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面的這樣的夜長墨,陸菓凝除了說對不起不知道在說什麼,她的心裡被宮白暝沾滿了,在容不下別的男人,對這些優秀的男人,她出了說對不起和祝福他們,再也做不了什麼。
“凝兒,我不求你立刻就喜歡我,我只求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那麼冷漠,我想看到以前的那個光芒四射的你。”夜長墨月覺得當自己面對陸菓凝時,就會變得沒有原則。
夜長墨想起了起一次見到陸菓凝的時候,她高傲而優雅,自信而張揚,自從見了她第一面,自己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
“夜長墨,我承認,在你失憶那段時間我騙你時候你是我的男寵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可是如果讓我拋棄我喜歡的人去喜歡你的話,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的身心都已經交給了宮白暝,這輩子再不能裝的下其他的男人了。”陸菓凝也異常誠懇的說道。
“宮白暝!又是宮白暝!爲什麼你偏偏喜歡上他而不是喜歡上我?他能給你什麼我都能拿給你,你爲什麼就不能喜歡我了?”夜長墨突然暴躁起來,站起來暴跳如雷的質問陸菓凝。
等他說完,發覺自己竟然對着陸菓凝發火了,又懊惱不已,留了句:
“記得吃晚飯,在我回來前我希望你能吃完晚飯。”
說完便轉身,身形有些狼狽的走出了陸菓凝的房間。
“陸菓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爲什麼就不能愛我一點?那個宮白暝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對他!陸菓凝,你爲什麼就不能喜歡我一點?”夜長墨獨自一人坐在御花園的涼亭裡,他的面前堆滿了酒壺,他一邊喝一邊哭訴,偶爾訴說到激動處,隨手就把手中的酒壺扔在地上。
此時的夜長墨,看着讓人覺得很心酸。
“主人!我來救你了!”正當陸菓凝躺在牀上想着該如何逃跑的時候,這時,從窗口探出一個賊頭賊腦的小腦袋,瞪着烏溜溜的大眼睛往屋裡看,不用說,來人正是小風。
陸菓凝一看小風來了,很高興,不過轉眼就是失落:“可是現在我被夜長墨餵了青陽丹,靈力被壓制,找不到解藥怎麼辦?”
“哦,是哦,這個很難辦哦。”一聽這種情況,小風也開始急的抓耳撓腮。
“主人!主人!”這時,陸菓凝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個軟軟糯糯的童聲,一聽就是境夢。
“主人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去上古森林是遇到的有白色小花的植物嗎?那個叫解靈草,是專門接這種被束縛的草藥,主人快試試。”境夢在催促。
聽到這話,陸菓凝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解靈草,放在嘴裡嚼,嚼完以後便開始打坐運氣。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陸菓凝終於覺得靈力開始一點一點的回到她的體內了,於是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小風把她帶出去,當小風剛化爲火鳳凰原型載着她飛到院子的上空,夜長墨便來到了。
他見陸菓凝想要逃走,嚇酒頓時清醒了一大半,他飛身上前去追,但是他剛喝醉酒,哪抵得上鳳凰的速度,小風載着陸菓凝眨眼間就消失在夜空中。
夜長墨雙目無神地看着陸菓凝消失的方向,頹然的坐在了地上,或許這一次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小風,我們去西大陸,找宮白暝。”陸菓凝坐在小風的身上,鎮定的說道。
“好呀好呀!小黑說要給我做好吃的,好沒做呢,我們這就走,我要讓他還我一頓好吃的!”小風興奮的說道。
“嗯嗯,好!讓小黑給你做好吃的。”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宮白暝,陸菓凝的心情也開始愉悅起來。
終於,小風載着陸菓凝來到了西大陸宮家,由於宮家宅院上空有防護陣,雖然依靠小風的實力,硬闖是肯定沒問題,但硬闖以後帶來的問題太多,所以陸菓凝和小風來到了宮家大門口。
今日的宮家大門口跟平時很不一樣嗎,到處張燈結綵,門上還貼了兩個大紅的喜字,一看就可以看出是有人要辦喜事了。
“咦?主人,小黑主人家要辦喜事了嗎?怎麼掛這麼多紅燈籠呀?”小風問道。
“應該是的吧。”看這裝修和佈置,應該還是家裡很有地位的人辦喜事。
陸菓凝走到大門口,拽着一個家丁說:“麻煩你通傳一下你家家主,就說陸菓凝來找他了,請他來會會客。”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家家主快要完婚了,最近這段時間在家裡準備婚事,概不見客。”家丁回答道。
“你說什麼?完婚?跟誰完婚啊?” 陸菓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當讓是田羽兒表小姐了。”家丁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但是聽到這話,陸菓凝第一秒有些發愣,然後踉蹌了兩步,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信誓旦旦說這輩子要娶自己甚至帶着自己見了家族裡的人竟然要娶別人了?
