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國是一個以畜牧業爲主的國家,當然也有農業,比如雅溪,它就是以農業爲主的一個地區,但雖然它是鷹國最大的農業基地,而合玥國比較,它卻是小巫見大巫,也就相當於玥國一箇中等大小的城市。
臨遠是鷹國最繁華,也是最大的城市,鷹國的整個版圖就如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而臨遠正巧就騎在它的脊背上飛翔一般。
臨遠城四周有許多高大的山峰,那些山峰在冬季抵擋住了北邊吹來的凜冽的寒風,在夏季也遮擋了東邊飄來的酷熱,整個臨遠冬暖夏涼,適合人們居住和生活,所以臨遠城竟然居住了鷹國五分之一的人口。
“老闆,給我一串糖葫蘆。”一個白衣勝雪,絕美的女子忽然跳到那賣糖葫蘆的面前,嚇了他一跳。
那女子正是雪,跟在她身後的七個絕色的男子,都含笑望着她,他們分別是風、仙、龍、寒、影,以及鷹國的皇太子昊天成和神獸青龍,獨獨少了魔王,魔王因爲魔界有事先回了魔宮。
昨日他知道自己有些日子不能夠陪伴在雪的身旁,所以搶抱着雪進了他的房間,一直霸着雪從下午到次日的清晨,他要她總也要不夠,見時辰不早,雪答應他等解決了各地的乾旱就回魔宮住上一段時間,他才依依不捨地和雪告別。
月飛回了魔宮,而雪等人也立刻往臨遠飛去。
青龍幻化出本體馱着昊天成,而慕容寒徹幻化成雪狼揹着雪,銀玉龍也變回了一隻銀蛇纏繞在雪的腰間,遠處看去,彷彿那飄逸的銀腰帶一般。
仙則變成了仙鶴站在雪的肩上,而影化成一隻銀狐,跳進雪的懷裡,雪有些無奈地任由他們那樣,誰叫她答應了他們任他們處罰呢?
那可就辛苦了寒,他的身上竟然揹負了包括雪在內的四個人,雖然其他三個現在算不上人,其實他背上的他們還趕不上青龍背上的昊天成重,畢竟昊天成如今還是凡體,其重量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有風仍然一身玄衣,和雪的白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路上青龍和寒你追我趕,風也不甘落後,不一會兒就飛到了臨遠。
一進城,雪就聽見了那賣糖葫蘆的吆喝聲,勾起了她的讒蟲,按捺不住地忽然跳到了那賣糖葫蘆的跟前,也就嚇了那人一跳。
“姑娘,一個銅板一串,你那銀子我沒法找。”賣糖葫蘆的定了定神,見雪遞過去的一錠銀子,搖了搖頭,那是五十兩的,他一個小本的生意人哪裡能夠找的出?
“那不用找啦,本姑娘全部買下,你交與他扛着就成。”雪看向近旁的昊天成,那樣好的力夫不用白不用。
昊天成本不情願,可見雪瞪眼看向他,只得放下自己尊貴的身段,不得不臨時客串起了賣糖葫蘆的,誰叫他根本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雪呢。
風等人在旁哈哈地笑着,心想寧願得罪那小人,都不要得罪他們的妻子,不然不知道雪會怎樣惡整他們。
昊天成扛者那些糖葫蘆,滿街的人都看向他,幸好是些不認識的人,但願別碰上熟人才好,不然他堂堂的皇太子的面子往哪裡擱呢?他現在可是恨不得立刻飛回自己的太子府去,免得在這大街上丟人顯眼的,哪有一個穿着華麗,英俊帥氣,玉樹臨風的堂堂的太子爺扛着一大串糖葫蘆在那大街上行走?
怕什麼就會來什麼,這時偏偏碰上了一個熟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他的好友宰相府的大公子風書堯。
風書堯不可置信地看了扛着糖葫蘆的昊天成許久,終於忍不住暴笑起來。
“哈哈哈,堂堂的太子爺什麼時候改賣糖葫蘆了?”風書堯肆無忌憚地調侃到,雖然他給了他一記白眼,可他看了看他旁邊的女子卻又不敢發作,似乎是要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吧?
