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遠哥哥。你何時再來,別忘了帶我喜歡吃的桂花糕。”小憐嘴裡依舊噴灑着桂花糕的碎屑,戀戀不捨的目送沈博遠離去的背影。
沈博遠沒有回頭,他心生酸楚,雖然此行不復聖上所託,成功爲喬軒與、小憐、二人之間添油加火,爲何此時心裡沒有成功的欣喜,而是莫名的酸楚與失落。
喬軒首次挑戰沈博遠成功,難掩內心喜悅,他上前攬住小憐的腰身無比溫柔的凝視昔日他談之色變的女人。
“憐兒,喂爲師桂花糕吃。”聲音極具挑逗,略帶幾分嬌柔與嗲氣。
小憐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心想這男人越來越神經了,她強裝笑臉拿起一塊桂花糕放入喬軒嘴裡。
喬軒輕起貝齒,象徵性的咬了口桂花糕,神情無比滿足的眯眼咀嚼着,像是在品嚐世間珍惜美味。
“憐兒若是師傅愛上你了怎麼辦?”喬軒輕柔緩慢不着痕跡的在小憐耳畔呢喃。
小憐身體輕顫,壓抑着內心無比矛盾與悸動。
天吶,喬軒這個怪人會愛上我,想起他對自己的種種罪行就心驚肉跳,現在說愛上我,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腦袋壞掉了。
小憐勾起一抹媚笑,眼眸迷離媚光閃爍。
“師傅當真愛上憐兒?”
喬軒被她魅惑的神情勾的七葷八素,沒有回答,而是亟不可待在她白嫩圓潤的耳垂上,舔弄啃咬着。
小憐被他熱辣的氣息,與放浪的言行羞的心口小鹿亂撞。
“師傅一會宮女太監進來殿內看見不好。”
“我一早打發他們出宮辦事去了。”喬軒在小憐耳畔細聲慢語。
小憐頓悟,自從她來仙樂宮,僅有的一個太監一個宮女,三天兩頭不見人影,原來是被他打發出去,這怪人一直居心叵測。
小憐試圖推開喬軒的糾纏,深宮大內整日不見人影確實很寂寞,小憐雖然花心,但哥哥尹文謙永遠都在小憐內心佔據着,牢固不可撼動的重要位置,她承認自己喜歡身旁,或陽光,或漂亮,或帥氣的男孩,可是都不能與哥哥相比,對他們僅僅是喜歡,而對哥哥則是深深眷戀與朝思慕想的摯愛!
喬軒是個極度自戀的人,在他看來世上除他之外再無完美之人或物,他能看上小憐是這丫頭三生有幸,小憐的婉拒與推脫,被他看成少女撒嬌半推半就。
火熱的脣在小憐眉眼鼻間脣畔,癡纏流連,一路向下脖頸鎖骨都留下朵朵嬌豔的吻痕。
小憐感到怪異,今天身體特別敏感,喬軒的挑逗對她是難以抗拒的誘huo,雖然內心一百次的告誡自己,不可做出格之事,但面對誘huo她顯得極其柔弱,難以自持。
喬軒心高氣傲,從不與平庸女子往來,對小憐的情愫是他第一次情竇初開,見他平時板着張臭臉,像模像樣的裝成熟扮老練,其實內心如孩童一樣純真無心機。
他滿面緋紅聲音沙啞的對小憐說:“憐兒我想要你。”
小憐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慾望“不可。”
“憐兒那裡真的不難看,你不要怕,不信我給你看看,長得真不錯。”
小憐差點噴血,喬軒是真傻假傻,這事怎麼還記得,而且如此執意讓自己看,不會是變態吧。
“師傅改日再看吧。”小憐一臉的尷尬,她想趕快恢復理智,逃脫變態喬軒的糾纏。
