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列澤願見北夜寒生氣了,趕緊搖頭。
“北夜帝,帝后,即便帝后受傷之事是我列家之過,那也必定是行風之責,與行雲定然是無關的啊,行雲這孩子自小就是善良的孩子,斷不會行害人之事的。”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北夜寒解釋道。
“哦?”
聖初心拖長了音,饒有興致地看着列澤願。
“列家主先請坐,喝口茶定定心神。”
她道。
“好,好。”列澤願應聲。
看了一眼身後的椅子,他顫抖着雙眼扶着椅把坐了下去,拿起茶杯來輕啜了一口,又將茶杯放了下去。
“北夜帝后,行雲他……”
“依着列家主方纔所言,本聖元神受損一事,皆是二公子列行風之過,列行雲並不知情嘍?”聖初心再次打斷他的話,問道。
聞言,列澤願一雙黑眸緊張地轉了幾圈,咬牙。
他自然是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滿了,畢竟聖初心究竟是怎麼受傷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列行雲和列行風究竟是哪個出了差錯,他也沒見着兩人,就更不清楚了。
但此刻,他是真的只想要保住列行雲,這一點他是肯定的。
“那列家主又是如何肯定的呢?”聖初心再問。
“這……”
列澤願抿脣,不知道該怎麼說。
“北夜帝后,您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也勿要說我們列家只爲自己說話。”大長老拍案而起,看着聖初心。
“行雲謀害於你的事情,只是你一家之言,行雲有承認了嗎?你說一句他害了你,他便要死在你的刀下,難道我們列家之人,還不能爲他叫一聲冤嗎?
凡事都要有個證據,本長老倒要問北夜帝后一句,你可有證據嗎?行雲又是如何害的您?”
他問。
聽了他的話,聖初心輕笑一聲。
“要證據你們可以問神帝去啊,與本聖何干?本聖只負責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具體要選擇相信誰,如何處置,那便是神帝的事情了。”
“你——”
大長老咬牙,恨恨地瞪着聖初心。
“誰不知道神帝如今只聽你們夫妻二人的話,你說一句是行雲之過,神帝還會去追責事實真相嗎?”
他就是氣不過,聖初心被傷究竟是什麼原因誰都不知道,爲什麼她一醒來,列行雲就要被處決?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他們列家就是好欺負的嗎?
“大長老的意思是,神帝他老人家真的年老體邁,連腦子都不好使了,只會聽小人的讒言?”聖初心冷笑着反問他。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大長老一愣,趕緊否認。
誰敢說神帝腦子不好使了,也只有聖初心這個女人了吧?還說得那麼光明正大,一點避諱的意思都沒有。
“北夜帝后,您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本長老與家主今日前來,只是想向您要一個說法,行雲究竟是如何傷害的您?”
“列行雲是如何傷害的本聖?呵呵。”
聖初心再次輕笑一聲,下一刻,她眸色一厲,臉色也隨之變了。
“那本聖便與你們道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