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嗚嗚
??姐姐救救我,姐姐,雲姐姐
??”蒼白的臉痛苦地緊皺着,沒有血色的脣顫抖着溢出破碎的呢喃呻吟,清澈的淚水沿着緊閉的眼角不斷地流着,
瘦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即使是在深層的昏迷中,寶寶仍然是不可抑止地恐懼,讓雲曉月心疼得不得了,拉開棉被,將寶寶緊緊摟緊在自己的懷裡,
用自己的體溫,溫暖着渾身冰涼的小可愛,雲曉月心底的憤怒,直達頂點,恨不得馬上將那個罪魁禍首撕成碎片,以解她心頭之恨
“寶寶,我來了,不害怕,姐姐來啦,沒有人能傷害你了,我已經把那兩個壞人殺了,寶寶,寶寶
??”俏臉貼在他冰涼的額頭上,一隻手在錦被裡,溫柔地
搓揉着他冰涼的手和腳,雲曉月溫柔地一遍遍安撫着,眼裡,是滿滿的寵溺,懷裡的這個男孩,感覺就是是自己的弟弟,或者像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她沒那機會
傾瀉的母愛,統統給了他,在雲曉月的心裡,她可不是十七歲,她明明就是二十七歲的雲曉月,所以十八歲的朱麟對她來說,可不就是小孩子?
許是雲曉月的丹藥起了作用,再加上雲曉月溫柔似水的熟悉的聲音,寶寶的眼淚,漸漸不流了,脣邊泛起了一朵虛弱卻安心的笑花,安靜了下來。
夜晚的山洞有些寒冷,雲曉月有武功,不覺得,但是寶寶可沒有,緩緩地搓揉着,直到手下寶寶冰涼的手腳漸漸開始有了溫暖的感覺,雲曉月才拉過錦被降他裹
得緊緊的,皺皺眉,瞥了一眼籠子外邊站着的那些木樁似的黑衣人,冷冷吩咐:“我不會走出這個籠子的,馬上派人進來把這兒收拾乾淨,送個火盆進來”
“是”
說實話,雲曉月的手段,比他們的主子絕對不差,尤其是那個活剮活人的手段,簡直就是超級震撼,那嫺熟的手法,鎮定自若的神情,完事後滴血不沾的似雪白
衣,分明就是剮過千百個似的,把他們嚇得心驚膽戰,這個長得像天人一般絕美無雙的男子,就是地獄歸來的羅剎,太恐怖了,總管的武功,在他們中算是高手
了,可是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沒有任何的還手能力,那要是宰了他們,豈不是像切根黃瓜那麼簡單?所以,他只要不帶着人質逃走,他想要什麼,
就給什麼,只希望他們的主子快些過來,將這個煞星早日帶走,他們就阿彌陀佛了
很快,她要的東西全部送到,還加上了一些她沒想到的東西,地上的血跡被兩個抖抖顫顫的黑衣人給迅速檫了乾淨,就連那個蛇池,也蓋了起來,鋪上了柔軟的
毛毯,還點上了一爐名貴的檀香,衝去了滿室的血腥氣,不一會兒,籠子裡就被佈置的像個舒適的房間一般,滿意地點點頭,雲曉月摟着懷裡的寶寶,閉上眼,
安心地休息了。
一覺醒來,明媚的陽光從石窗裡透露進來,斜斜地照在了牀上,溫暖而舒適,天大亮了
懷裡的寶寶瘦瘦的臉上泛出了一絲淺淺的紅潤,誰得很甜,也很安穩,鼻尖沁出了密密的細汗,脣瓣是微微的粉紅,水水潤潤的,好可愛用指腹輕輕拭去他鼻
尖的汗漬,寵溺地笑笑,雲曉月轉了轉已經僵硬的脖子,很小心地將寶寶放了下來,起身接過某黑衣人遞進來的熱水,將自己打理乾淨,吩咐送來熱的茶水和熱
粥,坐回牀邊,雲曉月繼續像昨天一般喂寶寶喝水吃飯,儘管沒有任何邪念,但是那般親密的姿勢,還有云曉月眼裡溫柔的笑意,專注的凝視,還是讓所有的黑
衣人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太子,是這個天人一般的男子的人,怪不得昨晚他氣成這樣乖乖,能拿一國太子,未來的皇上當男寵,這個人的身份,一定是極不
