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一次的機會可不是能輕易就可是得到的,這樣的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現在的話就是雲詩蕾在他的面前高天雷都說不出來呢,所以說沒有藉故發作就已經是高天雷的忍耐極限了,還想要人家對他有什麼好臉色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要說這個府醫其實也真是夠倒黴的,畢竟他可是雲詩蕾親自派人請過來的。當時高天雷在裝暈,雲詩蕾一時心急之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當然會把府醫請來了。誰知道這個府醫就是這麼倒黴。剛剛到了院子就聽到高天雷的喊疼聲,而且喊得還是那麼的逼真。你說作爲一個合格的大夫,怎麼可能不着急呢?
躺到了牀上高天雷想着剛剛雲詩蕾的眼淚,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因爲他的事掉過一滴眼淚。可是自己家的娘子竟然因爲自己的傷慌亂了神,那眼淚跟不要錢一樣的不停地流着。就衝着這些淚水他以後也絕對不會對不起雲詩蕾的!
不過今天的事情到真的是很奇怪,那個女子竟然和路上刺殺自己的黑衣人之間有關聯,也不知道雲詩蕾審問出了什麼?要是有什麼想不到的事情的話還是要早一點兒做補救纔好,省的到時候誤事。
雲詩蕾從屋子裡走出去就朝着空中問了一句:“今天抓住的那個女子關在哪裡了?”她不想要說什麼,可是這些府裡的事情她畢竟也是隻來了三天還是幾乎都被高天雷壓在牀上度過了的三天。其實就連這個府裡的路她都不是很清楚,更別說是什麼關押人的地方了?
現在想要去審一審剛剛的那個女子,當然的問一下她被關在哪裡了?就見雲詩蕾剛剛問完,身邊閃過一個身影上前對着雲詩蕾施禮道:“大少奶奶,剛剛那個人我們抓住了以後就關到了地牢裡,您這會兒要去看看嗎?”
雲詩蕾說道:“當然了,你前面帶路。”說完看着這人,看起來這人倒是年紀不大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能夠在這個府裡當差應該來說都是高天雷的心腹,也不知道這個人可不可靠?要知道在她看的一些穿越小說裡好像一般人的府裡都會被人釘上釘子的。這裡以後可是自己的家,要是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的話就像是之前的那個她已經想不起來名字的那個丫頭的話,那她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跟着這個人在府裡七拐八拐的走了好大的一圈子然後來到一個假山旁。那人停了下來說道:“大少奶奶,咱們的地牢到了。奴才在前面引路,你在後面走着。記住一定要跟緊奴才,要不然的話這裡面的機關可是會要人命的。”
說着在假山的一角上一個凸起的地方用手也不知道怎麼的一轉,就聽到“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然後在假山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僅供一個人進入的小洞。那人一貓腰就鑽了進去,雲詩蕾在心裡一遲疑然後也跟着鑽了進去。
這個地道不是很黑,不過很狹長。兩邊是山石做成的牆壁,上面有夜明珠鑲嵌着照明,倒看起來不是很黑。那個人在前面專門等着雲詩蕾,就怕雲詩蕾跟不上似得,這倒是讓她的心裡有了幾分的疑慮。
倒也不是雲詩蕾多疑,只是覺得自己就這麼跟着一個不認識的人就這麼隨便的進到了地道里,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誰也不知道這可不是坑爹嗎?再說了她當時也就猜着高天雷會給自己派護衛,可是具體的有沒有派過來的話誰也不知道不是?這個護衛來得太勤了,就彷彿是自己剛剛一說話他就已經出現了一樣。
再說了剛剛過來得時候在這個府裡走動的時候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遇到,這不是很奇怪的是一件事情嗎?高天雷的府邸就算是人再少的話也不會連一個人都遇不到吧,這還真的是自己大意了,隨便的就輕信了別人。
人生就跟打牌一樣,拿到一手好牌的人,不一定能贏,拿到一手爛牌的人,也不一定會輸。人生的牌局也需要膽識,需要技巧,需要拿到爛牌也能打出好結果的精神和行動。如果不幸拿到一手爛牌,就要充分發揮每張牌的最大作用,儘量打出最好的結果。如果不能贏得整個人生,那麼少輸就是贏。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那麼在雲詩蕾的心裡那就是在以後的時間裡儘量把這一手爛牌打好。不管怎麼說,在外人的面前她倒是從來都沒有漏過自己的身手,也許這就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讓自己贏得契機。
就算是他們經過打聽可以知道自己從小力氣大能夠打野獸,可是他們卻一定不會知道自己和小黑也學過功夫,而且加上自己的力氣就算是小黑這樣的一流的高手對她都是很頭疼的。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敢要算計她,真是找死!心裡雖然這麼想着,可是爲什麼越走卻越來沒有力氣呢?身體越來越軟,雲詩蕾明白自己這一次怕是真的要栽了。
還虧得自己專門跟着霍一心學過一段時間,竟然也能着這種道?這要是回去了都沒有臉跟人家說呢!這要是讓霍一心知道了還不得罵死自己了,說自己給他丟臉都丟大發了。
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搞得,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現怎麼就會全身無力呢?強自忍着暈眩,雲詩蕾故意的往下一倒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心裡清清楚楚的雲詩蕾強自運氣想要解除這種暈眩的感覺,可是她發現不僅僅是身上的力氣,就連是運氣都已經不可能了。
這個時候就聽到前面的那個人停了下來,轉回身子走到了雲詩蕾的身邊用腳踢了踢雲詩蕾說道:“碼的,這娘們體質咋這麼好呢?這麼久才暈倒,害得老子都差一點兒以爲這個軟筋散一點兒用都沒有了呢?”說完用腳用力的踢着雲詩蕾罵着:“讓你嚇人,讓你嚇人,老子踢死你!”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把雲詩蕾一把扛到肩膀上朝着地道的深處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