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一七九章詭異一幕
還是沒發現啊那他忍個什麼勁。?就算知道這個慄純芯不是她,可這副皮囊還是她需要的啊。難道他以爲這個慄純芯完全是假的是易容的
不會吧,古代人可以從裡到外易容的完全一樣嗎
景寒楓直直的盯着景燁帛的雙眼:“有何要求。”
“那就看皇上的英明才智了。”她的要求她的要求就是,既然動搖了她的心就要負責,否則
“你想朕如何做”或許或許
慄蔚忽然起身毫無預警的靠近景寒楓,伸手ai昧輕撫景寒楓耳垂:“皇上保重。”
說完這句話,慄蔚瀟灑的轉身離開。
該做的她都做了,如果景寒楓還是不能找到她,那麼他就不值得她對他
景寒楓呆呆的望着景燁帛漸漸消失的身影,爲何剛剛燁撫他耳垂的時候,他會有一種心動的感覺他是燁不是嗎難道他不是他是她可
出了御書房,本來死氣沉沉的景燁帛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狀態:“幸好無事。可是”景燁帛狐疑的死盯着腦海中沉思的慄蔚,她究竟是誰難道是
可若是這樣,也太匪夷所思了,世上真的有這樣詭異之事不行,他受不了了,誰能告訴他事情真相啊他快好奇死了:“姑娘啊,您可否告知我,您究竟是誰呢”爲了知道真相,景燁帛舔着臉拼命衝慄蔚討好的甜笑。
慄蔚送了一個白眼給沒節cao的景燁帛:“何必明知故問。”以景燁帛的聰明才智,他會猜不出她是誰是想聽故事,或者說是想抓到景寒楓的把柄才這副低三下四樣的吧。
景燁帛笑的更甜了:“知我者姑娘也。”
“我有何好處”反正她現在在他身體裡,這些事他早晚會知道,何不換點好處呢。
“姑娘有需要在下效勞的地方儘管開口。”只要能滿足他的好奇心,一點付出算什麼。
“既然郡王如此有誠意,那我就直言不諱了。”慄蔚嘴角無聲勾起:“可以隨時使用郡王的身體,以後需要郡王的時候郡王無條件幫助我,不知郡王可願意”
聽完慄蔚的要求,景燁帛難住了,這是要把他當做傀儡、下人使喚啊他堂堂郡王,怎可讓一名女子如此使喚呢,絕對不行可是,他好想知道熙的事情啊
“郡王即如此爲難就無需勉強,是我失禮了。”好奇心害死貓啊。
聽到慄蔚不打算說了,景燁帛馬上急了,也不管什麼厲害關係了,趕緊陪xiao:“姑娘莫急,在下不是爲難,只是想有何地方可更好的幫助姑娘。”
油嘴滑舌誰不會啊:“郡王即如此有誠意,那以後就麻煩郡王隨傳隨到吧。”
“呃”這個女人會不會太奸詐了
“郡王還是很爲難啊既然如此”
“怎會,本王一點也不爲難,本王對姑娘的事定會全力以赴。”這句保證景燁帛說的有點咬牙切齒。
看着景燁帛吃癟的樣子,慄蔚低沉的情緒好了很多,果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一個很好的排解方法:“那就辛苦郡王了。”
景燁帛努力深呼吸平復心情,好半天才忍住沒讓自己變爲潑婦:“不知姑娘現在可否告知本王事情經過”還是轉移一下注意力,不要讓他失去自己風度翩翩的形象。
“當然可以。現在在宮中的慄純芯身體中住的是另外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趁我受傷的時候佔了那具身體”避重就輕,慄蔚只是把狩獵時候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這樣”景燁帛覺得自己被騙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敷衍他,事情怎麼可能如此簡單宮中那個女子從何而來眼前這個女子和熙之間又有何事情爲何那個女子會佔據那個身體,而他眼前這個女子卻被推出那個身體他記得,這個女子想進入他的身體是需要經過他同意的不是嗎爲何那個女子可以擅自進入那個身體除非這個女子定瞞了他很多事,沒說出重要的實情
感覺到景燁帛強烈的懷疑態度,也感覺到自己敷衍的太明顯了,沒辦法,慄蔚只能轉移景燁帛的注意力:“我本是尚書府的嫡小姐,在尚書府排行第三,因選秀女進宮,進宮以後與皇上第一次見面就”慄蔚把她進宮以後和景寒楓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一遍,特別是景寒楓吃癟的地方說的特別仔細。
景燁帛心中雖知道慄蔚仍未說出全部事實,但也知道誰都有一些難言之隱,所以也就沒有勉強慄蔚,只是順着慄蔚的話繼續:“熙真的對慄姑娘如此”
想起以前和景寒楓相處的情景,慄蔚也覺得很好笑:“是啊。”
兩人就這樣一邊聊着景寒楓的糗事一邊回郡王府。
第二日,聖旨就到了郡王府:宣郡王景燁帛進宮議事。
已經要回自己身體主導權的景燁帛心不甘情不願奉旨進宮的同時還不忘埋怨慄蔚。
從那一天開始,皇宮中就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只要有皇上的地方就有郡王。
景寒楓不管到哪都帶着景燁帛,除了睡覺。
從那一天開始,皇上再沒進過後宮,包括純昭儀那裡。
後宮現在瘋傳一個流言:皇上有龍陽之好。
一向自由慣了的景燁帛完全沒了自由,每天只能跟在景寒楓身邊。更讓他氣憤的是,他想讓慄蔚控制自己身體陪景寒楓,慄蔚居然視若無睹。每天在他腦海中全神貫注、一言不發的盤腿而坐,對外面的事情毫不關心。
被景寒楓莫名其妙舉動逼的快抓狂,再也忍受不了的景燁帛決定破罐子破摔。什麼熙的糗事,什麼慄姑娘的計劃,什麼都沒有他的自由重要。
失去理智的景燁帛把專心批閱奏摺的景寒楓拉起來,怒氣衝衝的質問:“熙,你想作何”
“朕不想作何。”只想知曉實情。
“你”景燁帛被景寒楓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反正他每天只能在宮中處理國事,他有的是時間和燁耗。以燁的秉性,他怎會忍受的了這樣枯燥的生活。即如此,他還怕燁不說出實情:“朕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