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渴了,水便是天堂;你若累了,牀便是天堂;你若失敗了,成功便是天堂;你若是痛苦,快樂便是天堂。你若孤獨,愛情便是天堂。你若被困,遠方便是天堂。總之,沒有其中一樣,斷然不會有另一樣的。天堂是地獄的終極,地獄是天堂的走廊。現在的一切都是通往天堂的路上遇到的風景,有好有壞。但是我們並沒有能力選擇只有接受。
你心中是否也有這樣一個人?他離開後,生活還在繼續,他留下的痕跡被平淡的日子逐漸抹去。你很少想起他,沒有他也能過得很好。然而在那些個猝不及防的夢裡,他又出現在你的身邊,第一次說出分別後的悔意,你面帶勝利者的笑容轉身,醒來後卻只想痛哭一場。其實如畫的心理也有着這麼一個人,只是她從來也沒有想起過。等到那一天的到來,猝不及防的她竟然是不知所措。
“好。”李星說着可是心裡卻不以爲然,這是打算着讓自己等多久呀?可是沒有想到到了房間裡,就見雲詩蕾拿起了一本賬本一手拿起了一支筆在那裡寫寫畫畫的。只是一會兒就把這一本賬本翻看完了,然後又拿起了一本賬本看着,那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這真的是看賬本嗎,這不就是胡亂的翻看麼?還裝的一本正經的,虧得他用心用意的把這些都整理了出來還專門挑了一些簡單的賬本。可是看這個樣子還真的是浪費了他的一番心血,早知道的話隨便的拿幾本過來不就行了用得着這麼用心嗎?
存了輕視的心,看着雲詩蕾就那麼的翻看着李星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輕視的神色。如畫看着他的樣子心裡在偷偷地樂着,畢竟看着自己的小姐虐這些管家之類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自己都覺得很爽快,誰讓他們小瞧小姐的那就活該受虐!也不知道一會兒這個李星被自己小姐虐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形了,說實在的如畫可是非常的期待呢!
沒一會兒拿過來的這幾本就已經看完了,雲詩蕾點着其中的一本說了一聲:“這個菜價不對,你應該注意一下。還有這個,這個府裡以前不是隻有一個婢女嗎?怎麼衣服就用了那麼多的銀子,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了大小姐對待了?不過這些都是以前那個張伯管着的,現在張伯也不知所蹤了。他的房子裡應該有人去搜一下,看看有什麼問題的話早一點兒解決好了。”
聽到這樣的話,那個李星差異的張大了嘴幾乎說不出話來。畢竟在他的心裡就算是雲詩蕾認識一點兒的字,但是這些賬本的話沒有人教肯定是不會認識的。所以他看她看的這麼快纔會這麼的生氣,不懂可以卻不能不懂裝懂。
沒有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是不懂裝懂,而是就這麼一點兒的東西處理起來的話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這倒是顯得他淺薄無知了。李星看着眼前的這個睿智的女子,心裡一下子充滿了敬佩之意。畢竟不管怎麼樣就這看賬本的能力早就已經甩出了他幾條大街去了。
看來是他太過於小瞧了眼前的這個女子。心裡決定了以後回去以後就把那些帳本全都拿過來,既然人家有這個本事那以後的賬目當然是由人家來管理了。他不過是個管家,怎麼會操心這些賬目上的事情?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雲詩蕾說了一聲:“我今天有事情還要忙,這些賬目的事情你就等到我閒了以後再說吧!”真是開玩笑啦,有這麼忠心的管家在,賬目的事情怎麼會由自己親自動手做呢!
再說了,今天晚上還真有點兒事兒要做。畢竟那個女殺手的事情,可是她出的主意。雖然高天雷爲了安全。故意把她支開出來,就怕她摻合進去萬一出個什麼事情可怎麼了得。可是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會少了雲詩蕾呢!
看看天色,其實離那些人動手的時間應該還早。雲詩蕾和衣躺在牀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不停的在心裡尋思着,這件事情要是自己做的話,會從哪個地方入手,什麼時候做才最能成功。
當然了,今天晚上雲詩蕾並不打算帶如畫山過去。畢竟如畫雖然機靈,身手也不錯啊,可是和她的能力比起來就差得遠了。今天晚上應該是有一場慘烈的血戰,不必要的犧牲是絕對不允許的。
就在離高天雷院落不遠的一處貧民窟裡,一個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坐在那裡臉色陰沉沉的。這裡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貧民窟,可是這個院落裡的各種裝飾,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
他心裡鬱悶極了,明明知道只是一個圈套可是自己卻不得不去做。畢竟那個女殺手,是奉了自己的命令前去執行任務的。而且爲了不出賣自己已經捨生取義,可是她的屍體,竟然在死後被人把衣服扒光了掛在大樹上。要是這樣的情況,自己這個當主子的都不能讓那女殺手安然入葬的話,那麼他手底下的人,以後對他一定不會像以前一樣忠心了。畢竟像這樣的主子,誰會蠢的去賣命呢!
沒想到這一次這個高天雷,竟然想出這樣惡毒的計劃,逼得他不得不正面回擊了。其實白天那個女殺手的屍體,剛剛被掛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收到了消息。可是白天行動實在不便,不僅不能把那女殺手的屍體搶回。也還可能折損他太多的人手,這樣一筆不合適的帳他當然會算。想要行動,也只能靠晚上了。
畢竟相對於白天來說的話,晚上更加的方便一些。想那個高天雷竟然說那個女子是自己家裡的下人,勾引主子才被打死並用以暴屍七天的。這樣一來的話就連官府都不能對其進行詢問,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惱怒的黑衣人十分嫉恨高天雷,畢竟他從來也沒有被人逼到這種情況。不過不管記不記恨人家,該做的事情他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