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若軒格格
百無聊賴地在園子裡瞎逛着,自從從海邊回來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軒轅正德也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早上跟我打聲招呼然後就一整天的不見人,想跟他説要回京城的事就這麼一天天的耽擱下來了。
每次要去書房找軒轅時離老遠的就能聽見隱約的爭吵聲,可是卻聽不清爭吵的內容!每次離書房老遠就能看見軒轅身邊的小虎子大老遠地跟我打着招呼,走上前去就看見軒轅滿面笑臉地朝我走來,書房裡只有他一個人,卻能看見滿地的碎片。
“你是誰?府裡的丫鬟?”來者暗黑色的雙眼閃亮清澈,睫毛卷長如扇,小挺的俏鼻,粉紅色的性感嘴脣,衣着華貴,氣宇不凡,跟我差不多大的年齡,長的粉嫩滑爽的,有點像果凍布丁。目光清明閃燦如星,專注的凝視着我,等待我的回答,在我擡頭的那一剎那竟無意中叫着“哭得你司”。
“你剛纔説的是日語?”試探性地問着,其實我對於日語僅限於“土豆哪裡去挖?”“土豆郊西地挖”“一挖一麻袋”,只是現代的時候喜歡看蠟筆小新,雖不會日語但是日語的腔調還是能聽出的。
“你聽的懂?你也是我們那的人?”他驚喜地看着我,欲上前將我摟住卻被我先一步捏住小臉捏掐撫摩,果然光滑細膩有彈性,但是比起我的還是差那麼一點。
“你幹嗎捏我?”可愛的摸着被我捏紅的小臉如受傷的小兔子般看着我。
“剛纔有隻蒼蠅叮在上面被我捏死了!”隨口瞎編一個理由。
“你不是我們那的人?”他吃驚地看着我。
“你不是怎麼能聽懂我們那的話?”
“是他教你的?”
“你是他什麼人?”
“你一定是雪鷹信中的女人!”
“他肯定很喜歡你,不然怎麼教你我國的語言——”
“停?”忍無可忍地大吼一聲捂上他絮絮叨叨的嘴,多漂亮一小受怎麼竟是唐僧的師弟。
“恩?”驚恐地看着我,眼裡的淚水下一刻就要落下來。
“你能不能一個個問,你這樣我怎麼回答?”看他要哭,少有的母性給揪了出來,急忙軟聲安慰。
“哦!你是哪裡人?你怎麼會我國的語言!”委屈地低頭小聲地詢問,睫毛上還有水霧瀰漫。
“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清女人,我會你們那的語言並不奇怪,因爲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星術占卜不在話下,通曉八國語言,識得九國文字——(省略長篇幅的吹牛文稿)”吹牛不打草稿,有如黃河之水天上流,不帶一絲停頓飛流直下。
“你不信?”口若懸河後竟發現小帥哥哥一臉的“你撒謊”“我不信”的字樣,呆楞地看着我心裡準在想,怎麼有這麼一個“吹女”!
“好!給你唱一首俄國著名名曲!”看他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樣子,好勝的心被強烈地激了出來。清嗓音開始高歌一曲外國名曲證明我的能力。不能在外國友人面前丟我們中國人的臉,而且對方即有可能是那萬惡可恥的小日本祖先,我是唱着“我愛北京**”長大的孩子,具備強烈的愛國精神,懂得要時刻維護中國人的尊嚴和臉面,不准許任何人來踐踏我愛國的心思。(作者:許久不見你有這麼高尚的情操了)。
“買四個蘿蔔切吧切吧剁了,加一點大料咕嘟咕嘟吧,沒有花椒就來一點醋吧,酸不拉嘰一起喝了吧。”雙手交握成九十度放在胸前,氣運丹田,唱這首歌需口型做圓,吐字必須含混不清,以便唱出俄語的味道。
看他依然猶豫沉思的樣子,心想不會不頂用吧,考慮着要不要換點厲害的,腦子裡開始尋找會的東西。
“你唱的真好聽,可是我一句也沒聽懂!”停了一會他緩神過來摸摸腦袋,憨厚地笑着。
“那是,這是俄羅斯的語言!長噓一口氣,暗想你要是聽懂了,我還混個屁。
“俄羅斯?”小鹿般的大眼睛看着我疑惑地問。
“恩!大約在海對面的一個國家,很美麗,沒有大清大卻還算富饒!喂?你父母沒有教過你要懂得女士優先,問對方問題的時候要看着對方的眼睛,給予對方對方最基本的尊重嗎?而且要問女子問題的時候要先告訴對方她想知道的答案!”不敢説太多,怕露餡,斜着身子懶懶地倚在旁邊的一棵槐樹上誘拐無知少年。
“恩?哦!那你有問題要問我嗎?”靦腆地紅着臉不好意思地問着我。
“你和軒轅什麼關係?你剛説我們那的人是指日本人嗎?”伶俐地甩出兩個問題。
“我不能告訴你,大哥説不準泄露我們是東瀛人的身份!”他萬般可憐地看着我,一副視死也不説地樣子,想來古代還是有單細胞的蠢蠢小男人的,還是因爲他的身份特殊的緣故?
