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雪,來時我就說你不是軒兒的對手,你不信,現在把自己繞進去了吧還白白塔上一頓飯!”敏兒望着滿面紅暈嬌羞的靜雪笑容滿面地說。?
“姐姐這張嘴當真的厲害,怕是我們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嘍?”靜雪笑着繼續“攻擊”我。?
“敢情今天你們是合着夥來排擠我?這就是你們探望病人的方式,我能不能告辭送客?”我佯裝不樂作勢起身送客。?
“別介,她們跟你鬧着玩的,姐姐你別生氣!我們是真的想來看看你,見你恢復的那麼好纔跟你開開小玩笑的,你千萬別當真哦!”柔兒急了跑過來替她們跟我道歉。?
“哈哈…我的傻柔兒,你上那丫頭的當了,她哪是生氣,她是逗我們呢!哈哈…”敏兒大笑着拍着柔兒的肩膀,柔兒迷惑轉兒瞭解面頰微紅。?
好單純的丫頭,在這古代的封建社會女孩子都很早熟,心思縝密複雜多變,處處張顯着比實際年齡要成熟好的模樣。可她卻依然是童貞一片,我越發的喜愛她,可是我卻萬萬沒想到她的命運竟是我們當中最悲慘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就可以開戲班子了,嬉笑怒罵相互打擊取樂到也十分的愉悅,柔兒也放開了跟我們逗樂,只有那郭絡羅氏·秀雲有一句沒一句地插着話,我知她心裡對我萬般的討厭和嫉恨,可我又不知怎麼跟她化干戈爲玉帛?
我不是什麼善人,我忘不了中箭昏迷不醒期間她得意的笑臉。?
鬧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提議打馬吊,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的提議全票通過,雖然秀雲不是很樂意但也跟着隨了大家意願。?
叫菊兒找來額娘嫂嫂們的馬吊圍着桌子坐上一圈,柔兒不會敏兒跟她一頭,我們三個各自一邊,然後“嘩啦啦”地撮了起來。?
“軒兒,想不到你馬吊打的這般的好!我最吃虧了,銀子都被你和敏兒贏去了!”靜雪將銀子遞給我好不甘願地說。?
那是,額娘和嫂嫂們都是馬吊迷,沒事光我們自各家的人都能擺幾桌,看的時間長了也就明白了,況且這馬吊跟現代的麻將差不多,現代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在電腦上跟別人模擬撕殺呀!?
“怎麼也想請幫手?”我接過銀子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我上哪請幫手,菊兒嗎?她還不是跟你們一夥的,到時候將我的底都暗號給你們,我不是引狼入室,得不償失嗎?”?
“什麼引狼入室,得不償失?你們在做什麼?”男人的聲音!說話的是弘融,尋聲過去除了他弘普,弘曆,弘時和我哥都來了,整個就一麻辣燙,一鍋攪了。?
“在打馬吊呢?興致不錯嘛!準是敏兒提議的了!”我哥串到敏兒的旁邊說着。?
“瞎冤枉什麼呢?是你那寶貝妹妹提議的!”敏兒假怒地抗議道,子淵諂諂地安撫敏兒的怒氣。?
“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呀!主人忙的很,沒空理咱們!”弘融打趣地說着,可是卻停留在桌前看了起來,並沒有走的意思。?
“閒着無聊打發時間呢?怎麼什麼風把幾位爺給請來了?靜雪你的幫手來了,看着順眼的挑一個吧!”我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看向弘曆,弘曆也看向我,眼裡的黯然傷神一閃而過,靜雪看見弘曆慌亂地起身想結束牌局被我制止住了,弘曆示意叫她繼續,不必驚慌。?
“來看看你這個病人呀!畢竟你身上的四把箭裡有我的一把!”弘融抓着腦袋滿是不好意思地說。?
“是嗎?我還真是沒看出來,怎麼來看望病人連個禮物也沒帶?”兩手空空是來看人的嗎?連個水果也沒有。?
“來的匆忙下次補上!”弘時笑着接過話說,弘普看着我只是一味眷戀的寵笑,弘曆苦笑着,坐在亭邊的石凳上看我們打馬吊。?