喬軒那肯放她走,他是個不愛則已,一愛難收之人,此時小憐即是他的生命,他的全部,他的夢想,他要佔有。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小憐拼命的扭扯着喬軒伸向她私處不規矩的手。
喬軒翻轉身體,將小憐壓在身下,僵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把小憐的慾火銷蝕殆盡,小憐慌亂掙扎着委屈的淚水傾瀉而出。
喬軒見小憐哭鬧,一臉無奈的起身,拿出他急於渴望而熱切膨脹的那個給小憐看。
“憐兒莫哭,它真的很棒不難看。”
小憐見狀更加飆淚,她張開大嘴嚎啕大哭,喬軒是個不擇不扣的白癡變態。
“你們在做什麼?”一句溫怒的威嚇,驚擾了兩個情事懵懂少年的春夢。
喬軒、小憐、急忙整理凌亂的衣衫,二人由於觸不及防的驚嚇,渾身瑟瑟顫抖着。
戴雲鵬鬼魅一樣出現在仙樂宮大殿中,沒有執事,不帶跟隨,甚至沒有通報就出現在二人淪喪的場景前。
沈博遠、太監、宮女、三個眼線相繼稟報二人之事,他很滿意時機已成熟,但苦在最近扶餘國與尹文謙的戰役相持不下,雙方傷亡慘重,扶餘國王耐不住性子,派太子來西夜提親、求和、休戰,苦於西夜國公主年幼,郡主只有妹妹云溪,他哪裡捨得讓妹妹遠嫁他鄉和親,萬一扶余翻臉,妹妹豈不成了扶余的人質,思前想後朝中只有尹文謙位高權重,他的妹妹自然可以代替和親出嫁,此事正好一舉兩得,即可成全了云溪,又可平復戰亂,未成想來的及時,晚一步就鑄成大錯,他擡手擦擦頭上的冷汗,心想幸好桂花糕裡的春藥沒有讓二人做了苟且之事,不然他非恢青腸子不可。
戴雲鵬假裝憤怒狀,“喬軒朕命你教導憐兒習練歌舞,你怎可對徒弟做出這般禽獸不如之事。”
喬軒此時已羞愧的無地自容,“皇上我與憐兒兩情相悅,請您賜婚成全我們吧。”
“胡說,我纔不要嫁給你。”小憐依舊頭暈眼花的站起身,斷然拒絕了喬軒。
戴雲鵬見小憐的臉,紅的和猴屁股似地,桂花糕一定沒少吃,爲避免節外生技他命令手下將小憐帶回寢宮。
喬軒看着一行人浩浩蕩蕩帶走了小憐,他的心莫名淒涼獨自揣測,她說不嫁我,是生我氣了,還是始終沒愛過我。
顧小憐昏昏沉沉的被人擡進戴雲鵬的寢宮,她的眼睛看不清一切事物,只感覺周身被熱浪包圍,有無數個蠢蠢欲動的小蟲將要破繭而出。
“沈御醫,可有解藥。”戴雲鵬面無表情的看着在牀榻上翻滾的小憐。
“啓稟皇上,誰會給春藥配解藥,怪她貪吃藥量過大,找個男人睡一宿就會沒事。”沈博遠一臉壞笑。
“混賬東西,我在問你解春藥的辦法,沒問你猥瑣的問題。”戴雲鵬被沈博遠玩世不恭激怒。
“給他洗個澡或許能緩解下。”沈博遠心頭氣憤,下藥是你的主意,現在解藥又是你的主意,裡外裡就你一人在興風作浪,殘害算計可憐的憐兒,居然在我面前假惺惺裝好人。
“你去吩咐下人爲她沐浴。”戴雲鵬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的情緒爲何如此暴躁易怒。
宮女們爲小憐洗了花瓣浴,戴雲鵬沒有迴避,他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由於藥物作用而身體不停扭曲,發出痛苦低吟的顧小憐,戴雲鵬有些後悔,也許
自己太過狠心,不該算計小丫頭,她若不是尹文謙愛的女人,或許我戴雲鵬也會喜歡上她,小憐凹凸有致清秀如仙的玲瓏軀體,完美的傾城容顏,相信任何男人見到都會神魂顛倒無法自持。
