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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腳印了…………
魏然在炎國都城呆了有一段時間了,在魏然看來,火國的都城,比不得大氣莊肅的紫歸城,更比不得恆朝南方的貴氣,卻自有一種豪放爽快的氣息。地理上地處西北的炎國,和中國西北部一樣,有着淳厚豪爽的氣息,處處透着一種寬敞的感覺,人也總是特別的熱情、好客。
漫天的酒香裡是葡萄的甜美與醇厚,炎國的女子也總是薄紗輕攏,淡粉綾紗貼着妖嬈身段,基本上個個都是美人兒。魏然這些日子閒着沒事,就愛趴在臨街的窗臺下看來來往往的美人兒,這的男人長得實在一般,像蘇放那樣的還是沒兩個,也就只能是看看美人兒打發時間了。
魏然今天趴在窗臺上卻忽然發現了人羣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當然也不是特別熟悉,只是感覺很像一個人,想了很久,看着那個女子越走越近,忽然大叫了一聲:“嶽凌霄,唐小樓,是嶽凌霄。”
唐小樓正喝着茶,被魏然一叫,嚇了一大跳,一口水急吞了下去,噎得面紅氣喘:“魏然,如果我唐小樓,死在了一碗茶上,估計我爹不會讓我入宗祠。”
“你快來看,那是嶽凌霄,是杜三的凌妃,唐小樓,你說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魏然說着就不免往惡處想了,說不定嶽凌霄也是XX的女兒,和杜三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杜三隻能放開她。
魏然想着點點頭,推了一把唐小樓:“趕緊去把嶽凌霄帶上來,也算好不容易遇到熟人了。”
唐小樓一邊嘀咕一邊下樓,叫住正打店門前經過的嶽凌霄:“嶽姑娘,樓上有位姓顧的姑娘想請你喝杯茶水。”
嶽凌霄看着從店裡殺出來的唐小樓,下意識的就想動手,聽得唐小樓這樣說又看了眼樓上,那張臉,嶽凌霄怎麼也不會認錯:“皇……請帶我上去吧。”
嶽凌霄上樓後,看着魏然許久沒有說話,然後輕飄飄地走過來,微微朝魏然拜了拜:“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找你來着,怎麼沒一起回去。”
魏然毫不在意地揮手。看着嶽凌霄笑得很燦爛:“我沒跟他回去。自然有不回去地原因。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嶽凌霄嘻嘻笑着坐在魏然對面。也不等魏然招呼:“姐姐。我可不是顏嬪和洛嬪。那兩人一雙眼睛全在他身上。我可沒那麼傻。姐姐不一樣很聰慧嘛。就沒在宮裡真正呆過多少時日。卻讓他是狠狠記在了心裡。”
魏然一句輕啓脣角。懶懶地看着嶽凌霄。笑得很有些無辜地味道:“這天底上。沒有任何人能在帝王心裡呆一輩子。現在是狠狠記在心裡了。有一天也必會狠狠忘記。而後自然是狠狠地對待了。”
嶽凌霄撇撇嘴角。真想不到。原來魏然是這麼個沒心沒肺地人。看來杜三真是白費了心思在這樣一個心被狗叼走了地女人身上。嶽凌霄倒也無所謂。反正杜三她也從來沒看上過眼。管魏然是怎樣對待:“只道是癡情女子負心漢。沒料到今兒我今能瞧着疾心漢子薄情女。也不枉來這炎國走一遭。”
“對了。你來這裡做什麼。你爲什麼會在炎國。你不是該在宮裡做你地三千弱水嗎?”魏然很好奇。在沒有娛樂地年代裡。作八卦有時候是很必要地。
嶽凌霄說到這些就心頭怒火中燒。想起她就想咬上杜三一口:“我又瞧不上他。死乞白賴地把我放到宮裡。我也不搭理他。反正有顏嬪和洛嬪天天纏着他。我就趁個機會溜出來了。說到這兒……”嶽凌霄擡着看着魏然。心想這女人應該不會舉報她吧:“你不會去告訴杜三。我從宮裡跑出來了吧?”
魏然抿着嘴搖搖頭,笑得很鬼靈精:“放心,我纔不會告訴他。”
唐小樓在一旁一句話插不上只能搖頭,果然是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不,眼前才兩女人,已經能算一臺了,別說三個,三個估計着就得是個大型菜市場。嘰嘰喳喳地說得唐小樓是一句嘴插不上不說,還得在旁邊倒茶遞水,那叫一個鬱悶啊。
在魏然挑挑揀揀說了一些事情以後,嶽凌霄開始用別樣的眼神看着魏然,伸出手就拍了魏然的肩一掌:“這樣說來,我倒是很欣賞你了,以前叫姐姐是不真心的,以後你就是我姐了。”
魏然向來就喜歡這個爽直、俐落的嶽凌霄,再加上這姑娘是英姿颯爽,極其對魏然的胃口,當下魏然也是手搭到了嶽凌霄肩上,笑得異常燦爛:“對,以後咱踹開杜青夜。咱就是姐妹。”
“對了,這個男人是誰啊,竟然還抱着你兒子,不會是……”女人果然都是一樣八卦的,不論是八歲還是八十歲,危險一下,立馬好奇心就不可抑止地涌了上來。
魏然指着唐小樓,一邊喝茶一邊說了句:“唐小樓,給這位美女介紹一下自己。”
唐小樓很想用唐門的毒藥“三緘其口”用在魏然身上,讓這女人三月說不出話來,但想了想顧奚山又把膽兒縮了回去:“唐小樓,唐門老六,姑娘芳名?”
