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就在這二十個象形文字中?所有人有些茫然的的看向保羅,就這麼簡單?
“其實這一關很簡單,設置的非常簡單,並不是特別苛刻。”保羅感慨道:“每一步都給了一個時辰的時間讓你走,而且整個廣場有360條線路可以選擇,已經非常寬鬆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在衆人懷疑的眼神中,保羅突然詢問。
“15點37分。”有隊友回覆。
“嗯,那就是2015年6月24日15點37分,現在的日期按古華夏天干地支法來記錄的話,就是乙未年壬午月辛未日申時。所以,在現在這個時間點,我們只要按順序連續走過乙、未、壬、午、辛、未、申這七個方格就可以通過這個廣場了。”
保羅一邊說,一邊觀察廣場,笑着繼續道:“你們注意觀察,這20個象形文字在整個廣場無序重複鋪設了1200個,其實它們還是有關係的,每一個天干地支,都能保證和其他的19個相連,這也保證了闖關者可以安全的到達對面。”
還有這種算法?衆人心中不由得大駭,怪不得早先他們的測試中,爲何出現了在同一個方格。有時機器人走上去,安然無恙;有時走上去,卻被洞頂上方的水晶簇所施放的能量擊毀。
搞了半天,通行這個廣場的密碼竟然是“動態密碼”?
衆人無不爲古華夏人的智慧歎服,這可以說是一個性價比最完美的密碼:既不會象複雜的密碼在長時間的流傳中損毀或遺失;對華夏文明和上古象形文字不瞭解的人則根本破譯不了這種和時間有關的“動態密碼”;而傳承了華夏文明的華夏人,在看到天干地支這二十個特殊文字後,只要稍加思考,就會捅破這層窗戶紙……
在衆人的歎服中,保羅突然走上前,一腳踩在象形文字“乙”的方格中。他的突然行動,讓所有人不由得驚呼起來,雖說保羅的推斷讓所有人信服,但這畢竟也只是推斷,誰也不敢保證這一定就是完全正確的。
萬一,萬一哪有紕漏,一但在上面走錯,從洞頂劈下來的能量可不管你是誰。保羅如果在這次行動中,有什麼差錯,他們所有人估計都會被組織的怒火燒的灰飛煙滅。在衆人的驚呼聲中,保羅穩穩的站在方格中,周圍一片寂靜,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都被保羅的行爲驚呆了。
平安無事,洞頂沒有劈下高能的能量束,所有人不由得輕籲口氣,人嚇人,真會嚇死人。保羅扭頭給了衆人一個微笑,繼續按着未、壬、午、辛、未、申的順序,反覆跳着刻畫着相關圖形的方格,很快,就跳過了廣場,站在廣場的另一頭,向衆人招手。
“長官,還繼續駕橋嗎?”
“駕個屁!保羅行走的路線記下來了嗎?”
“……已經全部記錄,我現在就發送給各位。”
很快,在每個人眼中的視窗上,用綠色一一標識出保羅走過的方格,爲了防止有人走錯順序,工作人員還貼心的用阿拉伯數字標示出行走的順序……
有了保羅的示範,所有人帶着各項物資,小心翼翼的順利通過廣場,來到廣場對面的白色大門前。
又一次站在白色大門前,索羅斯百感交集,自上次在此一別,已經10年。除了所攜帶的裝備更加先進外,和上一次在這大門的情形別無二致。最大的變數,就是多了保羅,如果連保羅都解決不了這扇大門的話,此次行動恐怕又要鎩羽而歸,此處禁地將再次被密封,不知道多少年後才後重見天日。
不過,鑑於保羅剛剛在廣場上的表現,索羅斯對此行的行動突然有了一點信心——也許在這個和華夏有關的禁地中,修煉了華夏古武的保羅,說不定真就可能打開了這個禁地。
站在大門外,技術專家們卸下揹負的物資,按照標準流程開始準備各種裝備,按慣例對大門進行全方位的研究。
“這些裝備有用嗎?”看着忙忙碌碌的專家隊員們熱情高漲的準備工作,保羅不忍心打擊他們的積極性。如果這些科技裝備有用,這扇大門早就打開了,只不過10年而已,這10年,整個世界,包括組織的科技水平並沒有發生跳躍式的突破,以現有的技術裝備,保羅不認爲他們可以打開這扇門。
“沒辦法,讓他們先折騰吧。”索羅斯也是一臉的無奈:“這些科學技術專家,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死腦筋,看到他們不瞭解的未知事物,就跟看見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樣。你如果拒絕他們現在研究這扇門,他們都敢死在你面前。一羣偏執狂……”
保羅看着這些興高彩烈的專家,將大門團團圍住,一個個眼睛冒着綠光般死死盯着大門,那癡迷的神態,如同一個被禁閉多年的壯漢,突然看到一名不着衣縷的妙齡少女般……
保羅不由得打了冷顫:“你說的對,先讓他們折騰吧,我們時間足夠,不在乎耽誤一會。”
各種射線不斷在大門掃描,各種試劑小心的在大門試驗,最先進的電子顯微鏡觀察着大門的微觀組成結構……
半小時後,看着悻悻不已的專家隊員,保羅和索羅斯就知道,試圖以技術裝備解開大門的方法果然無法奏效。別的不說,光是建造整個地下禁地如此龐大的體積,就已經超出了當今科技不知道多少年。以落後的技術裝備試圖打開這道門,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保羅身上,能不能打開這道大門的最後希望,此刻都放在他身上……
保羅深深的吸口氣,在這一刻,他竟然也感覺到一絲壓力。走到大門前,仔細觀察觀察這扇封閉了12000年左右的石門。
石門高四米,寬度兩米,在石門的正中,有一個直徑二十釐米的圓形凹陷區域,經過前期測量,這塊凹陷區域相比整扇大門,僅僅陷下去了兩毫米。除此之外,這塊完全不同於大門的區域就在沒有任何特異之處。
凹陷的區域平平整整,沒有任何圖案或者提示性的事物,經過各種射線,雷達掃描,也未發現異常之處,普通的物理接觸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和一塊普通的石頭沒什麼區別一樣。
除了大門中間凹陷下去的區域外,整扇大門從上到下刻畫着三條直線,從下到上則刻畫着兩條直線,以簡單明快的風格在大門上以折線在大門上反覆摺疊二十多次後,最後匯聚在中央的凹陷區域上,與之相連。
各個線路的走向毫無規律,值得注意的是,一是五條直線在所有的轉折點上都刻畫着一個小小的圓圈,經過小圓圈的直線會立刻改變方向;二是,五條直線無論怎麼轉折延伸,但並不相互交叉,都只在屬於它自己的特定區域內轉折行進,並聯接到中央的凹陷區。
整個白色的石門就象一個抽象派的畫面一樣讓人無法理解……