沐浴後的小憐仍然周身滾燙,無數的小蟲在身體裡啃食抓咬着,她渴望渴望
戴雲鵬緊蹙着眉,打發走所有宮人,小憐似乎看到哥哥俊美無比的臉,他爲之日夜相思的期盼。
“哥哥,我好熱”
戴雲鵬緩緩退去衣衫,這對他的定性是一次莫大考驗。
若他把持住,那是天意憐兒去聯姻代嫁,如若把持不住,大不了與尹文謙一拍兩散,心底深處他想擁有這個女人。
戴雲鵬一絲不掛擁着赤果果的小憐兒,小丫頭渾身燒灼燙人,彷彿能把戴雲鵬整個身體融化,他努力隱忍着,柔韌細膩的手輕撫着,小憐由於渴望而胡亂扭曲的身體,小憐感覺一陣冰涼觸及全身,她迎合着涼爽的根源糾纏不休,小憐炙熱的脣瓣在戴雲鵬在臉上身上胡亂的摩擦着,啃咬着,戴雲鵬迎上那炙熱的狂吻,溼滑的舌在她嘴裡搜刮索取吸吮。
小憐的嘴裡仍殘留着桂花糕的清香,這味道是罪孽的根源。
戴雲鵬忘情的親吻着眼前的絕色尤物,卻不能佔爲己有,對他無意是身心的折磨,今夜他決定以身爲小憐解毒,這是他虧欠她的,他是事件的始作俑者,小憐燙人的小手在戴雲鵬身上胡亂摸索着,他倒吸口涼氣,他承認自己在這清純的小丫頭面前,定力着實不夠,那燙人的小手在胸前腹部一路下滑戴雲鵬自視閱美女無數,今日卻對小憐沒有了免疫,他顫抖着手在小憐身上輕撫。顧小憐周身滾燙,在他輕撫下一步步到達巔峰,得到快慰,那一刻戴雲鵬真想丟掉一切顧慮羈絆,去全身心撫慰佔有這個另人發狂的尤物,然而此時他只能隱忍着。
清晨顧小憐渾身痠軟,昨晚一夜的春夢,她也許太思念哥哥的緣故,緩緩睜開迷茫的美目,眼前卻是戴雲鵬熟睡的身影,小憐大驚急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原來自己抱着討厭的戴雲鵬做了一夜的春夢,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爲什麼會這樣,戴雲鵬緩緩睜開眼,一臉的慾求不滿,懷裡的小人呆愣着,渾身顫抖不停。
“憐兒做我妃子如何”戴雲鵬寵溺的擁着不掛一絲的小身體,乾澀的脣瓣吻上小憐的粉脣。
小憐頓感噁心強忍乾嘔着,戴雲鵬表情有些不悅。
“你昨日誤食春藥,朕爲給你解毒身心俱疲,你還不謝謝朕的救命之恩。”
難道自己已經被戴雲鵬老色狼給毀了清白,顧小憐悔恨交加,悲楚的淚寂靜無聲的奔流,他在戴雲鵬強大的氣場下,不敢放聲痛哭,爲什麼除了身體痠軟之外,沒有其他痛感。
“別哭了,你還是處子之身,朕沒有你想的那麼卑劣,昨日爲救你纔出此下策。”他把自己的猥瑣,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戴雲鵬坐起身,渾身上下佈滿大小不一,殷紅的吻痕,難道都是自己昨夜所謂,小憐羞愧悔恨的無地自容,再看看自己身上,並沒有那麼瘋狂的痕跡,難不成是自己非禮吃了戴雲鵬的豆腐。
戴雲鵬見小憐的反應,已經放棄收她爲妃的決定,他不會傻到爲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與西夜國掌控兵權的尹文謙爲敵,他堅定了讓小憐聯姻的信念,他相信以小憐的媚功,扶余臣服西夜指日可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