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沉沉睡去的男子,傾城眼底一抹恨意劃過……
拔下頭上的髮簪衝着他的脖頸狠狠的刺下去,就在要刺破他喉嚨的一瞬間,卻生生頓住。
嘆口氣,指尖在他頸上迅速一戳,‘昏睡穴,不是隻有你纔會!’緩緩的起身,看了自己衣服的碎片眸光一閃,抓起地上的一襲紅衣,扯脣一笑。撿起地上的錦囊,取出一顆藥丸在月無痕臉色捏碎,乳白色的汁液溢出,快速在他臉上塗抹起來。半注香過後……
看着手裡薄如蟬翼的面具,傾城邪肆一笑,將面具緩緩的戴在臉上。取過紅衣套上。看了眼四周,撿起地上的星月軟劍,抽出放在面前,看着裡面那個熟悉的令人憎惡的面孔,傾城滿意一笑,最後看了眼牀榻上的男子,拉開房門離去……
“教主……”不遠處跪着的人瑟瑟發抖。自己不過離開片刻怎麼教主就這樣出來了?
傾城站在原地正要思索如何回答,卻見那人迅速離去。傾城一愣,那個人真的有這般嚇人?不再猶豫,向着外面而去……
出了門口看着眼前的重重迷霧,眉頭一挑,很不錯的障眼法!雙臂一展向着迷霧而去,伸手不見五指,白茫茫的一片,閉了閉眼,驀地睜開,向着一個方向而去,小幽……多謝!
兩個月後……
“教主,屬下無能!”冥有些無奈,那個女子究竟是用了何種手法才躲過了他們的一次次尋找?
月無痕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她究竟在哪裡?視線掃過跪着的一衆,“本座與她都分不清楚,留你們何用?”一甩衣袖,強大的內力向着衆人而去,不過片刻便癱軟在地,七竅流血,沒了氣息。
傾城縛手躍上樹梢,掃了眼四周,‘迷霧陣’,是自己從玉璣子的密室中看來的,想不到,首次使用居然是爲了躲避月無痕!苦澀一笑。“師父,這些日子你們夫妻二人可過得瀟灑?就是爲難了徒兒我四處逃命了!”
“城兒你又何必……”玉璣子透明的身軀展現眼前。
“師父!一切……都已經過去!”緩緩的落下,向着屋內而去。
每隔一段時間傾城都會出去臨近的小縣城嶺南採購食物……
這天傾城經過一個小吃攤,聞到那股濃重的魚腥味,只覺一股噁心涌上心頭,隨即一驚!想到幾月前的那一幕,難道……驀地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有來紅了。
擡頭看着不遠處的藥房,擡腳走了進去,“號脈,抓藥!”丟過一錠銀子。
“這位姑娘,這邊請!”一個三十出頭一身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向着傾城說道。
“姑娘,從你的脈像上看,你有喜了!恭喜!”擡頭冰冷的眼神掃了男子一眼,“打胎藥!”
無憂谷。
“城兒,你當真要……”玉璣子有些無奈,他門二人這是何必呢?
“師父,這孩子,不應該來到世上!”不是她不想,而是這個孩子,根本不該在這時出現。
“可是他,你是你的孩子!”
“師父,帶着恨意而生的孩子,我想將來也不會有何好的人生。”
“你這孩子,爲何如此倔強?”他看的出,這丫頭對痕兒並非無情,想來還是因着自己的緣故!
端起碗一飲而盡,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玉璣子無奈得搖頭,化成一股青煙飛入傾城頸上的玉佩之中。
緩緩的起身,突然有些不適,“哇……”濃重的藥味夾雜着一股酸澀瀰漫在整個屋內。看着嘔出的黑色藥汁,傾城有些無奈,輕輕地府撫上小腹,重重的嘆口氣,‘罷了!一切都是命!’
“師父,我決定留下這個孩子!”目光眺望遠方,你……會介意有他的存在嗎?
“城兒!你可想好了?”
“嗯!”這樣七個月後,自己便又有了一個親人,一個可愛的小包子,這種感覺似乎不錯呢!
浴血教,月無痕坐在黃金打造的雕花精緻的椅子上,看着下首的幾人,“教主……”冥單膝跪地,自己還是首次沒有完成教主交付的任務。
“如何?可有她的消息?”淡淡的語氣,聽不出起伏。
“稟教主,無憂谷被大霧瀰漫數日,有不少人進去查看卻都無法出來!想必此人布迷霧陣法在……之上!”
“哦?這麼說她有可能回了無憂谷?”微微放下心來,她到底還是重情之人。那麼對他月無痕呢?有情嗎?
“去吧!”‘城兒,你是在躲避我嗎?爲何?’
“恆宣現在在何處?”有他在,進去不是問題。不是他不願冒險,而是他現在有了牽掛,那個女子,唉……
“神醫現在在苗疆,遞了消息回來說是快則兩年,慢則三年便可歸來!”這麼久? щшш¤ttκд n¤c o
“何事?”眉頭一擰,這樣真的好嗎?
“他……苗疆的公主困住了。要召爲駙馬!”
“呵……有趣!”以那小子的能力,離開只怕不過擡手之間,只怕是捨不得吧?
“也罷,就這樣吧!”‘城兒,怎麼辦?你不想見我,可是我卻發了瘋似的想念!師父的死,真的對你打擊如此之大嗎?’等我把這邊的事情做個了斷,定不會讓你再離開!
. ④穿越之教主夫人本座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