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只留下了一堆已經被這兩個不安牌理出牌的女孩子弄得沒脾氣了,她們兩個真真假假的生氣弄得他們也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一個個高手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避開了這裡美麗的毒花草找地方休息去了。
“姐姐真的沒事嗎?月明明很擔心的呀……她們兩個人到底怎麼了?”漩渦鳴人在我瞭簾子的時候正好在看不到我的角度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人對他說過這件事情纔會弄得他一頭霧水的。
“鳴人……早點休息吧,別擔心月……和藍冰姐姐不會吵架的……”日向雛田紅着臉將手上的毯子遞給漩渦鳴人,可愛的樣子魅力實在是很不一般呢。
“嗯嗯……雛田最好了!”漩渦鳴人笑眯眯的摟住了自己的內定老婆開心的笑着。
“白癡!”宇智波佐助雖然這樣說但是眼中還是帶着對好朋友的關心的。
“佐助……那個……這個……我……”春野櫻平時是很大膽沒錯,但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不行了,羞怯的送上了毯子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說起話來也是羞羞答答的。
“睡覺!”簡潔的話語拿起毯子宇智波佐助微微翹起了嘴角,看的春野櫻激動的又升了好幾度溫,棘影看着這兩對年輕人又說不上的感覺,自己真是老了呀……
各自找房間休息以後,這裡有陷入了安靜,夜也漸漸加深了,黑暗的天色正好掩飾住了幾個漆黑的人影接近這座“樹屋”,還有一個小小的黑點從樹屋裡出去接近了他們。
在樹屋最高一層的中間房間裡,也有兩個人精神奕奕的觀察着外面的動靜,準確的說是利用她們的新產品——CKL型紅外監視錄影機監視着外邊的動靜:“……寶貝月兒,他們來了哦!”
“嗯?真是挑了一個好日子,竟然是沒有月亮的新月之日,”另一個抱着一隻巨大的白色獸類的女孩微笑着看那幾個小小的移動接頭的黑影,“……聽你說的勘九郎明顯是知道什麼了,我們的旅行真是不太平靜呢!”
她們就是漩渦藍冰和千幻夢月了,兩個惡魔湊到了一起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晚上有節目,所以一直在這裡等着看戲,她們的彆扭也早就消除了,不過這兩隻一直在演戲給某個稱之爲內奸的傢伙看的。
“沒想到是他呀~~爲什麼最近總是有人要刺殺你呀?”漩渦藍冰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着我,眼睛裡還帶着笑意。
“其實目標應該是我們兩個,冰冰別忘記了我是光女神你是暗女神,殺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哦!”我也不甘示弱的頂了一句,屏幕中的影子明顯都很善於隱藏,頭上沒有任何的忍者標記,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忍村的忍者,但是也是受過很嚴格訓練用於暗殺的傢伙。
“一起也不錯……房子有毒的事情他們知道了就不會硬闖了吧?混進來的可能性也很少,棘影大叔可不是吃素的,話說回來潛伏了這麼久的內線這樣暴露實在是很可惜了,不過我們隊伍裡似乎還有別的力量滲入,忍界真的即將大亂了……”漩渦藍冰並不介意自己是暗殺排行中的一員,反而是惋惜的看着下面那幾個小影像他們少學了一門叫逃跑的課程呢,目光中帶着隱隱的憂慮,“月兒,我們已經可以開始改變樹屋的外表了,血語荊棘這下子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呃……冰冰,你確定他們都睡熟了?”我一邊結印一邊問。
“那當然,除了下邊這位以外他們全都被我下了藥了~保證會睡到明天!”漩渦藍冰早早的用了隱身將這屋子附近的人全部弄睡着藏起來了再換上自己的分身,就是爲了這個人重要的內奸證人不會這樣輕易地死掉,他們還想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呢,要死也要等她們問完了再死呀!
“好的!”隨我們的話音落下結印也完成了,外邊本來就詭異的黑色的荊棘開始變顏色了,細微的變動着就像是活了起來一樣,像是在等待着獵物的獵人一樣。
“啊啊啊啊……”隨着恐怖的尖叫聲響起血腥味開始蔓延在整個樹屋的附近,“……它會動!不不不!!!”
