒有對手。可是,剛纔,竟然讓林羽擊破了他的神通。
這簡直就是當面打臉啊。
三公子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
林羽也是望着這個三公子,在他的周圍,出現了幾十種法寶,都是攻擊性的法寶。感受着這些法寶上面散發出來的強大的威壓,林羽知道,就算是自己再一次使用出寶寶剛剛研製出來的那一種神通。在三公子早有防備之下,也肯定通不過他的防禦。
怎麼辦?
林羽的腦筋快速的攪動起來。
在他的腦海之中,寶寶自然也是不停的計算着。
可是,剛纔能夠在短時間內創造出一種新的陣法,已經是寶寶的極限了。可是,那種神通的弊端也是很明顯的。
如果現在再使用一次,估計剛剛出現幾隻山君和青龍的時候,就會讓三公子的法寶擊破吧。
後面的幾個執法使已經在迅速的接近。
他們每個人的鼻孔中都往外冒着粗氣。顯然,每一個人對林羽的恨又都加深了一層。前方,不足一里地,就是那個陣法險地了,怎麼辦?怎麼闖?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好辦法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