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這什麼情況,黃景明爲什麼會......”
“你不用驚訝~”左眼中的源突然傳音打斷馬孝全,“我說過,黃景明違背了歷史,自然在違背的過程中得到了一些不可能擁有的能力......”
“能力?難道是未卜先知嗎?”
“呃~~也可以這麼說!”
“靠!”馬孝全心中暗罵了一句。鬧了半天自己拜了黃石公的事情竟然早就被黃景明給算出來了?這他孃的活在別人的算計下,真他媽的不爽啊。
“師父,黃景明還說什麼了嗎?”
黃石公搖了搖頭,繼續道:“沒有了,說完景明就暈了過去。”
馬孝全一聽,心中暗自幸災樂禍道:他孃的,看來這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是誰都能駕馭的,黃景明這傢伙這麼強都他孃的會暈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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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中,源沒好氣傳音罵道:“魂淡馬孝全,你這什麼心態啊,真是太混賬了......”
馬孝全可不管源的抱怨,反正只要一聽到黃景明這傢伙暈菜,自己就莫名的高興。
“哎!”黃石公嘆了口氣,看着馬孝全一臉得意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臭小子,難道你就這麼不喜歡你的師兄嗎?”
馬孝全肯定道:“當然不喜歡了,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我喜歡他作甚,再說了師父,你願意活在別人已經給你算計出來的生活下嗎?”
黃石公呵呵一笑,指了指馬孝全笑罵道:“你這臭小子,呵呵......行了,別糾結了,話說回來,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景明瞭......”
馬孝全道:“哦,您說黃景明啊,他已經死了!”
“死了?”
“是啊,建安六年就死了,我前幾年見過黃景明的女兒,他女兒說的。”
“哎!”黃石公聽到徒弟的死訊,頓時悲傷起來。
馬孝全看師父一臉的悲傷表情,上前安慰道:“師父,人死不能復生,人要向前看,您看啊,您這不是還有我呢麼,嘿嘿......”
“你?”黃石公看了馬孝全一眼,“你小子,你敢說你拿到那個什麼太陽能記錄器的,你不離開這個時代?”
“呃~~”馬孝全有些語塞了。
“行了,還有一件事,爲師要告訴你!”
“哦!”馬孝全恭敬的低下頭,等待師父說話。
“你要找到那個盧先,爲師勸你不要殺他。”
“爲什麼?”馬孝全有點不高興了,這左慈拿着一塊兒玻璃種帝王綠的玉石過來給盧先求情也就罷了,怎麼自己的師父也給那傢伙求情啊?
“當你遇到他的時候,你會明白的!”
馬孝全苦笑道:“師父,我都遇到盧先好幾次了......”
黃石公道:“我是說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啥時候,盧先那傢伙現在變年輕了,難不成還要和我再耗上個三五十年啊?”
黃石公微微一笑:“曹孟德死亡之日,就是你們最後的相見之時!”
黃石公說完,沒等馬孝全開口說話,立馬嚴肅道:“去吧,把你的夫人叫來,我有話安頓她。”
帶着一肚子的疑惑,馬孝全只能是憋在心中,輕輕的哦了一聲,問道:“師父,我有八個夫人,您指的是哪一個?”
“廢話,你說哪一個?”黃石公從座上跳了起來,對着馬孝全的屁股就是一腳。
“嘿嘿~~”馬孝全揉着屁股,訕笑着跑出了房門。
......
半柱香過後,房門響起了輕輕的叩擊聲。
黃石公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放下雙腿,輕輕的道:“進來吧......”
“吱呀”一聲,房門開啓了一條並不太寬的縫隙。
“徒媳婦拜見師父!”
黃石公點了點頭,指了指他面前的坐席,緩緩道:“坐吧!”
“是!”
......
人坐定後,黃石公藉着昏暗的燭光仔細的打量了面前的女人,苦笑了起來。
“師父何故苦笑啊,是不是月兒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讓您老人家見笑了?”
黃石公搖搖頭:“不是......”
“那是不是相公惹您老人家生氣了?”
黃石公摸了摸下巴的白色長鬍須,點了點頭道:“嗯~~這一點好像還真有......”
“那個壞蛋......師父您不必介意,一會兒我就去說說他去......”
黃石公哈哈一笑:“這個事暫放一邊吧,嗯,爲師也叫你月兒,你看如何?”
女人擡起頭,一對大眸子撲閃撲閃了兩下:“師父是相公的師父,自然是月兒的師父,師父怎樣稱呼月兒,都可以。”
“嗯,好,月兒啊......爲師的叫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贈你兩句話,不過爲師在說之前,先問問你,你是不是在沒有嫁給全兒之前寫過兩句詩啊?”
“是的師父......”
“那麼你將那兩句詩給爲師的背一下,讓爲師聽聽......”
“嗯,好~~”女人站起身,輕輕的吸了口氣,“明月幾時方能有,把酒欲飲問青天~”
“嗯~~”黃石公嗯了一聲,也跟着站了起來,“月兒啊,這兩句詩,你是怎麼想到的?”
“我不知道,這是在我還沒嫁給相公之前,和一個人比試的時候隨性而作,只是師父,我只能想出這兩句,後面的想不出來了......”
“你沒有將這兩句詩問過全兒嗎?”
“沒有,相公縱喜歡四處亂跑......”女人話到此,臉上有些發燒。
倒不是因爲自己不想說,而是每次自己想說的時候,馬孝全那個壞傢伙就跟一隻鬧貓一樣對自己上下其手,吵吵着要親熱,搞得自己根本沒有合適的機會說啊。
“哦,那我看這兩句詩你也別告訴他了。”
“爲什麼?”
黃石公道:“告訴那個臭小子,他也對不出個啥,他那點文墨,也就能糊弄個小丫頭片子,哼!”
女人剛準備開口爲馬孝全辯解一下,黃石公一伸手,制止道:“好了,你也別說了,爲師贈你兩句話,第一句:你......花月心,要承受四世的情......”
“四世的情?師父,徒媳婦不明白。”
黃石公呵呵道:“以後你會明白的。嗯,第二句:第四世時,有個男人會爲了你,放棄所有......”
“放棄所有?師父啊,這兩句徒兒媳婦怎麼聽起來像是一句話啊?”
黃石公哈哈一笑:“像一句話,但不是一句話,月兒啊,哎~~苦命的孩子,嗯,四世,四世啊,太長了......”黃石公說着,擡起右手在花月心的面前揮了一下。
花月心覺得頭腦一陣發暈,身子一軟,便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