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混蛋,臭雞蛋,壞東西,鹹鴨蛋,我要找你報仇,我,我要殺了你……”我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頭上覆着毛巾,揮動着自己那跟黃瓜差不多的胳膊,在夢中嘔打着讓我氣憤不己的花心蘿蔔,他怎麼就這麼不知憐香惜玉呢?我在高燒中腦子裡全是他對我那慘不人睹的折磨,還有他那不許我笑,不許我哭的厲害言語……
雲裡月拍拍紅蓮花的肩,無奈的點頭看着牀上的我苦笑道:“聽到她在說什麼了嗎?他要殺你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在一起,不是你打她就是罵她,或者更深層次的是精神上的折磨,所以她此時纔會如此恨你,恨到不把你碎屍萬段不行。”他此話一出,紅蓮花的眼睛怔怔的看着牀上的我,手中也停止了動作,水一滴滴的滴到被子上,良久他一句話也沒有,只是在想,在發吊,保持着一個動作,眼睛呆泄無光,手中握着毛巾,貓着腰,腦中消化着這位三師兄的話,任由水滴滴到棉被上,把棉被弄溼。
一秒、二秒、三秒他這個動作不知保持了多久,久到我怔的一下坐起來,順手甩了他一個耳光,又咚的一聲睡了回去,他都不知道,猶如靈魂出竅一般。
“月哥哥,他是怎麼啦?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啊,難道他不累嗎?爲什麼連姐姐的一巴掌他都感覺不到。”小娟依慰在雲裡月的懷裡,不安的問道。
雲裡月拍了拍她的肩讓她更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笑道:“他只是在想事情,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整理一下,所以他會是這個動作,如果他想明白了,他就會恢復過來的。”
她又問:“那哥哥什麼時候能想明白啊?”好奇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不時看着這兩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