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小覷了列行風身上的毒!”
她看向北夜寒,將他的目光拉了回來。
“何毒?”
北夜寒與帝釋天同時問道。
什麼毒能如此霸道,竟然能將初心給傷着,要知道她只是診脈而已,北夜寒將聖初心扶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來。
“僞毒。”聖初心回道。
“僞毒?本帝從未聽說過。”
帝釋天眸色微閃,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來這僞毒究竟是何毒。
“此毒很厲害嗎?”
“僞毒並不是真的毒,而是與毒很相似,幾乎是所有煉藥師的坑。”
北夜寒替聖初心回他的話。
說話的同時,他心裡也暗暗驚悚,要不是自己發現的及時,連初心都要栽在這僞毒的上頭了。
“心兒,是封印嗎?”他問。
聖初心點頭。
“封印之術,而且是一道極具傳染力的封印之術,低等煉藥師普通的診脈之術,並不會有什麼大礙,但也診不出異樣來的,而像我這種以靈力診脈,正是一腳踩進了那下封印之人的陷阱之中。
阿寒,剛纔若不是你及時阻止,我只怕也要與列行風一道,做個智力受限的人了。”
她輕嘆了一口氣,暗暗問自己,這個列行風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能被下這樣的封印。
“父帝,我敢斷言,在神陸之上能下此封印的人,很難找出幾個來。”她轉眸看向帝釋天,說道。
聞言,帝釋天眸光一閃,門外立即有兩個侍衛走了進來,將列行雲和列行風請了出去,等他們離開之後,帝釋天才正色地看向聖初心。
“初心,你剛纔的話是何意?”
聖初心沒有回話,而是從境之界中拿出一粒丹藥來,先塞進自己的嘴裡,就着茶水吞服了下去。
“先前我與心兒便以爲列行風之殤,是因爲嫡子爭奪家主之位所致,但是現在,只怕沒那麼簡單了。”北夜寒認真地說道。
“這列家,大有文章,列行風,也必不簡單。”
聞言,帝釋天深吸一口氣,認爲北夜寒說得很對,列家的事情是有些複雜了。
“我這便吩咐下去,一定將其中的內幕查出來。”
“父帝,與其查列家,倒不如,查查列家主現任夫人的孃家,或許還能得到些不爲人知的秘密。”聖初心提議道。
查列家,只怕查個幾年都查不出個什麼東西來,倒是那個列夫人,起碼她現在覺得這個人很可疑。
“好。”帝釋天應聲。
“那列家兄弟,我便讓他們先回去,這封印之術……”
“我能解。”不等帝釋天說完,聖初心便接下了他的話。
“心兒!”
北夜寒聽到她的話,心頭一驚,蹙眉看向她。
只是診個脈就受傷了,若是真要解毒,豈不是會更嚴重,爲了一個不相識的人,何必呢?
“先前是我沒有想到會是封印之術,知道了便無礙了。”
她擡頭看向北夜寒。
“況且,我也想知道這列行風的背後,究竟隱藏着怎樣的秘密,一定很有趣。”
“你呀。”北夜寒無奈,只能依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