“孃親,我要吃糖葫蘆。”這時傳來了一個小女孩嫩嫩的聲音,兩隻眼睛盯着昊天成扛着的糖葫蘆一眨不眨的,不願意移步。
“好,孃親給你買。”那年輕的母親哄勸着孩子。
轉身對着昊天成大喊:“賣糖葫蘆的,買一串糖葫蘆。”
昊天成寒冰着臉不欲理睬,旁邊的雪碰碰他:“賣糖葫蘆的,有人要買糖葫蘆。”
說完跳離他遠點,怕那冷氣凍着她,躲到青龍身後哈哈地大笑,昊天成無可奈何地瞪視了她一眼,都是她害他出醜,她還好意思笑,想要拉她過來懲罰她,青龍卻把她護在身後,他只得乾瞪眼。
不過一會兒,忽然轉身一笑,走近那買糖葫蘆的女子:“大嫂如果能夠扛走,我即不收毫釐,權當我送與大嫂吧。”
女子疑惑地看了看昊天成,見他並沒有開玩笑,而她女兒又在旁不停地催促她,只得謝過昊天成,叫過身後的丈夫扛着糖葫蘆,小兩口牽着孩子歡天喜地的回了家。
“沒想到堂堂的太子竟然拿小女子的東西做人情,討得美人的歡心。高貴的皇太子,是我等高攀不上的,我等還是離遠一點爲好,影帶我到你的妓院去住。”一旁的雪陰沉了臉,並不因爲他把糖葫蘆送了人,而是因爲他根本不想幫她扛那糖葫蘆,怕丟了他皇太子的臉,看那女子的丈夫卻樂呵呵地扛着糖葫蘆牽着妻女的手幸福地回家去了,雪真是羨慕。
“可雪兒,那裡怎麼住?”影可不想讓雪去那種地方,後面的風、龍、仙、寒,甚至包括青龍也一個勁地反對。
“怎麼只有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嗎?”圓瞪了眼,不滿地說,她只不過去那裡住一晚而已。
“姑娘如不嫌棄,到丞相府去住如何?”旁邊的風書堯不但不幫他的好友,還落井下石,他已經看出他的好友似乎喜歡上了那白衣女子,可旁邊那些俊美的男子似乎和她的關係都不一般。
“哪裡都不許去,回皇宮裡去住。”昊天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說一不二的主,心裡認爲女人就該服從男人。
“哈哈,昊天成,你以爲你是誰,有資格命令我嗎?”雪很反感他那大男子的態度,以爲她好欺負嗎?
“你,究竟想怎樣?”昊天成有些無語,確實,他有什麼資格命令她?如今他並不是她的誰。
“我不想怎樣,我現在哪裡都不去了,風公子,這裡可有人要賣房子的嗎?裡面一應傢俱要齊全,而去最好是清靜的院落,無論多少錢都可以。”雪轉向那風書堯,夜風等人都莫名地看着她,見雪生氣,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倒是有一處院落,異常的安靜舒適,傢俱也是古色古香的,全用上好的香木做成,但是那人挺奇怪,製造了一個非常特別的九環遊戲讓別人解,能夠解開,他就把房子送給他,不收分毫,解不開則是要賠償他雙倍的銀子。”風書堯有些惋惜地說,恐怕她也解不了,否則那院落真的挺適合他們居住的,他也曾經去解過,卻白白地丟失了許多銀子。
“有那麼怪的事?風公子可否帶我前去看看。”風書堯的敘述勾起了雪的好奇心,她倒要去看看是什麼樣的九環遊戲?難道是九連環嗎?想在現代的時候,她和朋友也常玩九連環,可沒有她解不了的。
那確實是一件開發智力的遊戲,通過解九連環可以養成一種動腦的習慣。
風書堯很樂意地帶着雪往那寬闊的街道走去,風等人也均好奇地跟了過去,連昊天成也不再堅持雪跟他回皇宮,他也隨着他們走向了那僻靜而豪華的院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