簡單的,難道?他就是那個朱雀國傳說中核天神最接近的大祭司——諸葛奉天,現在化名雲曉月?天,他們的主子,怎麼能把這樣的人抓過來,聽說這個大祭司
不僅人長得極美,而且通曉通文達理,無所不知,他這麼篤定隻身前來,一定什麼都安排好了,主子啊,你怎麼還不來,早些把他們放回去吧,不然,沒準就要
引起兩國戰爭了
那廂,所有黑衣人是越想越心驚,而云曉月,心情卻越來越好。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了,寶寶的氣息有些紊亂,尤其是她吻上他的脣喂粥的時候,她幾乎可以聽到
寶寶急促的心跳,擡起眼,盯着他蝴蝶般清顫的睫毛,暈紅的臉,笑意,漸漸瀰漫了心間。
“寶寶,騙人可不好,既然醒了,就乖乖張開眼睛,嗯?”寵溺地捏捏他的小鼻子,雲曉月微笑輕語。
“不要,寶寶不張眼,一張開,姐姐就不見了,寶寶還要喂,姐姐
??”眼睛閉得死緊,寶寶有些緊張地抓住雲曉月的衣服,有些害怕的呢喃,眼角隱約有淚
水滲出。
“小傻瓜,姐姐自然是真的,怎麼可能一下子不見了?好,再餵你一下,嗯?”好笑地搖搖頭,心疼他的不確定,雲曉月含住一口粥湯,溫柔地覆了上去,緩緩
渡了進去。
“姐姐別走”感覺讓人安心的溫暖觸感要離開,寶寶着急地伸手一摟,將自己的脣緊緊地壓了上去,募然瞪大了眼睛,直直看進了一雙美麗含笑的星眸,那麼
熟悉的寵溺眼神,不是他心心念唸的雲姐姐,還有誰?
依然墨黑如星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閃着滿滿的驚喜,就這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柔嫩甜美的脣就這麼壓着自己,雲曉月的心裡,緩緩升起無限柔情,一動
不動等着他自己清醒過來。
良久,脖子上的手緩緩拿了下來,在她的俏臉上模了又模,終於,小可愛確信眼前的雲姐姐是真實的,臉刷地紅透了,離開iale雲曉月的紅脣,嘴一癟,投進她
的懷裡,“哇
???”地大哭了起來。
“嗚嗚
??你終於來了,寶寶知道,姐姐一定會來救寶寶的,嗚嗚
??姐姐,姐姐
??”
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讓雲曉月真是心疼啊,摟緊懷裡的小傢伙,拍着他的背安慰着,冰冷的眼眸,掃視着鐵籠外站着的一堆黑衣人,看得他們毛骨悚然,恨不得
找個理由立刻離開纔好。
哭了好久,將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哭完了,寶寶擡起臉,抽抽噎噎地說:“姐
??哥哥,他們打我,很痛,哥哥幫我報仇,嗚嗚
??”
“打你的壞人哥哥昨晚全部殺死了,不哭了,你身子很弱,要好好休息,吃完早膳睡一會兒,哥哥陪你,好不好?”小傢伙的欲蓋彌彰讓雲曉月失笑,是男是女
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救回了寶寶之後,她也該恢復女兒之身了,然後到處玩玩,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找個安靜美麗的世外桃源,和愛人們一起幸福美滿到永遠,
多好
“哥哥喂寶寶,好不好?”小臉微微一怔,咬咬脣,寶寶怯生生地問。
“好”
連着錦被一起將他抱起啦,坐到一旁的桌旁,雲曉月挑了一些比較容易消化的東西,喂寶寶吃了起來,不時親暱地調笑幾句,惹得寶寶輕輕地笑着,鐵籠裡,蕩
漾着滿滿的溫情。
“見過主子”一身雅緻粉色紗裙的春兒,看到通道那端緩步走進來的,被一羣人簇擁着的那白衣似雪,俊美無雙的男子,恭敬地伏地行李,嬌聲輕喚,聲音裡
,滿是愛慕和激動。
“她呢,在哪兒?”
