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的時候故意撞倒新來的小丫鬟蓮兒,然後指着她大聲呵斥道:“該死的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竟敢以下犯上欺負本格格!本格格乃是千金之體啓是你這等奴才能碰的?來人給我掌嘴!”
一屋子的人都被我的言語嚇了一跳,大家都知道平日裡我對下人跟一家人一樣,叔叔伯伯嬸嬸叫的他們心裡跟蜜一樣,跟丫鬟們也都是以姐妹相稱,今天這般的情景是以前萬萬沒有出現過的。
“軒兒!不得放肆!原就是你的錯怎麼能怪人家蓮兒呢?快跟人家道歉。”額娘焦急呵斥着我又慌忙地看了看阿瑪。只見阿瑪的眉頭皺成“川”形,不笑微怒,想來他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這樣,平日裡我雖調皮卻也是個講理懂事的孩子。
“我貧什麼道歉?她不過就是個奴才,打死她又能怎麼樣?”我不依地指着丫頭嬌蠻霸道地說。只見阿瑪“啪”的一聲將手上的筷子砸到桌子上,臉越來越黑,額娘緊緊的拉着阿瑪的手臂怕他忍不住打我,王氏暗地裡笑的很得意。
“道歉!是誰教你這樣待人的?點點大就知道驕橫跋扈!”阿瑪暴怒而威嚴的聲音令大廳裡的每個人都嚇的渾身發抖。
“嗚嗚!阿瑪罵我,阿瑪不喜歡我了,三娘把雙兒打的臉都打腫了,現在還躺在牀上嘴裡直流血,她也沒道歉,阿瑪不也沒罵她。阿瑪定是嫌我像三娘說的是個陪錢貨!阿瑪定是不要我了。嗚嗚——咳咳——”我邊哭邊拼命的咳嗽,渾身打顫委屈的讓人心疼。
“柱子!去把雙兒給我叫過來!”阿瑪心疼的把我抱到腿上,厲聲的吩咐着,而後又狠狠的盯着王氏。只見那王氏嚇的臉色發白腿直打顫,忙扶着身邊的丫鬟。
“王爺!雙兒帶到!”只見雙兒的臉上青青紫紫一片一片的,觸目驚心的恐怖被柱子攙着進來,手上也被繃帶纏了好幾道,上面還能看到滲出來的血。
“人是不是你打的?”阿瑪凌厲的眼光掃像王氏。
“王爺!不是我!我並沒有將她打成這個樣?我只是命人輕輕的打了幾巴掌,怎麼會這麼嚴重?”王氏開始大聲的爲自己辯解。
我嘴角嗪着笑意轉而又可憐巴巴地窩在阿瑪的懷裡,未乾的淚珠掛在臉上楚楚可憐的樣子是誰看到都會心疼。
當然沒有那麼嚴重,那是我後來用特製的藥水塗上去的,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軒兒在撒謊?還是在告訴我說雙兒的傷是自個兒打出來陷害你的?自個兒做的事還妄想狡辯,你看看你給孩子帶來的不良影響,你這個做額娘是怎麼當的?你給我回房思過去,什麼時候改了你那身驕橫跋扈的個性什麼時候出來!若是下次再發生此等事,你就自行收拾東西回孃家。”阿瑪厲聲的指責王氏,古代相公是天,隨便尋了理由就能將老婆休了。
王氏被關了一個月禁閉,出來了總是用怨恨的眼睛看着我,但是卻不敢再招惹我和我身邊的人,我也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當着衆人的面總是甜甜的叫她三娘。心想你要是就此安分了我也就留你在王府,你若是再起什麼歪念我定有辦法叫你沒法呆在這個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