“那我沒什麼問題了!”反正想知道我也知道了,好漂漂的孩子居然是日本人,可惜了。高舉着“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萬歲”的旗幟用眼神來凌辱他。
“你幹嗎那麼盯着我?”臉微紅不自在地垂下頭,盡顯小男人的楚楚可憐。
“想聽我講故事嗎?”坐到老槐數下勾着手指頭將他喚過來。
“好!”小狗乖乖般坐到我對面,撲閃着大眼睛像幼兒園小朋友般等待我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個美麗的藍色星球,上面住着許多可愛的人,他們辛勤勞動,日耕夜息,過着相夫教子,夫妻和睦,兒孫滿堂,閤家歡樂的日子。
有一天,藍色的星球突然闖入一羣相貌醜陋無比,個子矮小卻充滿殺戮的惡人,他們稱自己爲狗日的,他們先攻進星球上一個叫海的村莊,在叫官鬆井石根和和谷壽夫的狗日的指揮下,對那手無寸鐵的村民進行了長達一個半月慘絕人寰的大規模屠殺。
狗日的們先將海村莊裡的九千餘男子抓到村子的廣場上,用弓箭手將他們全部射死,然後放火焚屍滅跡。
隔天那羣狗日地又闖進一個叫南京的村莊,將還在美夢中的五萬七千餘的人,以鉛絲捆綁,驅至一個叫下關草鞋峽的江口,先用亂箭掃射,複用刺刀亂戳,最後澆以煤油,縱火焚燒,殘餘骸骨投入長江。
令人髮指的是當中兩個算是狗日的頭的兩名狗日的在一個叫紫金山的山腳下進行“殺人比賽”。他們分別殺了106和105名村民後竟沒有絲毫悔恨。
狗日的將南京村裡無論少女或老婦都強姦,在被強姦之後又被刺殺、毀屍,慘不忍睹,他們遇屋即燒,大火連天,幾天不息,甚至將未死的村民活埋和下毒剝皮,更可惡的是那羣狗日的竟將剛出生的孩子放到磨下攆碎,高挑在尖刀上玩耍,狂笑。“將南京大屠殺那慘絕人寰的事情略微改動講於他聽,看着他不知道因憤怒還是因害怕而慘白的臉,心裡竟有絲絲的不忍,想來他也是被後人連累的。
“這是真的嗎?是真實發生的嗎?”聽完我的故事,看着我眼中隱隱閃露着恐懼。
“你希望它是真的嗎?”不答反問道,你要是敢説希望,我現在就把你踹到河淹不死你也踹死你。
“不希望,那些叫狗日的好殘忍,他們好可怕!他們怎麼如此狠心地對待那些善良的村民呢?”他雙手緊握,憤然不平地指責他的後人,嘿嘿!怎麼那三個字從他嘴裡説出來就那麼窩心呢。
“是呀!他們不是人,是畜生!”憤恨難忍跟他一起罵着那羣叫狗日的侵略者。
“軒兒?你在這,我找你好久了!泉少爺,你怎麼在這?”身後柳兒的聲音突兀地傳入我的耳裡。
“有事?”回頭,看見柳兒緊張地看着我們。
“爺請小姐去大廳吃飯。”看來柳兒不是普通的害怕,她只有在緊張害怕的時候纔會叫我小姐。
“好!一會就去!泉我們一起去吧!”優雅地扶着他的肩膀站起來。
“今天談話的內容算我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能説?”小聲地在他的耳邊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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