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若軒格格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皎潔的月光月夜寧靜卻無法入眠,坐在窗前遙看月亮,那月兒慢慢地幻化竟是弘普的臉,不知不覺來到福建已經一個多月了,該玩的也玩了,該吃的也吃了,該騙的也騙了,該拿的也拿了,説好會盡快來接我的,可到現在連個影子也沒有。
“哎!”寧靜的夜晚這悲慼的長嘆聲是那麼的清晰,弘普你是否把我忘了?是否怪我的不辭而別?是否怨我臨婚潛逃?還是你的心裡已經駐進了另外一個人?清吟,那麼美的女人你當真不愛,你當真不要,你當真不娶,胡思亂想心痛妒忌。
京城莊王府“若兒,你在哪裡?我知道你沒有死?我知道那個女子不是你,可是你究竟在哪呀?你是否怪我沒有將你及時救下?是否怨我眼睜睜地看見你被歹人搶走?”仰頭“咕咚”苦澀的酒如水般進入肚中灼熱着五臟六腑卻不及失去心愛的人的滋味苦,依舊偉岸絕倫,英俊挺拔精緻完美的五官因思念而憔悴難堪,冷峻嚴酷的眉眼因相思而愁容不展,一雙迷情的黑眸因醉酒而失魂無神。
“弘普阿哥,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心裡怨恨我,若不是因爲我軒兒姑娘也不會被歹人劫持,若不是因爲我受傷你興許已經追上那歹人將軒兒姑娘救回。”白衣女子如仙般慢移到酒醉的人兒身邊,上前將他手上的酒瓶搶奪下來卻被對方的蠻力甩到亭邊的柱子上。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她已經遭賊人殺害的後果,可是——”顧不上摔落的疼痛,上前繼續勸解。
“她沒有被殺害,沒有——”酒醉的貓兒驟然見清醒揮打着面前的空酒瓶。
“可是仵作檢驗屍體時所列出的各種條件都和軒兒姑娘相符合!”溫柔的話語閃過一絲憤恨。
一個月前“找到了嗎?查清楚那些黑衣人的來歷了嗎?”蘇州知府院內,三個英俊瀟灑,貴氣逼人的男子緊張地問着面前跪着的大內高手。
“回四阿哥,還沒有!那些黑衣人大部分被二阿哥親手解決了,剩下的三個也咬舌自盡,所以——”一面彙報着一面緊張地看着各位爺的臉色。
“再去查,不管用什麼方法,爺不想聽到沒有二字!”冷峻黑沉的臉咆哮出聲。
“是!”擦着冷汗飛也似的逃出府。
“二阿哥,你別急,小妹吉人自有天相,以前那麼多回都沒事,這次一定也不會有事的!”雖這樣説着,可心裡卻不比任何人放鬆,凝重的臉看着遠方。
“四哥,哥哥,子淵,清吟姑娘已經醒來了!”身着水紅色鑼裙的女子小跑過來一不小心踩上裙角,眼看就要於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俊偉男子上前將她接入懷抱,女子沒有來及羞澀和臉紅便被抱進迷漫着中藥味的房間。
“你沒事吧!爲什麼替我擋那飛刀?”站在牀邊看着剛從昏迷中甦醒的人兒,臉色蒼白無血色卻依然美麗如天上仙姬,瑤臺玉女。
“我不要你有事!”虛弱的聲音堅定無比,眼中蓄滿濃烈的深情。
“刀上粹有毒藥,你差點沒命!”眼眉微凝,震撼無比,淡淡的關懷沒有攙雜任何的情愛。
“只要你沒事!”對上頭上關心的眼眸想從中找尋對自己的深情卻無獲,傷心之餘依舊情深一片。
“大夫她怎麼樣?”回頭詢問旁邊的的主診大夫。
“小姐命大,多虧老兒手中有那毒的解藥,若不然,必死無疑!現雖然已無大礙,可仍然需要悉心條理,否則餘毒不解依然小命不保。”大夫抱手回答道。
“那就拜託你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她了!”淡然的吩咐,眉頭慢慢舒緩。
“老兒自會盡力——”外面嘈雜的聲音將老頭的話打斷。
“出了什麼事?”男子蹙眉出去,另外兩位看起來非一般的男子和女子也出去了,房間剎那間只剩下那病美人和老大夫了。
“報告!城南的小樹林發現一女子屍體,經仵作檢驗那女子很可能很可能就是——就是——”回報的小廝因爲害怕而言不成句。
“就是什麼?説!”威嚴恐慌地問。
“就是愛爺們要找的女子!”説完這話已經全身發抖不敢擡頭。
風吹過三男一女消失在他面前,輕拍心臟安慰自己還好還好,至少命是保住了。
城南灌木叢中早已聚集了好多人,官府的衙役將現場的附近村民隔離在外,中間躺着一個衣服撕扯爛掉的屍體。長髮散亂。
“愛爺,你們來了!”眼尖的捕頭慌忙上前迎接着三位身份顯赫的人物的來臨,誰也沒有搭理他徑直奔到屍體的旁邊。
“啊!”尾隨其後的女子只往女屍身上瞟了一眼便大叫躲進身手的男子懷裡不敢再看第二眼。
“怎麼會這樣?仵作檢驗怎麼説!”傷神緊盯着面前的仵作劉長山。
“此女子身長五尺四寸,年齡約二七至二八年月,死期七至八天,體內有西域餘毒未清,臉因先利器毀傷後發漲腐爛而看不清楚,額間有紅色美人痔。身上有舊時留下的四道傷疤,前胸,後背各一處,腹部兩處。”仵作將自己的檢查報告給面前的三位爺,隨着他的報告四個人的面色越發的蒼白懼人。
“軒兒,真的是軒兒嗎?我不信,我不信——”水紅色女孩到底忍不住痛哭起來。
“不會的,不會的——”扶着水紅色女子的男子神色渙散地説着。
“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死因?”一身白衣男子心痛絕望地問。
“身上有鞭打過的血痕,可死因卻是割斷脈博血流盡而亡!”殺人兇手也太噁心殘忍了。
“她是否是出閣的女子?”陰柔男子沉靜一刻後問道。
“不是!仍是處子之身。”聽到仵作的回答竟暗自長噓一口氣。
“將她上衣扒開!”厲聲命令道。
“是!”
“哥哥!你不能這樣對待軒兒,她已經死了!”淚痕斑斑的女子伸手攔在仵作的面前。
“爺!”同樣滿含怒氣不解其意。
“繼續!扒!”不顧衆人的反對,一意孤行。
“呲啦”一聲,映入眼前的是傷痕累累的身體,左胸前拳大的疤痕因長時間的泡製而泛着噁心的白膿。
陰柔男子許久不見的笑容漾在脣邊,掃視一下人羣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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