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含不屑,冷聲道,“不敢當,我受之有愧。”
木婉柔着急的辯白,臉色紅的越發嬌豔欲滴,“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肺腑,我從小見過不少公子哥世家子弟,但沒有一人能及得上您,怪不得您有無雙公子的美譽,名不虛傳。”
她的臉更紅了,羞答答的表白,“您的大名,早就傳到塞外……我從小就聽着長大的,對您可謂神往已久……”
飛揚嘴角抽了抽,真是長了見識,難怪芊芊說此女臉皮之厚,無人比得上。
這話豈能亂說,未出閣的女子,當着衆人的面,誇讚一個男人,這其中的深意,誰都聽得出來。
她只差沒有明晃晃的說,白公子,我喜歡你,你收了我吧。
她怎麼說得出口呢?
木婉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點着急,生怕小九隨時都進來,那她就沒有機會了。
她面露急色,婉轉求道,“白公子,能不能揮退左右,我有幾句心裡話要說。”
飛揚心裡真爲小九不值,這樣的女人,他還當成寶,甚至不惜離開白家。
他板着臉,冷冷笑道,“你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你的心裡話只配跟小九說。”
差點就想罵人了,但想想不值得,犯不着爲這種賤人生氣。
木婉柔一臉正色,眼神卻流露出被人冤枉後的極度委屈,“白公子你千萬別誤會,我跟小九完全是兄妹之情,清清白白的,沒有半點苟且,外面那些流言全是假的,您可不要當真。”
兩名侍衛不約而同的朝天翻了個白眼,無語問天。
飛揚冷嘲熱諷道,“哦,上了牀的兄妹,真稀奇啊。”
這女人真當他是個擺設嗎?
這西汐城裡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何況這事他專門派人調查過,任何細微之處都沒有遺漏。
木婉柔委屈的眼淚直流,嬌媚的臉上全是晶瑩的淚珠,心痛不已的道,“白公子,您神仙般的人物,怎麼也輕信流言?”
她咬咬牙,臉紅的像塊紅布,一狠心說道,“我……我至今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