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穹其不明白,爲什麼殿主要阻止他。
不在瀑布後面,就只能在水下了啊,難道這裡還有什麼地方有入口嗎,除非傳承之地的入口被封印了。
“傳承之地在水下,他們肯定是想騙過我們,好自己下水去找傳承之力。”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那些匆匆趕來的世家子弟議論紛紛的指責他們。
“對,肯定要水下,沒有別的地方了。”
說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往水裡頭跳去。
聖初心滿頭黑線的看着那黑壓壓一片的人往水裡頭游去,默默地看向北夜寒。
“大哥,這……”九匪見他們都已經往水裡頭潛去,只有他們三個還站着,不免有些心動。
可是,想到九琪中了毒,解藥只有聖初心有,他又只能咬牙跟聖初心他們僵持着。
“聖初心,快把解藥交出來,否則,你也別想得到傳承之力。”他威脅道。
“威脅我啊,呵呵,好怕怕哦。”聖初心好笑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那些跳下水的人,就能得到傳承之力嗎?
“聖姑娘,家妹雖有得罪之處,但也受到了懲罰,還望你將解藥賜於家妹。”九鄍走上前來,對着聖初心說道。
“沒錯,聖初心,琪兒現在容顏被毀,能不能恢復還不一定呢,你趕緊把解藥給我們。”九匪也搶着說道。
快點把九琪的解藥要到,他們好進入水下啊。
他心裡不知道要有多着呢。
“你也一定要快些找到傳承之力吧?”
“我?”聖初心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不着急啊,誰着急誰知道。”
她聳了聳肩,回了一句。
“你——”九匪氣結。
他是着急,他的着急之色全顯現在臉上了,他也知道。
可是,他們真的就不着急嗎?
“聖初心,咱們這樣僵持着,對誰都沒好處。”他大吼道。
難道非得鬧得兩敗俱傷才甘心嗎?
“小姐,不然,您就將解藥賣給他們吧。”穹其勸道。
聽到他的話,九匪卻是瞪大了雙眼,他說的是給,不是賣好不好,怎麼到了他們的嘴裡,就變成賣了呢。
“毒是你們下的,還想要我們給銀子不成?”他質問。
“你們不給也成啊。”聖初心好商量地說道。
“本姑娘也沒說非得賣給你們啊,只是某個人,就註定一輩子做啞巴了嘍。”
說着,她看向九琪。
“唔,唔。”九琪心裡那個氣啊,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聖初心,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了。
眼看着跳進水裡的人越來越多,她也着急啊。
可是讓她不顧自己會不會說話,跟着大家一起去搶傳承之力,她又是做不到的。
“聖姑娘的一粒解藥需要多少金,我付。”九鄍深吸一口氣,道。
他也不想再這麼僵持着,反正遲早是要求到聖初心的頭上去的,早付銀子早了事。
“不多,不多,一億萬金就夠了。”
“噗……”
聞言,九琪是真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整個人就要往後倒去。
幸虧九匪手快,將她給扶住了。
“聖初心,你不要得寸進尺!”
一億萬金,要是他們真的拿出一億萬金來,九家的長老們非得跟他們拼命不可啊,九琪就是回去了,也得被父親給打死的。
“我得-寸-進-尺嗎?”聞言,聖初心露着自己的一口白牙,一字一句地吐出話來。
“難道不是某些人犯賤,蓄意惹上門來的?”
說着,她目光若有似無地掃向九琪。
“唔唔,唔。”九琪指着聖初心,眼神裡全是殺意。
她一定要讓聖初心去死,這是一定的,誰也阻止不了她的決心。
“琪兒,不可再胡鬧了。”九匪雖然生氣,但還是不敢與聖初心真的翻臉。
他擡手趕緊將九琪指着聖初心的手給拉了下來。
“你真的不想再說話了嗎?”
聞言,九琪才安靜了下來,咬着脣瞪着聖初心。
“聖姑娘,我們此次出來沒有帶足夠金,不知可否先打個欠條?”九鄍輕聲問道。
聽到他的話,聖初心一個軟腿,差點摔倒了。
“少說幾日的話不會死。”她當然是拒絕的嘍。
欠條算個什麼?到時候她找誰拿銀子去啊?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你——”九匪要被她給氣死了。
“唔唔。”九琪拉着九匪的手,拿出自己儲物空間裡的一些寶物來。
雖然沒有那麼多錢,但她可以拿寶物換啊。
父親母親很是疼愛她,送給她的珍寶多如牛毛,現在就跟聖初心換解藥也是可以的。
九匪見到她的動作,一咬牙,“好,我們拿東西跟你換。”
他看向聖初心。
“這還差不多。”聖初心雙掌一拍,搓了搓掌心。
“唔唔。”九琪推開九琪,走了幾步來到聖初心的身邊。
北夜寒眸光一厲,見聖初心要上前一步,不讓她有所動作,“穹其。”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穹其立即應聲。
“哎呀,我的東西自然是我自己去收,不能麻煩穹其啊。”聖初心卻是不同意穹其上前。
伸手拍了拍北夜寒的手臂,“放心,她還不能拿我怎麼樣。”
九琪看着他們之間的互動,心頭更是生氣,卻不得不將自己儲物戒指中的寶物,統統都倒了出來。
“既然是以物易物,那價格自己由我來定,穹其,你幫我看着點兒啊,回頭別虧了。”
“你——”九匪擡手,恨恨地指着聖初心。
這個女人這張嘴怎麼就那麼欠揍呢,真恨不得上前去撕碎了!
“聖初心,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啊。”他問。
琪兒手中的寶物,哪件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竟然還說會虧本?
一顆解藥而已,他就不相信,真要那麼貴。
“本姑娘不知道。”聖初心回答地乾脆。
應該適可而止的,貌似不是她吧?
“送上門來找虐,我有什麼辦法?”
“聖初心!”就連九鄍,都被聖初心給氣到了。
“怎麼,本姑娘說錯了嗎?”她擡頭,邪肆地看向九鄍。
不是他一直慫恿着九琪嗎,自己妹妹的性子,他這個做哥哥的能不瞭解嗎,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