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一直就在暗中觀察,一直沒有出現。
……
“鬼王,若華不明白,既然您已知曉九鄍在那裡等着我們,爲何不直接上門去?”一個漆黑的山洞裡,瀾語若華終於忍不住了,問北夜衣。
他們明明知道,九鄍正在等着他們,只要他們過去,憑着九鄍的身份,一定是可以幫助他們的。
可是,北夜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毫無動作。
難道是因爲怕了北夜寒了嗎?
但九鄍可是遺匚聖陸鬼帝最寵愛的兒子,北夜寒會冒那個險,去對付九鄍嗎?
“你懂什麼?!”
聽到瀾語若華的話,北夜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是事情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本王還需要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嗎?”
她敢保證,讓他們一露面,北夜寒的侍衛就會從四面八方朝着他們撲過來,難道瀾語若華連這點都想不明白嗎?
九鄍在北夜寒的眼裡,算個什麼東西?
在明知道九鄍救了她之後,會鬧得整個夜暗聖陸雞犬不寧,哪怕是徹底得罪了遺匚聖陸的鬼帝,北夜寒也會將他們抓住。
更何況,北夜寒根本就不需要得罪九鄍,只要他們出現之後,逼着九鄍把他們交出來就可以了。
到時候九鄍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會不把她交出來嗎?
“鬼王,您這是什麼意思?”瀾語若華有些不明白北夜衣話裡的意思。
即然九鄍能夠到夜暗聖陸來,那就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能夠在北夜寒眼皮底下離開,他們又何必在擔心什麼呢?
“蠢貨,你以爲北夜寒會那麼容易放過本王嗎?”
北夜衣罵了他一句。
“就算是殺了九鄍,北夜寒也不會讓本王安全離開的,要是你你願意嗎?”
瀾語若華想也不想,就搖了搖頭。
他當然不願意了,明知是一個大禍害,還要眼睜睜地把人給放了,這怎麼可能呢?說什麼也不能讓本月已安全離開,之後再掀起風浪來。
突然,他明白北夜衣所考慮的是什麼了?
他也曾聽說過,九鄍好幾次折在了別人的身上,難道那個別人就是北夜寒?
如果真是那樣,那北夜衣的猶豫不決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已經冒不起任何的危險了,必須在北夜寒毫無所覺的情況下,離開夜暗聖陸。
“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裡等着嗎?”他問。
在這裡等着,難道機會就能自動送上門來?這根本就不可能的好不好?
“鬼王,我們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倒不如去九鄍那裡碰碰運氣,說不定就能夠逃出去呢?”
他覺得,相信北夜衣,還不如相信手握實權的九鄍。
畢竟九鄍是鬼帝的愛子,他的身上有一些法寶是肯定的,此次來到夜暗聖陸,在明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他不可能不做好充足的準備的。
“九鄍現在住在客棧之中,我們可以化裝易容之後去見他,客棧之中畢竟來往的人挺多,北夜寒的人又豈能每一個人都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