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情緒都圍着一個人而轉,爲她喜而喜,爲她悲而悲。
聽罷所有的事情,於澄明重重拍向他的肩膀,“幸好她無事,否則絕饒不了你。”
沒想到看似溫文爾雅的小子,曾經那麼惡劣過,還惹出了那麼多事端。
方子玉拼命灌酒,面色潮紅,語帶懊惱,“我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她的身體太弱,所幸如今恢復的不錯。輪到你了。”
於澄明的講述就沒有那麼驚心動魄了,只是聽在有心人耳朵裡,每一件都是大事,時不時的發聲評論。
尤其是聽到衡山派施出諸多手段,想害芊芊的那段,恨的咬牙切齒。
忍不住冷笑道,“哼,死的好,死的妙,要是白芊芊沒有親手出手,我不介意送他們全上西天的。”
他雖然打聽到一二,但內情誰也不知道,如今聽當事人說來,只覺憤慨交加。
於澄明嘴角翹了翹,有點興災樂禍,“確實不值得同情,死有餘辜。”
宋家是自取滅亡,活該。
如果有人想爲宋家報仇,那是自找麻煩,活膩了。
“來,喝。”
空壇一個又一個被扔下,他們喝的很多,說了很多,醉的不醒人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於澄明痛苦的幽幽醒來,只覺頭痛欲裂,腦袋快炸開,難受極了,暗自呻吟,下次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
耳邊一道女聲響起,“於大哥。”
於澄明轉眼看過來,驚的跳起來,“二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他是不是還沒酒醒?怎麼有幻覺?
揉了眼再看去,只見那李芬芳笑的和藹可親,滿臉堆笑,一身淡紅的衣衫,顯得精神奕奕。
這也沒什麼,問題是她怎麼會在他房間裡?
有沒有搞錯?要是丫環還說得過去,她堂堂李家的小姐,怎麼如此不懂禮節?
他不由自主的的看看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外衣尚在,只是睡了一晚上衣服揉的一團亂。
萬幸萬幸,沒有酒後亂性啥的,長長的鬆了口氣。
李芬芳只笑不答,轉身拿起桌上熱氣騰騰的湯碗。
“聽聞你昨晚喝多了,所以特意吩咐廚房做了醒酒湯,你快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