“嶽凌霄,成平岳氏。”嶽凌霄一聽說是唐門的,眼睛也是亮了,唐門歷來以毒藥橫行天下,而女孩子嘛總是對這些輕鬆制敵的招術羨慕得不行:“唐六公子,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嶽三小姐軟紅十丈行走江湖,令多少俠客傾慕,我這點名就不能算貫耳了。”唐小樓到底是在江湖裡行走久了,哪裡的趣事能逃過他耳朵去,再說唐門的消息向來就是極靈通。
想這嶽凌霄,一身功夫,在江湖女兒中,算是少有的高手了,只是終究是官家小姐,名聲響卻還是不能天天在江湖裡晃。甚至江湖中有人聽說岳凌霄嫁給了杜三,還爲此憤憤不平,夜夜醉酒呢,可見這嶽凌霄是何等風姿了。
魏然在旁邊看着好笑,這兩人是一個勁兒的互相誇獎,又一個勁兒的自我謙虛,魏然很想說一句,你們真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又。如果不是考慮到兩人臉兒薄,說出來影響後續發展,魏然早忍不住了:“呀,不如凌霄以後就和我們一起走吧,咱們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嶽凌霄瞄了唐小樓一眼,又瞄魏然一眼,然後用力點頭:“好呀,有個伴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唐小樓心裡叫苦,一個魏然他已經吃不消了,再加一個嶽凌霄,他以後的日子還咋過。雖說這嶽凌霄倒是一幅溫嫺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和魏然一樣,表面上像朵不起眼的小花,心裡全是鬼主意:“那就一起走吧,明天我們就啓程去珈臨山。”
“珈臨山?我們去哪裡做什麼,論風景不如採幽山,論秀美不如梅山,論起高險來又不如紫雲山。”嶽凌霄眨着大眼睛,讓魏然看得一陣眩目,這姑娘果然是美,和唐小樓湊成一對,唐小樓肯定得偷着樂。
“珈臨山是佛宗聖地,我想去朝拜一番。”魏然原本是不信佛的,遊走在塵世中長大的現代女子,多是不信佛的,只是輾轉來到了這裡,就算是不信,也不由得有幾分信了。
嶽凌霄歡笑着答應,珈臨山的廟宇向來是整個天下最靈的,去朝拜也不錯,順便給自己上柱香去去在宮裡沾上的晦氣:“好啊,那我們就去珈臨山。”
於是,原本只是兩個大人一個毛孩子的旅程,變成了兩男兩女的旅程,只不過其中一個還太小,不足矣和唐小樓結成聯盟,也主註定了唐小樓的被奴役命運。
眼瞧着杜瑄一天天長大,魏然有時候也不由得會想起杜三,偶爾的時候,也是悲傷的。只是有嶽凌霄和唐小樓這一對活寶在,日子倒也是輕閒自在而有趣的。
魏然總是覺得,唐小樓和嶽凌霄太合適了,兩個人功夫相當,家世相當,品貌相當,多麼好的一對兒,現在雖然天天吵着鬧着,必有一天會吵鬧到洞房裡去。
唐小樓不知道魏然是這樣想的,其實天地良心,唐小樓只是習慣性的見有人來鬥嘴就絕不放過,誰讓他在家最小,經常被兄姐們調侃,也就練就了一張溜嘴皮子。唐小樓對嶽凌霄,暫時,至少目前來說,還是沒有其它想法兒的。
嶽凌霄也一樣,從小在家是獨女,兄長們讓着,長輩們寵着,偶爾見了一個敢還嘴的,真的太新鮮了,於是也就時不時地和唐小樓鬥來鬥去。
炎國都城到珈臨山不過三天的路,嶽凌霄和唐小樓一路笑鬧着,讓魏然覺得這三天過得真是像飛一樣,充實而有趣。
珈臨山,在九淵之上,是一座孤峰,卻有直入雲天之勢,珈臨山上的九淵寺千百年來香火鼎盛,即使是戰火,也從來沒有損毀過這座世外淨土。當年洛宗和尚在這裡開宗佈道之後,珈臨山瞬間從一座不起眼的九淵孤峰,成了天下人人嚮往的佛宗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