“弘普哥哥,你快來看看我應該出什麼?我快不行了,一下午被她們贏了好多銀子。”郭絡羅氏·秀雲發嗲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她確實輸了不少,本來敏兒就不喜歡她,靜雪對她也沒有好感,我嘛自然不用說了!於是我們三人暗地裡使眼色對牌,放牌!?
“若兒,贏了多少?”弘普也不迴應她徑直地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手中的牌,幫我做起了參謀。?
郭絡羅氏·秀雲恨恨地看着我很是尷尬,尋了個理由退出牌局,敏兒頂替。?
“不行,不行!你們是兩個人一起,我們哪還有翻身的份!”敏兒叫嚷着大喊不公平。?
“你也可以尋個助手呀!你們也是,後面就有現成的!”我看着手中牌思考着怎麼走。?
“敏兒,我的馬吊技術也不差,咱們倆人一夥準能大獲全勝!”子淵忙上前坐到敏兒的旁邊爲剛纔的事贖罪。?
“真的?”敏兒滿面春風的看着子淵,不管是真是假,現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情人相依而坐羨剎旁人。?
“少在那裡膩味人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馬吊還打不打?”我頂着被敏兒殺死的目光做起了壞人。?
“軒兒,你這可是隻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燭了!你和哥哥不也是你儂我儂相偎相依!”敏兒也不甘示弱地頂了回來,偎依在子淵的懷裡故做矯情展示給我們看引來大夥的一陣嬌羞大笑。?
笑聲過後,馬吊繼續開始,柔兒叫來弘融,弘曆自不會摻和進來,最後弘時自願過來做起了靜雪的軍師。?
這樣兩對兩的打起來,氣氛很是活躍,偶爾擡頭對上郭絡羅氏·秀雲仇恨的目光和弘曆冷俊傷感的眼神,想起天上看到他對我的癡情和眷戀,心裡隱隱的不舒服。?
弘曆我註定要傷害你,雖然我不想。?
“軒兒,哥哥你們注意點別再放牌給人家了!”?
“你們兩人也認真點,牌都出錯了!”?
“看看…又輸了吧!我這一下午都沒贏過,子淵你不是說你馬吊打的很厲害嘛!我怎麼都沒覺得!”?
“哎…我也是沒贏過呀!弘普你個掃把星,自打你來我就跟贏錢扯不上關係!”?
“我的牌一把比一把爛!”?
“我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和敏兒相互叫囂着埋怨着我們身邊的搭檔,誰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一邊應付弘普時不時的騷擾一邊還要防止出錯牌,他們更是無奈的苦笑只敢聽着不敢回話。?
“風水輪流轉,我贏了不少!”靜雪滿意地數着錢袋裡的銀子甜膩地笑着,柔兒也很滿足贏錢後的喜悅,只有我和敏兒甩了甩乾涸的錢袋子唉聲嘆氣。?
我恨恨地盯着弘普,他摸摸鼻子很是無奈,隨後偷偷地將他的錢袋塞了給我又將我的空錢袋拿走,秉着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的原則接過錢袋,掂了一下比我輸的要多好多,去除輸的全當我的精神損失費。?
回頭看看子淵空錢袋瞭然地笑了,子淵略顯不好意思地說,男人的錢就是要給女人花的,對於心愛的女人要捨得,要讓她知道你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錢袋。?
我說這翻話是敏兒說的吧!?
他很是疑惑卻沒有反對只是好奇我怎麼知道他們的談話。?
我神秘地笑了笑並不回答,我當然知道了!這話是我告訴那丫頭的,想不到這丫頭到挺會現學現用的。?
贏錢的人當然不能輕易放過,我和敏兒可沒那麼大方,齊聲嚷着要贏錢的人請客吃飯。?
他們並不反對,於是依着我的提議到悅來酒家吃飯,那裡有來自各個地方的菜式,特別是川菜做的尤其的夠味,說到川菜我口水直流。?
十個人風風火火坐上馬車朝悅來酒家方向前進,走進店裡,熱鬧非凡,大部分桌子都已經坐滿人,小二看見我們忙殷勤地跑過來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