“血語荊棘——生活在靈獸空間中的一種特殊的沼澤嗜血植物,不,可以說它也是有意識的一種特別的靈獸,小小它們不小心發現啦幾棵用它們的能量養成這樣變異的大了……可惜冰冰用不了,它只聽我的命令呀,平時可以讓它們沉睡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只有滿月或者沒有月亮的夜晚除外,這些人還真是倒黴哦~~趕上了它們的清醒日……”我喃聲輕酌了一口手上鮮紅的葡萄汁,有點像在喝血一樣,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杯子。
“呵呵~~月兒,你在同情這些來殺你的人嗎?”漩渦藍冰笑咪咪的問道。
“不是,只是有點可惜,他們只是一些送死的,沒有抓到幕後的傢伙我們一樣會很麻煩……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在房子外邊弄了血語荊棘還真是方便,用不上裡面的毒花毒草了。”我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下面已經沒有響動了。
“嗯……咦……那個白癡竟然醒了,還去招惹血語荊棘!!!!”漩渦藍冰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氣極敗壞的從窗戶跳了下去。
“……鳴人?夜和風?他們三個……唉……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會添亂呀!”我也發現了又有人和血語荊棘開始纏鬥了,嘆了口氣也和漩渦藍冰一樣從窗戶跳了下去,也只有我可以控制這種血語荊棘來救場了。
我們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漩渦鳴人、風和夜三個人身上全是傷口的和巨大的血語荊棘進行戰鬥,不止身上掛彩了他們傷口流下來的血也被血語荊棘當營養品吸收掉了。
“……住手!白癡你們是不是沒長眼睛呀?這種東西你們也敢鬥?你們以爲血語荊棘是人呀……說停手就可以停手的嗎?”漩渦藍冰氣呼呼的斬掉了血語荊棘伸向她的枝條,順手就將他們三個扔出了血語荊棘的獵食範圍。
“姐姐?”漩渦鳴人迷迷糊糊的看着那個瀟灑的遊走在荊棘之間的女子驚訝的呼道。
“通靈之術解!”我也馬上消除了後患的叫回了這些荊棘,叮叮咣咣的掉下來了很多死的只剩下一層皮的動物殘骸和十幾個臉色慘白的人。
“千幻大人?這是……”夜和風也驚訝的合不攏嘴。
“你們不需要知道,忘記吧……好好睡一覺,就當作了噩夢,夢醒了就不會記得什麼了……睡吧……”我的眼睛顏色一深,輕鬆就將受傷的他們三個催眠了,他們合上了眼睛軟軟的倒在了沙灘上,“搞定!冰冰處理一下外邊的垃圾吧,我把他們運回去,看看他們死了沒有。”
“OK~~月兒!”我變化了一下年齡輕輕鬆鬆的把他們三個弄到屋子裡安置好,然後就出來看漩渦藍冰平整沙子上的殘骸。
“冰冰,怎麼樣?”我出來的時候這裡除了有一點淡淡的未散去的血腥味以外殘骸都已經不見了,連帶着那十幾個不知生死的刺客在內。
“……他們的幕後是雲之國的大將軍……而且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殺死火之國未來的大將軍——千幻夢月,引起火之國大亂,挑起忍界大戰!”漩渦藍冰臉色嚴肅的看着我說出情報,她知道千幻夢月的身份是一個秘密極少有人知道真相的,除了火之國大將軍木葉的影還有幾個特別的人以外沒有人知道木葉村的上忍千幻夢月就是火之國未來的大將軍人選,他們之間很有默契都不會輕易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但是風之國的大將軍竟然可以得到這樣準確的消息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了。
“我不意外是那個老頭,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的?”我也陷入了迷惑的狀態。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有人看見過穿黑底紅雲的衣服的人……”漩渦藍冰擔心的望着我,她在擔心宇智波鼬的安全了。
“‘曉’的人?難道……不會呀,佩恩爸爸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曉’的人之中也只有佩恩爸爸知道我這個身份了,鼬哥哥……冰冰,我想先和風之國的大將軍談談!”我們似乎都忽略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一時想不起來了。
“我去弄醒他們,天已經亮了……”漩渦藍冰這纔看到冉冉升起的太陽,我們一夜未眠卻再也無法安心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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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刻,我就已經單獨入住到了風之國大將軍府裡,遣退了所有的服侍人員,我自己開始了打扮一身合適的火紅色長袍,將頭髮紮成一個馬尾,簡潔的設計不會影響到行動,看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我滿意的出了房間。
“千幻大人,請!”一個漂亮的丫鬟客氣的指引我來到了大廳,這裡幾乎沒什麼人,安靜極了。
“月丫頭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有點熟悉的聲音和藹的微笑,睿智的眼神,風之國的大將軍似乎早已經確定了我的身份一樣,我們碰面也不是一兩次了。
“嗯……我來了,豐伯伯,你早就知道了?”坐到他對面空着的位子上,我端起他早就準備好的果汁輕酌了一口,不擔心他會下毒害我什麼的,他看起來像一般老人一樣,安靜平和的喝着茶。
“明德說過,你是他最佳的繼承人,正如你想的我和明德的關係很好,我支持他的選擇是在看到你以後,月丫頭很理智的一直在逃避着那個身份,但是你一直都在暗中幫明德的忙吧,這和明德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呢!但是你比明德更加的厲害……”微笑着的老人砂碩凌豐深意的看着眼前的我,讚賞和疼愛的樣子表露無遺,他就像是一個和孫女聊天的普通老人一樣的溫和。
“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默默的望着他,輕聲的問。
“嗯,雲老頭好戰,這一點我很瞭解,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樣不肯放棄用忍戰消除多餘的忍者戰力地方法,但是這樣也不錯呀……強者生存的世界想活下去就要花心思了,我們是下棋的人永遠不會當棋子任人擺弄,月丫頭的心太溫柔了,就像當年最美麗的幻夜一樣,真是……很讓人懷念!”砂碩凌豐微笑着含着懷念的眼光看眼前的人。
“我們不一樣,你很清楚,你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吧?”我打斷了他的深思。
“……我和明德一樣會完全支持你,砂忍村也不會對木葉開戰,我們是盟友,月丫頭你喜歡做什麼都可以,我們從來就沒有你讓你當這一個棋子,但是月丫頭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其他的那幾個老頭都一樣是中立的,所以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插手了……這是我對月丫頭的承諾。”砂碩凌豐明瞭的下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