“回主子,昨天雲小姐來了之後,不肯梳洗,所以奴婢沒有機會請她換上女裝,請主子降罪。”
“哼,她脾氣倔着呢,現在她在幹什麼?”白衣人冷厲的星眸閃過一絲柔光,迅速被恨意湮沒,冷冷地問。
“回主子,昨天雲小姐殺了總管和十一號,後來又殺了兩個看管太子的人,現在正在籠子裡陪着太子用早膳”
“沒有的廢物,死了活該,她居然也進了籠子裡?哈哈
???春兒,做得好,這兒的總管,就由你來做吧,雲曉月,這一次,我看你往哪兒逃,帶路”白衣男
子高興地大笑起來。
“謝主子,主子這邊請”眼裡,閃過一絲悲哀的絕望,春兒低眉順眼,恭敬引路,打開了一間暗室的門,揮退春兒,男子走了進去,悄然打開一扇極小的暗門
,歡快的笑聲瞬間傳進耳裡,觸目所見兩人旁若無人的親近,讓暗門後一雙美麗的黑眸染上了絲絲血紅,雙手緊緊握拳,俊美的臉上,滿是猙獰的殺氣,氣息紊
亂起來。
有人偷窺???幾乎是男子開暗門的一瞬間,雲曉月就敏銳地感覺到了,眉頭微微一皺,不動聲色繼續吃着早膳。
“哥哥,寶寶累了,你抱着寶寶睡覺,好不好?”吃飽喝足的寶寶疲憊地打了個呵欠,朝她的懷裡鑽了鑽,微眯着眼,倦怠地說。
“好,哥哥就這樣摟着你誰,嗯?”寵溺地低頭看着懷裡的寶寶,雲曉月溫柔回答。
“哥哥身上好香,是寶寶最喜歡的味道。以後寶寶天天要和你睡在一起,好不好?”大大的眼睛合了起來,舒服地躺在雲曉月懷裡,寶寶輕喃。
“小傻瓜,睡吧”失笑地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雲曉月輕輕拍了他幾下,很快,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寶寶睡着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雲曉月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淡淡吩咐:“撤了”
“是”
黑衣人從鐵欄中間拿走一個個碗碟,奉上熱茶,雲曉月抱起睡着了的寶寶放到牀上,小心地蓋好錦被,,走回桌邊坐下,端起熱騰騰的茶壺,爲自己斟了一杯熱
茶,輕啜一口,懶懶地靠進了椅背上,漠然看了對面牆上的仕女圖一眼,譏誚地說:“怎麼,來了也不敢見我,躲在後面偷看什麼,難不成,你是屬烏龜的?”
“你
??”雲曉月語氣中滿滿的不屑和嘲弄讓男子大怒,聲音愈發陰沉起來:“雲曉月,你已經落到了我的手裡,還這麼囂張,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來人,
給我好好伺候雲小姐”
“是”
繁雜的腳步聲響起,隨即大門“呯”的一聲被推開了,一羣弓箭手衝了進來,挽弓搭箭,閃着銀光的箭頭對準了鐵籠裡的兩人,先前的黑衣人迅速退了下去,雲
曉月心頭一震,看了看三面環繞的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擡眼朝門外正在緩步走進來的男子看去。
居然是她???美眸一閃,迅速掩去心裡的震驚,雲曉月伸手端起微涼的茶水。淡淡一笑:“好久不見,動作挺快嘛,怎麼,想故伎重演?”
“哈,雲曉月,想不到吧,我玄柯是那麼好打發的嗎?我告訴你,你落到我的手裡,我就要慢慢的折磨你,磨掉你一身的反骨,乖乖做我的女人”玄柯美麗的
鳳眼裡射出濃濃的恨意,咬牙切齒地說。
“我說太子殿下,你大概是皮癢了,怎麼,那天晚上,那麼多人,都沒有讓你舒服嗎?”捏緊手裡的杯子,雲曉月譏誚地諷刺,身體一閃,坐到牀邊,擋在熟睡
的寶寶的身前,閒適地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
“雲
??曉
??月
??”一字一頓地叫着這個讓他愛極也痛極的名字,玄柯的眼中泛出血霧,一把搶過身旁弓箭手的強弓,伸手一拉,箭光一閃,只朝雲
曉月面門而來,雲曉月大怒,渾身泛起殺氣,手中的杯子一甩,迎了上去,另一隻手中金光一閃,直奔玄柯身上死穴。
“呯”的一聲,杯子在半空炸開,羽箭被這樣一檔,硬生生在半空中改變了方向:“嘣
??”的一聲,深深插件後面的牆上,半截露出的箭身不停地顫動,顯然玄柯這一箭,是用了十分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