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樓’裡:
“阿相,你去查查這個女人,越詳細越好!”說完遞上了一張畫有上官絕塵的畫像,對着這樣一個大美女,那個叫阿相卻也只有二十來歲的女子也不禁爲那絕世風采所迷惑,她,到底是誰?
“對了,二年前叫你們找的那個人加大力度去找,我對她活着的感覺越來越強了。”司徒恆坐在雅間的主位上,面色嚴肅的對着面前恭敬的女人說道。
“是主子,屬下明白!”雖然不知道主子爲什麼老是不放棄的尋找那個理應早就死掉的人,可是作爲主子的屬下,她是沒有資格問的,說實在的,要讓她這麼一個驕傲的女人服從一個男人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她就是心甘情願的爲司徒恆所用,就憑這二年來他的非常手段,她就知道,她沒跟錯人!
此刻的司徒恆又陷入的深思,那個女人是不是和消失了快三年的上官絕塵有關係呢,爲什麼在她的身上感到了熟悉感,對,就是那種類似於上官絕塵的氣息,所以,他纔會這麼用力的去查她,最近心中的悸動越來越大,是不是她就要出現了呢,可是,出現了的話,那他該怎麼辦,是主動去認錯,還是在暗地裡默默的幫助她?
喬虹啊喬虹,本來以爲她是他的良人,可是沒想到,最後關頭,一年的真心卻是換來了欺騙,她還是利用了他,放棄了他,又讓那個女人傷心,這叫他怎麼能放過她?他司徒恆可從來就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誰傷害了他,他就會十倍還回來,這幾年來,他不斷的壯大自己,讓身爲自己母親的尚書大人都得看他幾分面,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於是,他就報復了一切他想報復的人,但就是沒有報復到那一個女人——喬虹,這幾年來,喬虹在哪兒他都不知道,又談怎麼樣去報復她呢?第一次在心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還真是沒用,這麼努力的去報復那些人,心裡還是常常的難過,曾經有人問過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才這樣做的,爲了什麼?呵呵,還不是爲了等到那個女人的出現,爲了等她能更好的接受新的自己,都是爲了那顆早就丟失卻不能及時發現的心!
看着自己的主子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那個叫阿相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走了出去,去完成主子交待下來的任務,徒留司徒恆一人在房裡相思!
另一邊,日城大街上,二個成明顯對比的二人在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
“呵呵,胖叔你看,這裡好熱鬧啊,啊,看那個猴子,居然能從那個火圈是跳過!”說完這個穿白衣卻面容清秀的公子拉着一個穿黑衣長得胖胖的中年男子朝着街邊走去,去幹嘛,當然是去看猴子表演嘛。
可不,這二個黑白無常不正是那逃家出來的上官如歌和伺候他的胖叔,話說這上官絕塵一走就是幾個月,上官如歌是真的想她了,沒有她的被窩總是感覺冷冰冰的,雖然在月國‘好望角’山莊裡,所有的人對他都很好,但是那裡卻沒有她的影子,於是在自認爲自己的毒術有所小成的時候,便央求着胖叔帶他來找上官絕塵,他知道也許這樣做有危險,可是他有胖叔的保護,他自己也可是施展毒術,便在求了三日的情況下,拐着胖叔出來了,再說,上官絕塵不是早就放進話嗎?只要他能練好她所規定的,那麼他想幹什麼都可以,現在他想去找她應該也可以的吧!
“唉,公子你慢點,受傷了怎麼辦,出來本就不對,如果再帶一身傷,那我怎麼和主子交待?”對這個溫柔公子的改變他是看在眼裡的,原來憂鬱的眼神早就被快樂所代替,時而調皮的性子也會出現,也會像人撒嬌了,不會像以前一樣老是一幅大家閏秀的樣子,和大家都彬彬有禮卻又疏離的樣子了,都是主子的功勞吧!
自己沒有孩子,所以早就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孩子般看待,所以纔會在知道是危險的情況下還是帶他來找主子了,只因他那委屈的小臉,欲哭的神態,唉,罷了,算是被這小子吃定了!
“不會的,我只是去看看,胖叔快跟上啊!”上官如歌笑呵呵的對着後面的中年男子說道。
雖然他在這日城生長了十幾年,可是卻是一次都沒有出府過,所以對着什麼都新鮮,心裡也十分興奮,一時間有些忘形了。
“啊,公子小心!”這聲提醒顯然是遲了,只聽見一聲‘碰’的一聲,上官如歌以絕佳的姿勢倒下,原因是看熱鬧的人太多了,給擠的。
就在上官如歌有些狼狽的時候,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隻手,一隻女人的手,有些呆愣,然後又聽見一聲輕笑:“公子是不要在下扶起嗎?喜歡上這地上的感覺了嗎?”
這明顯調侃的話讓上官如歌有些憤怒,看也不看面前的手,徑直爬了起來,那邊通過重重人圍的胖叔也趕了過來,拉着上官如歌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發現什麼問題也沒有,才把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裡,看都沒看那個笑得有些欠扁的女人。
“哎,你們就是這樣走了,好歹也得感謝下我吧,就算沒扶起你,但至少也有那個心啊!”此刻那個白衣女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第二次美貌被人這麼徹底的無視,心裡很是不平坦,想她也不個翩翩佳女子,怎麼就是沒看見,難道是她的魅力出現了危機?
她還真不信了,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女人,還沒有哪個長得有她這樣有型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這是完全的自戀,除了上官絕塵她沒佩服過人,所以就自認爲自己的容貌天下第二,第一當然是上官絕塵了,那個老是壓榨她勞動力的女人,偏偏她還不能反抗,唉!),於是又換上招牌笑臉,對着那長得不是絕美卻也賞心悅目的白衣男子道:“在下葉姣,想和公子交個朋友,不知公子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