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防備,自己被甩了?陸菓凝的心裡有氣氛,有失落,有懊惱,更嚴重的是她感覺自己的心瞬間空了一大塊,空嘮嘮的,異常難受。
陸菓凝轉身離開了宮家大門,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她不甘心,想看看宮白暝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就這樣,陸菓凝在客棧裡睡了五天,眼看就要到宮白暝的婚期了,她換上了自己最漂亮的天蠶薄紗裙,頭頂帶着宮白暝送的木蘭靈力簪,精心打扮了一番,叫上小風往宮家趕,今天,她就要來鬧鬧宮白暝的婚禮。
感到宮家大門口,沒想到的是參加婚禮竟然還要請柬。
陸菓凝無視找她要請柬的人,徑直朝院中走去,小風則在身後給那個問她們要請柬的人一個小火苗,燒不死人,但也是可以疼一會兒了。
陸菓凝帶着小風大搖大擺的走進舉辦婚禮的主院,隨便找了個地方便做了下來,她等着要看看,宮白暝到底要怎麼收場。
午時很快就到了,這時,宮白暝一身紅袍面無表情的領着新娘田羽兒走進了主院。
陸菓凝看着攜手向她走來的宮白暝和田羽兒,兩人站都是一身紅衣,並肩站立,陸菓凝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裡有什麼碎了,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受到了什麼叫心動,這時她走到宮白暝和田羽兒跟前,田羽兒第一眼看到她,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但是轉瞬之間,又換上了一副清純而又無辜的神情。
“宮白暝,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陸菓凝走到宮白暝跟前,揚起精緻的小臉,滿臉的的孤傲,卻又一臉的認真。
新郎和新娘一直都是婚禮上的主角,所以,大多數的時候,人們的眼光是圍繞着新郎和新娘打轉的。
有人看到一個姿色傾城並且修爲不淺的人上前去質問宮白暝,頓時提起了興致。
“哎!你看家主跟前的那個姑娘,不就是之前帶回來,並在家族會議上提出一定要娶她爲妻那個姑娘嗎?”一直的那個着新郎和新娘看的一個陸家人突然指着陸菓凝對她身邊的人說。
他這一說,頓時許多人都朝着陸菓凝望去,一時之間,衆人對她評頭論足,議論紛紛。
而陸菓凝卻絲毫不在意衆人的評論,依舊目光灼灼的盯着宮白暝,等待他的回答。
祁錦淵坐在宴會的角落裡,內心很複雜,一方面,他替陸菓凝感到惋惜,之前宮白暝對陸菓凝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而現在,轉眼之間他就要娶別人了,不知道陸菓凝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會不會傷心死。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在想,宮白暝結婚也是好事,自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而且說不定陸菓凝會悲慟欲絕之後發現宮白暝是個渣男,而自己纔是一直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的保護什麼轉而投入自己的懷抱呢?
祁錦淵在這邊默默的糾結,突然,隔壁桌上的對話栓到了他的耳朵裡:
“你說,這個陸小姐也太不識趣了吧,雖然家主以前說過要娶她但那不也是之前的事情嗎?又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承諾,你說,她會不會是貪慕我們陸家的財勢,想要傍上我們家主,現在眼看家主跟田小姐成親,自己沒有機會了,所以故意來攪合一場,以此趁機從宮家撈一筆?”
“啊?怎麼還是這樣?不是聽說她是東大陸陸家的家主嗎?會是這這種貪小便宜的人嗎?”另外一個人表示疑問。
原本祁錦淵對他們的聊天嗤之以鼻,剛想要起身換個位置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們說這個姑娘就是陸家家主,頓時站了起來,走到那個一直在貶低陸菓凝的人面前,一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舉離了地面。
“你剛剛是在說誰?”祁錦淵一臉嚴肅的表情盯着他,問道。
“回,回,回祁少家主的的話,小的,小的,小的什麼也沒說。”被掐住脖子的那個人一邊奮力的掙扎,一邊回答他的話。
“再說一遍你什麼都沒說?”祁錦淵的眼神越發陰鷙。
“小的,小的,咳咳,小的是說東大陸的陸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